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一个宿舍全都被灌趴下,向奶奶做的东西味道真的很不错,四个人就在地上睡了一宿,丁一没有刻意的消化酒精,也喝醉了。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丁一再次郁闷了,之前身边坐的是室友,现在身边坐的是向舒雅,带了一堆吃的把他当猪养,室友很整齐的在后面一排给他俩保驾护航,丁一可谓在班级一战成名,收获了一大票情敌;第一次有女生跟自己这么亲近,放在之前想都不敢想,不过他并不希望这样,当前的主要目标就是把自己的能力提升上去,而且自己只有十八岁,想那些事情只能影响自己的心境,还是压制住自己再说。小雅一直这样也不行,毕竟人家是个大姑娘,还需要出嫁的,天天跟自己一起是怎么回事,还是跟她好好谈谈。于是上午下课吃饭的时候,丁一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觉得我这样有点烦人吗,我并没有想那么多,这个学校我只认识你,爷爷说你会照顾好我,而且我相信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向舒雅的脾气跟她爷爷一样的倔强,对于身边的人,她是无条件的信任,这也是向云乾不让她接触政坛的原因,这个性格容易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丁一不一样,能力很强,而且没有坏心思,就像是一张白纸,小雅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他放心。
丁一被小雅的话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想想也是,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自己在这里矫情了半天,看来这爷孙俩对自己太相信了,怎么就知道自己没有非分之想了,人家也是十八岁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
“向爷爷让我照顾你,肯定不是把你送来玩的,一方面在我身边我可以护着你,另一方面你还得成长,所以有几点要求我还是得跟你说。”如果只是来玩的话,丁一能带着她玩的很开心,不过向云乾是什么人,部队官场混了一辈子,可能让自己的孙女真的这么碌碌无为吗,既然是看中自己的能力才把孙女送过来,那还是适当的管一管,让她也能有所进步。“大学四年的课程,我最多两年就能学完,不需要你跟我这样,但是每年的奖学金我得看到你的名字,我得第一,你得是第二;另外每天抽出时间,我会教你基本的防身技巧,很辛苦很折磨人,你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可以说。”想要跟自己一起,就不能太平凡,向舒雅的性格和身段太过柔弱,自己一只手就能给把她给捏断,太吓人;至于防身术,丁一自己也没有,但是沈峰的功夫丁一可以借鉴过来,只要沈峰在自己面前打两遍,就可以记住,完全够向舒雅用。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防身术我也学过一些,是爷爷教我的。”
“还有就是以后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这样听着比较舒服,吃完饭回去收拾一下,下午带我去那个古玩市场,我要拜访一下卖给你手串的那个人。”说完丁一三下五除二把盘里的饭给扒干净了。向舒雅有点疑惑,为什么要去拜访那个人,难道是那个手串有问题吗,如果真的是那样,那爷爷生病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了。
丁一看向舒雅有些跑神,应该是刚才说的话让她想到什么了,连忙说道:“放心吧,跟你没关系,有些事情你左右不了,那个手串确实很漂亮,向爷爷很喜欢,经常跟我夸你呢。”
两人吃完饭各自回宿舍换了身衣服,丁一的衣服都被向舒雅拿回去洗了,只能给她打电话让她送过来,没有上衣穿了。
“去完古玩城之后我带你买点衣服吧,你的衣服太少了,而且都不好看。”说完向舒雅在丁一室友羡慕的眼神里走了,丁一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穿好衣服一起走了,宿舍里叹气声此起彼伏,天意弄人呀。
古玩城离学校不是很远,坐车不到半个小时,街的入口是一条胡同,转个弯就到了。进入古玩城丁一眼前一亮,整条街好像是穿越过来的,古色古香的气息,跟外面的高楼大厦有些格格不入,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向舒雅说晚上的时候这里才会有很多人,现在来的一般都是外行来看热闹的。向舒雅买手串的那家店在街的后半段,站在门前丁一没有立刻进去,细细打量着。
“周铺,这个名字倒是很简单,不看字只听名还以为是卖粥的呢。”丁一站在那里自言自语,向舒雅在他身边安静的站着;店里的伙计看到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在门口,寻思了一下,学生买古玩的很少,顶多就是来长长见识,溜达溜达,回去跟同学有个谈资而已,因此也没有在意。
整个店不是很大,外面摆放的都是一些小玩意,左侧挂着一串一串的手串,向舒雅买的手串应该就是那些了;店铺里面有个楼梯,楼上应该还有一间,好东西都在那里。丁一并没有在意店里伙计怎么想的,自顾自的走到店里,看着那些手串,准备伸手去拿着看看。
“客官是第一次来古玩店吧,这里的东西是不能乱碰的。”说着便递给丁一和向舒雅没人一双白色手套“您可以戴着手套看看,但是得小心,有损坏的话,是要按照行价进行赔偿的。”吩咐完之后伙计便站在旁边,那些手串并不是很值钱,只要别碰其他的东西倒是没事。
“不好意思,有些疏忽了。”丁一戴上手套,拿起一个手串看着向舒雅问道“小雅,上次你来这里买手串,就是在这里挑的吗?”戴着白色手套的向舒雅看着别有一番风味。
“是在这里店里买的,不过是店家亲自给我拿的一个,不是在这一堆里面找到的。”向舒雅害怕丁一在这里说错话,便解释道:“买古玩的规矩就是付了款概不负责,打了眼算自己的。”
虽然丁一没有接触过这些,不过小说电视什么的看了不少,这种简单的还是懂一些的,拿了几串珠子检查了一下,都没有那个白色的东西。一个小女孩买一串珠子需要店家亲自挑选吗,自己来这里半天了,也就只有伙计在这里,看来问题出在老板身上了。丁一对着伙计说道:“伙计,请问老板在吗,我想买一个跟这个姑娘上次买的一样的手串。”
“客观说笑了,古玩的东西怎么可能量产,姑娘买的也是这里的,每个都不一样,您就是让老板给您找,他也是在这里给您推荐一下。”伙计感觉这小子就是二愣子,对古玩一点都不懂还想找老板,一个学生能买多大的挂件,因为这点事儿再把老板给折腾出来了自己又得挨骂。
伙计话里有话,丁一和向舒雅都能听出来,向舒雅站在那里有些不开心,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店老板也在这里,而且对自己很热情,为什么这次只是个伙计还这么冷淡;丁一倒是不以为然,自己今天就是来踢馆的,伸手拿了一个手串,在手里捏一下,把生气注入到手串里面,又在表面覆盖了一些,交给伙计说道:“麻烦伙计把这个手串交给老板,务必送到他手里,老板看了之后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如果老板能感应到这上面的生气,说明是同道中人,如果感应不到,那就是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了。
伙计拿着手串有点来脾气了,这学生怎么就好赖话不听呢“小兄弟您是来闹场子的吧,拿我们的东西给我们老板,是来找我们寻乐子吗,如果这里没有您看得上眼的,还请劳您尊驾,下次再来。”说完伙计拿着手串就准备送客,丁一瞬间把意识压到伙计身上,看着他说“我说去就去,耽误了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伙计心里猛然一紧,身上的汗毛竖起,脖子里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额头冷汗直冒,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都开始微微发抖。伙计心惊,这个小伙到底是谁,这股危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了,而且嗓子发紧,说话都不利索,只能连连点头,拿着手串赶紧往楼上跑去。
向舒雅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伙计前后反差突然就这么大,看那个样子像是受了惊吓,又看了眼丁一,是他做的吗?怎么做到的?
丁一在店里到处摸摸看看,好像这一切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