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早上7点多了,蒋天同又专门跑向老板那里续了5天的房费,把包放在了旅馆就去见尹永夏了。
可是当时又没有共享位置,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蒋天同便和尹永夏先在qq聊着,紧接着要到他的了手机号码。
蒋天同跑向镇子上,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可不是陌生吗,他又没有来过这里。
蒋天同看向这个镇子最高的建筑物。
紧接着蒋天同拨通了电话,他与尹永夏,他一句你一句说着他们的位置,过了一会儿蒋天同和尹永夏俩人就搞蒙了。
蒋天同跑到巡层镇最高一座三层古楼上,因为只有这里最显眼了,走到了古楼的第二层,坐在了靠近窗户的椅子上,用眼看着这个镇子,四面环山,风景但是很好看,树木绿油油的,微风吹来顿时觉得心旷神怡。
蒋天同告知尹永夏自己的位置,这回这个位置可是不会再错了。
不一会,手机铃声想起了,尹永夏给他打来了电话,说他到了,蒋天同告诉他在二楼,只见一个大叔模样的人上了楼,蒋天同心里一颤,直觉告诉他,这个就是尹永夏,是他!但是,胖了至少得200斤。
蒋天同站起身,心中觉得他变化好大!
尹永夏招呼都没打,一屁股坐在古楼地上喘着粗气。蒋天同没有说话,慢慢的打量着他,以前在学校一个长得不算帅气,但是瘦高高的一个人。现在变得毫不夸张说是像一头300斤肥肉的猪,喘着粗气毫不夸张的说好像活脱脱一头老母猪躺在地上一样。
当蒋天同刚想捂着嘴笑的时候。尹永夏缓慢的站起身,对他说道。
“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啊,驴子,你怎么来这里了,穷上僻壤的莫非是探亲戚吗?”
蒋天同听见别人叫他外号,蒋天同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为啥不叫我的真名,上来就叫我的外号?你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胖了,你究竟是吃了什么猪饲料了?我记得我没有你的qq啊,你怎么给我发的消息?你还记得我的真实姓名吗???”
这几句反问,让卢永夏摸着头发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光知道有你这个同学,知道你的外号,qq名都是留着你的外号,但是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还我吃猪饲料,是不是说看我胖了,瞧不起我对吧?”
蒋天同一猜尹永夏就不会记得自己的真实姓名,毕竟跟这家伙交情没那么深,好久没联系了,高中的同学,大学都毕业都有几年了,何况自己的qq他也不知道怎么弄到的。
蒋天同赶紧说道。“我来这是是为了找一种草药,一种可以说是灵丹妙药的东西。”一种不存在的草药,被他吹的天花乱坠,延年益寿起死回生都被说了一遍。
当时蒋天同就是将那两个老头采摘的东西他给重复了几遍。
尹永夏说道。“你小子可以啊,这时候竟然干起来倒卖药材的生意了?你说的那种草药,确实存在啊,但是却在深山老林里面,你可是不好采摘到的。”
蒋天同说道。“那没有关系,只要能够采摘的到,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鄙人也是在所不辞,毕竟我现在在家好吃懒做,一事无成,也算是给自己找个门路发财啊!!!”
蒋天同还没有等到尹永夏说话,就做出了握手的姿势,尹永夏也立马把手伸过来握着他的手说道。
“你小子越来越奸了啊,老同学还玩这个,走,哥们请你喝酒去,拽着蒋天同就往外走。
尹永夏拽着蒋天同,左转右转,拐了好几个胡同,才到了一家不算大的小饭店,饭店的名字赫然三个大字,阴官阁,这可是好奇怪的名字。
尹永夏一屁股就坐在桌子上,拿着菜单对蒋天同说道,“驴子,吃啥,随便点,今天大哥我请客,给你摆个排场,你看如何?”
蒋天同一听尹永夏又喊他的外号,有点生气的说道。
“我说尹胖子,尼玛跟我高中的同学,还记得我外号,我大学那么几年,都没人喊我外号,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惹我生气吗?嘴上说着为我摆个摆场,实则是挖苦讥讽我吗?”
