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双眸已经盯在她身上。
他倒想听听这个女人处心积虑来公司,得不到想要的职位,她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好。”时晓附身捡起了地上的简历,冷冷地回答。
司城瑄甚至不顾及外面的流言蜚语,将名义上的妻子送去做公关,应该是真的对她恨之入骨吧。
可她太清楚,哪怕是她再怎么哀求和凄惨,他也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同情和仁慈。
就像有一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心头,她脸上只是笑着:“多谢司总夸奖了,没什么事,我就去报道了。”
身后,司城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冷声斥道:“站住!”
“你要是求我,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么的“听话”,她分明是一个机关算尽的女人!
“怎么求?在雨里下跪的戏码司总还没看够?”时晓说着,甚至没有回头看他。
那种自取其辱的游戏,她已经玩厌了。
说完,她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外走。
司城瑄依旧不相信她如此“听话”,这一切不过是她故意作秀的手段。
那么他会让她自食其果,“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不自量力!”
身后的声音时晓的耳里,她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眼泪已经打湿了脸颊。
不过,从前那个四处求情的时晓死了。她现在只想要尽快赚到钱,然后带母亲离开。
时晓擦干脸上的泪痕,按照前台的介绍找到了人事进行报道,并填写相关手续。
就在时晓准备离开时,人事部主管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在说什么,时晓听不见,但她清楚地看到人事部主管惊觉地看了她一眼,电话里又多了些什么才结束通话。
随后,人事部快步走到了时晓跟前,“时小姐,正好今天有一个大客户,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好。”
时晓跟着人事部主管上了车,心底一阵发慌。
没一会,她被带到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坐满了人,人事部主管走到了正中间的男人跟前,“王副总,这是今天新来的,司总说以后就交给您带了。”
王副总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挂着层层笑意,他扫了一眼时晓,和助理对了眼色,“明白。”
接着,时晓被推到了包间中央,笑着打了声招呼,“王副总好。”
王副总换了个方式跷二郎腿,手指点了点桌边,说道:“这行没有别的,喝酒会了就什么都会了。今天这么多老总都在这,你初来匝道,按照规矩,把桌上的酒干了吧。”
时晓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桌面,桌面上白的,红的,啤的摆满了……
别说全部喝完,就是一半她都搞不定。
时晓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时,屋子里其它人开始起哄,“看来是不给大家面子啊!”
“是不是啊,王副总?”
王副总脸色一僵,眸光凶狠地转向时晓,“怎么?是我说话不好使?”
“没有。”时晓一颗心七上八下,端起桌上的第一杯酒,不断捏紧。
王副总脸上的不悦更加呼之欲出,一掌拍在沙发上,“不喝是吧?来人,去叫服务员过来,继续倒酒。今天你什么时候喝,我就什么时候停止倒酒!屋子里的酒喝不完,休想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