吴家本就是徐长风前世仇敌之一,属于必杀之列,眼下又有高额报酬,徐长风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就依你所言。”
听到徐长风回答之后,魏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喜出望外说道。
“若是此事真能做成,您可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们雄鹰会的大恩人,以后但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三日,吴强于我约定三日之后在雾影山下的雾影山庄见面,到时候我派人去接您。”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我有些累了,派人送我回家吧。”
“是是是……”
魏雄一直将徐长风送到楼下,派了专车供徐长风使用。
汽车远去。
“雄哥,您真,觉得这小子能是吴强的对手?”
“不好说。”
听到手下的问话,魏雄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魏雄一辈子刀头舔血见识过不少的狠角色,但从未有任何一人像是这徐先生让我感到窒息,就连郑三爷都对他推崇有加,我相信,他绝非是泛泛之辈,等着吧,三天后,我们自见分晓。”
魏雄说话的时候,底气也并不是很足。
他身后的众人都是露出了焦躁担忧的神色。
显然对徐长风的能力还有一些怀疑。
回到小院子之后,徐长风就进入了修炼状态。
比起城里,这郊区的空气质量要好的多,相对应的灵气也就更浓郁了那么一丝。
虽是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
一连三日,早就重金购买了大量蕴含灵气药材的徐长风闭门未出,整日修炼,体内那一丝真气变的越发壮大,有凝成气旋的预兆。
炼气境也分为三层,分别是养气,罡气,兵气。
这养气顾名思义便是在体内孕养出一口真气,拥有内力,可杀人于无形之间,对手外表看不出丝毫伤势,但体内五脏六腑却早已碎成了肉泥,郑泰在未曾受伤中毒之前,就是一名养气武者。
罡气,便是可以真气外放,在身子一丈之内凝出一道气罡,可隔绝水火,完美的气罡就算是子弹也无法打破,一丈之内,几乎可以立足于不败之地,但,真气外放的局限也就在一丈之内。
兵气,真气外放可达十丈,真气更是可以具象演化为刀叉斧剑等诸多武器,隔空杀人,霸道无比,这才是真正的无敌,就算是法律规则都无法束缚奈何,当真是潇洒自在。
不过,在当代地球,兵气境的武者乃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极难寻觅,至于炼气境更上一层的炼神境,早就绝迹人间了。
无论是想凝结气罡还是演化兵器,都需要在修者体内聚成气旋,催动气旋,才可牵引真气。
现如今,徐长风在吞噬了那么多药材蕴含的灵力之后,距离凝结成完整气旋,已经不远。
第四天下午,徐长风的房门被人敲响。
“来了嘛?”
入定之中的徐长风缓缓睁开双眼,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了小院子里,打开了院门。
门外,愁容满面的魏雄在看到徐长风之后,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徐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好,我收拾一下就随你离开。”
徐长风返身回了房间,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的黑色运动装重新走除了院子,坐着魏雄的车离开了。
既然要杀人,当然得放开拳脚。
雾影山庄是雾影山脚下一处响当当的高端会所,但今夜却门可罗雀。
“雄鹰帮办事,闲人退散。”
在距离雾影山庄还有一公里多的路程,路边就树起了一块大大的警示牌,所有准备去聚会的客人,只能掉头离开。
雄鹰会在楚州的威慑力还是相当大,除了郑家,吴家等屈指可数的几个豪门之外,其余人仅仅是听到雄鹰帮三个字,早就被吓的满头冷汗了。
魏雄的车队直接开进了雾影山庄。
一路走来,山庄四处,密布黑衣壮汉,人数过百。
显然,这都是魏雄为了以防万一做的安排。
徐长风微微摇头,如果消息没有错误,那吴强真的已经踏入养气之境的话,魏雄就算是将布置的人数再增加一倍,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这种巨大的质量差距,根本就不是数量可以弥补,但徐长风也没有说破,权当给魏雄留一点心里安慰吧。
很快,魏雄就带着徐长风登上了一栋古色古香的三层楼阁。
徐长风和魏雄坐了下来,等待总是漫长的,魏雄的心里七上八下,担忧到了极点,在一番犹豫之后,他还是开口,朝着徐长风试探问道。
“徐先生,不知您心中有几分胜算。”
徐长风品着香茶,淡淡说道。
“我既然答应了帮你的忙,此事我自有决断,只要吴谋今天敢来,就别想走。”
“真的?”
魏雄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等徐长风再说什么,门口就传来一道十分轻蔑的冷笑声。
“小子,三层楼高,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嗯?”
徐长风面色微变,皱眉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三楼楼梯拐角,站着一个四十多岁,身穿白色劲装的中年男子,男子脚步沉稳,气息绵长,一看就是武道中人,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牛仔裤,紧身t恤,身材火辣,扎着马尾的年轻姑娘和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青年男子。
三人,都有一种极度不屑的眼神看着徐长风。
“黄师傅,您来了。”
魏雄见到那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之后,脸上的喜色越发浓郁。
“他们是?”
徐长风放下手中茶杯,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魏雄带着几分尴尬对徐长风解释说道。
“徐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些,这位是楚州武馆的观主,黄胜黄师傅,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女儿黄茵茵以及他的大弟子张锐。”
“黄师傅,这位是……”
魏雄正要介绍徐长风,那黄胜却是冷笑一声说道。
“魏先生不必多说,我对这毛头小子不感兴趣,我仅仅是在门口听他那一句话,我就知道此子狂妄至极,多半是来行骗的。”
说话之间,他已经坐了下来,看都未曾多看徐长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