尹永夏一听,知道蒋天同生气了,赶紧不好意的说道。
“我的错我的错好了吧,菜单给你想吃啥随便选可以吧,给给给。”
尹永夏说着把菜单递给了蒋天同。
蒋天同见尹永夏把菜单递给他,连连摆手说道。
“客随主便你点吧。”
蒋天同一直好奇,尹永夏高中的时候,打伤了人,结果究竟是怎么处理的呢?
蒋天同说道。
“唉我说, 尹永夏啊,你怎么来这里的呢?这么多年没见你,也没听过你的消息了,唉你那个高中打伤人结果是怎么处理的呢?最后你家做了什么才平息了这件事呢?”
尹永夏此时已经是从一开始笑呵呵的,变成了不高兴的模样,但是闭口不言,不说话,把头也低了下去。
蒋天同知道自己问的这一句,可能触及的尹永夏的痛处了,便小声的问道。
“是不是我说道你的痛处了,真是对不起啊。”
只见尹永夏叹了口气,最后眼睛的眼角掉出了两滴泪。
这个举动可是吓了蒋天同一跳,他赶紧说道。
“我的哥啊,我只是问问你,你怎么就哭了起来了呢?我也没说啥啊,你别哭啊。”
尹永夏摆了摆手,说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打伤人之后究竟怎么样了吗?今天,我也就告诉你,我也为什么会在这里,当年啊,我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年纪轻轻,轻狂浮躁,我打伤的那个人,并不是当初咱们学校的人,只记得那天,下着雨,天气昏暗,阴沉沉的,那天是个星期五,趁着后两天是星期六星期天不上课,我没有直接回家待在家里,而是偷走了我妈包里的几百块钱,走进了我家附近的游戏厅里,买了五十块钱的游戏币,投进了老虎机里面,其实本来一切安然无恙,我就坐在那里玩耍,你别看我在学校里嚣张跋扈,但是在学校外面,我可不敢跟在学校那样呢,在外面我是老老实实的,可是啊,我到死我也没明白,那个家伙怎么就死了呢,我根本就没碰她啊。”
蒋天同一听尹永夏前面说的很细节,但是后面直接跳过了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埋怨起来了,蒋天同说道。“你怎么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不讲了,就这样跳过去了?”
尹永夏开始掩面痛哭了起来,蒋天同就这样看着他,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都过去了,没事了。
尹永夏趴在桌子上哭了好久,才缓缓的站起身,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双眼,又开始说道。
“我是真的没想到,我也是到死我也没有明白,我真的没有碰他,他就死了。”
蒋天同赶紧打断尹永夏说道。
“停停停,我听别人说你不只是打伤人,怎么又变成打死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尹永夏没有说话,站起身,从饭店柜台上拿出一瓶酒过来,大红的颜色。
蒋天同看着这瓶酒,感觉好像就是人血一样,顿时胃里面翻滚恶心。
尹永夏说道。
“这是我们这里的五毒血酒,尝一尝吧。”
蒋天同心想。
“五毒血酒,那还不得喝死人吗?”
尹永夏说道。
“这里不习惯用一次性杯子都是用碗喝的,给你也倒了一碗吧。”
尹永夏刚要倒酒。
蒋天同立马双手拦住没让他倒,他不会喝的,尹永夏自识无趣,也就没接着倒。
尹永夏拿着酒碗,一饮而尽,蒋天同看的惊奇。
喝过酒的尹永夏,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回事,开始继续讲的故事。
“我那次,确实把那人给打伤了,但是没几天,他就昏迷死了,我现在都记得,那晚游戏厅,有不少人,我把所有的游戏都投进了老虎机里面,我就在那里玩,可是突然有人在身后拍了我肩膀一把,我扭头一看,那人带着帽子看不见脸,他对我说,小伙子,你要吃狗屎吗?我当时一听,你可去尼玛的,我就对他说道,滚尼玛的,你自己去吃吧,我感觉他的声音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演的太监一样,还让我吃屎?这不是摆明的挑衅故意找茬嘛, 但是当时我因为在校外,所以就没有理会他,我也不知道他的来路,也没敢招惹他,但是那人从身后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啪叽一下,糊到了我的头上,我当时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我用手一摸,一闻,真难闻,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不会是那家伙说的狗屎吧,我用手把头上的东西,猛的朝那个人一甩,当时那个人惨叫一声,就这样躺下了,进了医院,好像没几天就死了。”
蒋天同说道。“你就这样犯的事吗?”
