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不好的插曲打扰了众人欢宴,但寿宴最终还是圆满落幕了。林子恒再一次的帮助林家度过危机,林裕民心里越发看重他,在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
寿宴后的一天,林裕民召集齐了林家有资格参与决策的成员,说是要宣布一件大事。议事厅上落座的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年轻一辈都站着旁听,唯一的例外就是林子恒,林裕民专程让他坐在身旁。
“大哥,我绝对不同意!子恒他才回来多久啊?”一个头发掉没几根的老头喊道,他是林裕民的弟弟林健民。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子恒他虽然没回来几天,但他办的哪件事不是大事?”帮林子恒说话的是林昌盛。
他的这一番话引来许多年轻人的跟从:“我们也同意,老祖宗的身体是子恒医好的,那个叶经理也是靠子恒才解决的,除了子恒,我们这里还有谁能够压得住那种场面!”
林裕民很满意,看来林子恒在年轻一辈中的威望很不错,这也是多亏他平常待人接物都很随和。
林健民试图寻找多些人的支持:“我承认子恒能力很强,但是他现在每天无所事事的,甚至都不清楚我们林家的店铺在哪里,大哥你怎么敢放心把家业交给他?我说的对吧,三弟?”
“二哥说的也没错,子恒他不是最好的人选。”林裕民的三弟林泰民和他二哥是同一条战线的。
林裕民拿出他多年当家的气势说道:“哼,我又不是让子恒现在就继任,过几天放他去磨练磨练,加上我的指导哪里还会有不懂的地方?你们说的这个反对意见不成立,下一个!”
“大哥,你说的这些我们也考虑到了,但是老实说连你的兄弟我都一脚踩在棺材里了,不知道哪天就,你现在才开始培养子恒还来得及吗?”
这个林健民为了阻止林子恒当上下一任当家的,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诅咒,令人感动。
“我看,还是从昌盛他们这一辈里面挑比较靠谱。”虽然林健民点的是林昌盛的名,但他自己的儿子也在这一辈里面。
林健民的儿子林开亮审时度势附和道:“我也觉得是昌盛他来继任比较好。”
“我说,你们都没考虑过我的感受的吗?我可没说我要争这个家主的位置啊?”
林子恒听了半天,没想到老祖宗起了这种心思,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可是周游四海,再不济也要去城里讨个老婆,可不能困在阳城里憋一辈子啊!
林泰民指着林子恒怒道:“大哥你看看,子恒他这种态度,怎么适合接班?”
林裕民瞪了林子恒一眼,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争气,拆自己人的台?
“子恒他只是不想引起我们的关系不和睦才这样说的,他心里肯定是想让我们林家走的更高更远的。”
林子恒想要插话道:“不是!老祖宗…”
“不用再说了,我都懂,你是从小没了爹妈,不希望手足间再生什么嫌隙,但是爷爷告诉你,一个男人要成就大事,该是你的就得是你的,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
林裕民两手齐上,”啪“地给了林子恒个大嘴巴子,不让他出声。
林子恒只好用视线与他的小伙伴们交流:“快劝劝老爷子啊,快!”
小伙伴看到他的视线,比了个“ok”的手势,说道:“二爷爷三爷爷,子恒他平常虽然没有跟我们去帮忙,但是经常会教我们一些解决疑难杂症的方法,不仅我们这些小辈很佩服子恒,连那些堂里的老大夫也很崇拜他,我看,子恒来当这个家主再合适不过了。“
小伙伴说完看到林子恒的眼眶有些湿润,向他举起拳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你们听,子恒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是他也在默默地奉献自己的力量!”
林泰民林健民等人哪曾想到还有这茬:”大哥你现在是一心想要让子恒当家,我们说什么都不听,那今天这个会又有什么意思?”
“现在也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不想让你们说我搞封建搞独裁,这样吧,我们直接弄投票,不记名的,你们就写同不同意在纸条上,谁多就听谁的,你们俩同不同意?”
林健民和林泰民没有瞎,刚才帮林子恒说话的年轻人明显要比他们这些反对派多多了,可是自己这个大哥往常说话都是说一不二的,只能将投票结果交给天意了。
“好了,昌盛你现在来统计一下结果。”
过了一会儿,林昌盛统计完毕,同意林子恒当未来家主的有十二票,不同意林子恒当未来家主的仅有六票。
“大哥,虽然我们最后投票输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完全服气了,如果以后子恒想要接班,那必须通过我们的考核,不然就算跟大家闹翻了我们也不在乎,林家的基业绝对不能毁在一个不合格的接班人的手里!”
两个老头在做最后的坚持。
林裕民为两人的无耻感到恶心:“我说你们俩怎么和刚才说好的不一样啊!”
议事厅上又展开激烈的辩论,林子恒心里悲叹:“你们能不能让我说几句话啊!”
“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一个林家的小辈突然闯了进来,要知道今天林昌盛可是严令无关人员不得踏进议事厅的。
……
今天的“宝之林”依旧像往常一样热闹,低廉的价格让很多人愿意来这里看病,一位年轻大夫正用林子恒教他的方法给病人针灸,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几度影响他的施针。
“请您稍等一会儿,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他安抚好病人以后才动身离开,这群人怎么回事,不知道保持安静才是正确的礼仪吗?
年轻大夫刚到门口,就被一群照相机闪光灯团团围住。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们医院死了我妈!”一群大汉指着年轻大夫喊道。
“请问你知道你们的医院医死了人吗?”
“请问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这样欺骗病人。”
一连串的问题压得年轻大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