尹永夏两眼泪痕的说道。“是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把人杀死了,最终我才知道,那个人忘我头上放的东西,不是狗屎,而是一种致人死亡的毒药,但是我疑问的就是,为什么那家伙放在我头上,我没有中毒呢,而我扔到他身上,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可真的是有苦不知道咋说啊。”
蒋天同说道。
“死了就死了呗,你这也就属于过失杀人了,不算大错啊。”
尹永夏说道。
“可说是啊,那家人跟我们不算完,非得要我家偿命,我爸妈就算赔偿他家也不愿意,非得要我偿命,也是没有任何原因。”
蒋天同说道。
“最后的结果呢?怎么样啊。”
尹永夏说道。
“最后我爸妈被他们家给磨死了,他家天天来我家闹,最后我妈喝药了,我爸跳楼,我也死了。”
蒋天同心想,“你妈中毒,你爸也跳楼了,你也死了,你也死了!!!”
蒋天同战战兢兢的看着尹永夏,如果尹永夏死了,那现在他面前的这个尹永夏又会是谁呢?
蒋天同没有再敢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菜上来了,蒋天同看了一眼,大叫起来。
“这都是炒的什么,这不是癞蛤蟆和蚂蚁吗,这边不是蚂蟥吗,还是活的我艹!这怎么吃啊!!!!!”
蒋天同的语气开始变得激动,身体也离开了板凳,站了起来。
尹永夏倒是客气,慢悠悠的说道。
“刚才我喝的五毒血酒就事以毒攻毒,喝了一点事没有。这个蚂蟥你可以蘸盐加醋加辣椒吃,那个菜叫八方发财,癞蛤蟆在我们是吉祥物,可以来财,蚂蚁呢十分的勤劳,勤劳能致富,蚂蚁四面八方都有,所以叫八方来财,快吃吧这道菜很吉利。”
蒋天同心想。
“你可拉倒吧,你这解释跟骗小孩一样,这尹永夏怎么变得这么敷衍了呢。半小时过去了,蒋天同还是没动筷子,实在是吃不下啊。”
因为是尹永夏请客,蒋天同不想说些牢骚话,也不敢动筷。看着尹永夏吃的那个香啊,这都是什么玩意。
尹永夏倒是不在乎他,抓起菜就吃,像喂猪一样半盆八方来财被尹永夏吃完了。
饭店老板好像偷偷从厨房看着俩人偷笑,气氛慢慢的越来越诡异,蒋天同已经觉查出很不对劲,他对尹永夏说道。
“我们快走吧,不要在吃了这些都不能吃的”,蒋天同连说了好几句,尹永夏依旧埋头大吃,当时脑子一想,完了撞邪了。抓起桌子上的碗,扔在地上摔碎了。
饭店老板立马从厨房出来,拿着一把菜刀面目狰狞的向俩人走了过来,蒋天同把桌子一掀,尹永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用手把菜一把一把的往嘴里送。
跑吧,转身拿起板凳往饭店老板的方向扔了过去,一板凳正好砸在了饭店老板的脑袋上。转身就跑了,出去饭店就是胡同,像疯了一样往外面跑。
往后面一看,饭店老板的眼睛红的跟个妖怪一样在后面追。从进饭店开始老板就没有说话,这会在后面追我也是一样,但是他喘气的声音太大了,呼哧呼哧的像吹风机的声音那么大。
当时蒋天同哪顾得上这些,玩了命的找回去的出口。可是绕来绕去的,还是找不到来时的路,可是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宽。知道走出这条路的时候,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再回头看,饭店老板已经不见了,可能被甩掉了。
这是哪里啊?周围全是黑色的古建筑,街道上一个人没有。天空没有太阳,乌云黑压压的一片。
拿出身上的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令蒋天同绝望。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本服务区”。嘟嘟嘟……
突然起风了,起码风力得有6级,蒋天同赶紧躲到了一所房子墙角避风,大地突然震动起来,紧着着又一阵狂风,风中好像是有一群人在快步的奔跑。
很快风停了。
看着这个地方,像是画里的城市。
站起身往前走着,蒋天同就觉得路过的屋子里好像有人偷偷看着他,身后好像也出现人小声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回头一看,街道上什么人都没有。
蒋天同从口袋拿出了爷爷给的三角形东西,也把太爷爷那个四方形的东西拿了出来,刚想放在同一只手上,突然打了个机灵,手上的灼烧感让蒋天同顿时把它俩分开了。
一只手一个,慢慢的往前走,天慢慢黑了下来。蒋天同当时想到了尹永夏,他人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
蒋天同现在就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可是这条街好像都是一样的,街上的屋子形状好像也一样。怎么走都感觉是在重复,走也走不到有。蒋天同感觉自己连续走了好几个小时以后,鼓起勇气去敲了街边一家人的门。
用手一碰那个门,门自动开了,屋里漆黑一片,也没有家具也没有人。又跑到前面一家,也是一样屋里没有家具也没有人,来来回回敲了十多家都是一样的场景。
当时一想彻底完了,出不去了,饿也饿死这里了。
蹲在街上,喊了好几声,蒋天同突然听见了太爷爷的声音。
“点火啊!你跑画里去了,点火就出去了。
蒋天同听见太爷爷的声音,心里踏实了很多,知道太爷爷也是有两下子的人,就把随身带得火柴拿出来,点燃了一根,扔到了地上,顿时大火四起。
火越烧越大,屋子烧着了地也着了。耳朵好像还听见微弱的一声声的惨叫,蒋天同猜想一定是画里的人烧着了。
大火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走到了安全的区域。发现天慢慢的亮了,蒋天同还是站在那个小胡同里,地上有一卷正在燃烧的东西。
街道上叫卖的声音出现了,一切像出现幻觉一样都不见了。沿着胡同想找到那个饭店。尹永夏还在那里呢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蒋天同找了半小时,怎么也找不到。
无奈只能放弃,但是手上还有手机,只有拿出手机拨通了尹永夏的手机号,传来了,“您所拨打电话是空号”。
好吧,真的是个诡异的地方,出了胡同,到了街道上。慢慢的有了些莫名的安全感,一切像做梦一样过去了。
时间正好是上午11点,不对。原来是第二天的上午11点,已经过去一天了啊。尹永夏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没了,像个过客一样在蒋天同的人生走了一次。
真的!蒋天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没听说过他在哪,也没听说过他的任何消息,或许他是蒋天同身边的过客,如风一般消失不在了,是死是活也不曾得知了。
十分默契的是,再也没有人提到过他,不管是他的朋友和认识他的人都没有再提到过他,关于他家包括他家人的消息也没有了,好像他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消失了。
蒋天同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这一切,不应该被任何人点破。
正午时分,天上的太阳虽然有些刺眼,但是却不暖和,才是秋季时分,却有让蒋天同觉得有了寒冬的感觉,当时一次又一次的奇幻事件让他不觉得发笑。
在巡层镇的街上走了一断距离,蒋天同才想起来背包还留在旅馆那里呢,沿着来时的路走回了旅馆。
拿出钥匙开了自己租的房间的门,打开门之后拿出背包就往外走。当时脑子里的念头是这个地方不能待了,想找老板退剩下的房费,老板倒也客气,慢悠悠的诉说着钱只要进了他口袋就别想出去的道理。
蒋天同看着他轻蔑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就走了。
就这样,这次没有意义的旅行,正式宣布结束,停止了。
蒋天同心想。
先回家吧,不回家真的就回不了家了,当时蒋天同的念头一心想回家。
蒋天同在街边找了个摩托车,让他把自己拉到有大巴车的地方,坐着摩托车找到大巴车的时候已经下午二点半了,上车以后,车上零零散散加上他有3个乘客,心想着这次来就这样失败了?
管他呢,性命最重要。可是这个大巴车却没有把蒋天同拉到市里,到了半路,车坏了,正好坏在山路上。下午四点多,加上司机售票员和蒋天同3个乘客就这样被困在了这条山路上。
起先司机还拿着工具在车下面鼓捣了一阵子,但是好像坏的比较彻底,司机也无奈上了车,躺在驾驶位闭上眼睡觉了。
售票员拿出手机和他的朋友打着电话,咋咋呼呼的说着车坏了走不了了来拖车吧之类的话。
蒋天同和另一个乘客好像无所谓,倒是车上的另外一个乘客坐不住了,叽叽歪歪的和售票员说着话。“车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我这还有事呢,坏的真是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售票员倒是好脾气,慢慢劝着那个乘客。“一会就来人拖车,我们另托人给你们送到市里去,不收你的那份钱了。
躺在驾驶位的司机像是不耐烦了。说了一句,“别叫唤了,肯定把你们送到地方。那个乘客当时站起来了,“我就问问情况怎么了,车坏了责任在你们又不在我。司机也是个暴脾气,站起来骂骂咧咧的,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售票员赶紧劝架,蒋天同和另一个乘客就在那里看戏。不是蒋天同愿意看戏,而是从小就懂得几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蒋天同来说,不管自己事不用管。
蒋天同当时想的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他又没有关系管那么多干嘛。另一个乘客倒也和他非常默契,都没有去上前劝架,可能跟蒋天同一样的也起是一个不愿意多事的人吧。
两个人越吵越凶,慢慢到了6点多,天慢慢暗了下来。
司机应该是吵的不耐烦了,大声的叫嚷道。
“滚下去别坐我的车”那个乘客,当时拿下包,骂骂咧咧往车门走。
售票员拉住那个乘客,外面可是山,你下去了可找不到车,这离市里还好几十里地呢。“让他滚,滚下去爱死哪死哪”,那个乘客转头就下车了。
售票员虽然嘴上还喊着回来回来,可是他却没有下车拉那个乘客。
司机气呼呼的躺在驾驶位上,两只眼瞪得大大的看着车顶。看来气性不小,喘气呼哧呼哧哧的,好像如果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憋死了一样。
车上安静了,看着车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动的摇摇晃晃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拖车的还没来。车上谁也不说话,后排就剩我跟另一个乘客了,售票员坐在司机右边的位置上。司机躺着好像睡着了,售票员手扶着下巴好像也在打盹。
另一个乘客坐在蒋天同前边不远处,好像也低着头睡着了。
过了一会,天好像黑完了,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来到了19点25,下午7点多了。大巴车里也没有灯,也起漆黑一片。蒋天同坐在最后排位置上,仿佛觉得有一个黑影从车门的方向飘进来。
对就是飘,因为没有声音,如果是走肯定有声音的。
那个黑影从前面驾驶位司机那里停了一下,好像俯下身在干些什么,又在售票员的位置停了一下,在离蒋天同不远处的那个乘客黑影也停了一下。
莫非是山傀,倒是听人提起过,山傀,吸睡着的人精魄。
虽然一次要不了人多命,但是第二天会让人没有精神,如果被山鬼连吸收7天的精魄,人就会死掉。
慢慢的见那个黑影向蒋天同飘飘悠悠的过来了,蒋天同没有在睡觉啊,正在看着他呢。
他飘过来的时候,蒋天同看着他。但是看不到他的脸,它好像也在看着蒋天同,当时脑子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来时的时候太爷爷和爷爷给的东西必然有用。偷偷的把手伸进左边兜里,把太爷爷给的四方形得东西拿出来。往黑影方向一扔,紧接着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黑影没了。四方形东西扔出去以后,在黑夜中蒋天同还怕找不到它呢。但是过了一会,慢慢的出现了红光。红光很亮,整个车内都被照亮了,突然前面的三个人好像醒了。
司机说了一句。
“刚才大声嚷什么,哎呀你这手电筒太刺眼了,拿他照什么照。
蒋天同赶紧把东西捡起来放在兜里,放在兜过了好大一红光才消失。
蒋天同直感觉好像另外一个乘客好像悄悄的说了一句,“好东西啊。”
铃铃铃…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售票员拿出电话接通说道,“就在636国道,一直往前走,看着路边一个大巴车就对了。
拖车的来了,应该说是拉车的,因为来了一个手扶拖拉机。绑好绳子以后司机把握着方向盘就这样把车拉走了。
拖拉机劲真大,拉着大巴车就来到了临近的一个小镇上。
伴随着夜的寒冷,夜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