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有变动,是因为有外力介入其中。
司徒家族介入到学院之中,跟学院上层达成了协议,一旦她出了意外,直接将人带走,对外就说是被家族中人带走了。
好计谋!
可她想不通,不是说青藤学院是很牛逼的存在吗?钱权进不来的地方,居然会有人被司徒家族收买?那司徒家族到底是给了什么好东西啊。
苏旦已将纸条递给氪金,问道:“氪金,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氪金看完之后,很担心,“这样看来,两方已经达成了协议,死局。”
“的确,要不我们现在麻溜的跑路,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你跑不了,以你现在的情况,不说是全民公敌,也算是四面楚歌,你觉得你可以在众多耳目之下溜走?我觉得不行。”
说来,苏旦已也觉得自己不行。
然而内心一点焦灼的感觉都没有,隐约还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氪金观察了一下,忽然有点明悟,“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赶紧说说。”
苏旦已故作深沉,“我是有想法,但是我缺一个逃生口,你能帮我解决吗?”
这不是废话吗,逃生口这种东西,有的话,他们早就跑路了呀,还在这里费什么话呢。
“苏旦已,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有啊,我很有把握啊,可是我没办法逃走啊。”
逃生口,逃生口?逃生口!
“我知道哪里有逃生口,图书馆三楼。”
图书馆三楼,当初《椿》所在的地点?
“你确定?”
要知道,这个逃生口可是关键性的存在,稍有差池他们就是要死的。
氪金信誓旦旦,“当然肯定,不过我要先去探探路,确定地点。”
苏旦已满意说道:“没问题,之后比赛还要好几场,如果没意外,我应该能到决赛,决赛就是表演的开始。”
“你想要做什么?”氪金忽然有些不好预感。
苏旦已浅浅一笑,“既然他们想要看戏,我就给他们演一场大的,保证他们终生难忘。”
之后的几天,为了计划的进行,氪金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出口点。而苏旦已,果不其然轮空了好几次,加上她一场比赛的情况,观众纷纷怀疑她是不是走了后台。
她倒是没怎么在意,没有比赛就下来到处走走,探索一下最佳的路线。
当决赛开始,比赛规则公布,今年果然与往年不同。
车轮战挑战赛!
由学院提名的优秀学生选择对战对手,如果胜利,则由其他选手选择上场。如果败了,新擂主可以自由选择对手。
看似公平的对战,其中的猫腻很多。
苏旦已做好了准备,拿出了全部身家,提前一晚在氪金那边兑换了很多东西,丹药,暗器,护身甲!
这一场豪购,让她从一个普通玩家一跃升级成vip玩家,现在的她在氪金眼中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契约者,而是金主爸爸。
“氪金,确定东西没问题了吧?”
“当然,请放心,我出马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一切准备就绪,她动身前往比赛场。
万众瞩目的擂台赛,氪金跟苏旦已在后台观察情况,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有点儿担忧。
“苏旦已,这学院也太会做生意了吧,这么多人,一人一张票,这得要多少钱啊。”
“是啊,这么多人,等会儿走都不好走。”
两人的思维选择,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时候,观众挑选的优秀学生已经上台了,居然还是老仇人。曲善斌。
曲善斌今年的总学分都是优,初阶历练积分也是最高的,而且短短一个学期,修为提升了一个大阶段,可是说是你新生中的第一人,最关键的是,这个人还跟她有仇。
听到报名,他带着骄傲的微笑上台。
“今年,我要挑战的,是我的同学,苏旦已。”
众人哗然,那个轮空几轮的同学苏旦已?
苏旦已整了整衣衫,慢慢走上擂台,看着曲善斌那张脸就觉得他欠揍。
她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在开始之前问一问。”
或许是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曲善斌也没急着动手,“你问。”
“这届新生有多少人?”
“本届新生分为三个班,每个班级15人,中途有七个人退学了,所以一共38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旦已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说道:“没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优秀学会名额,是不是名副其实。”
这时候曲善斌也知道对方不过是在戏弄他,神色阴沉下来,“哼,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曲善斌抽剑,也没打招呼,上手就是杀招。之前已经有人跟他打过招呼,随便怎么伤残都可以,只要留一口气。
苏旦已抽剑应对,“刚开学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不知道经过一个学期,有没有什么长进啊。”
曲善斌不语,当初在练功房的战败,可以说是他一生的羞耻,这一战他必须赢!
眼看曲善斌招式越来越犀利,苏旦已收起玩闹的心情,不得不承认,这一个学期,他的进步的确不小。
但如果只有这么点功夫,她也觉得威胁不大,眼看试探的差不多了,她准备出手。
推剑拉开距离,秘法十二篇启动。
“上吧,金豆豆!”
经过淬炼之后的秘法十二篇,金豆豆的大小没变,但是内质可不一样,足足重了一倍,如果说以前是黄豆砸身,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金豆砸身。
曲善斌没有领教过这些招式,乍一听名字还愣在那里,接下来就是疲于应付漫天的金豆。
“突击吧,金刺刺!”
这还没完,苏旦已站在一边,看准时机给他来一根金刺!
眼看曲善斌为了躲避金豆,旋转跳跃就差闭上眼了,莫名身后又出来一根地刺!
后股一凉,反应很快,硬生生停住步伐扛着金豆转变方向,堪堪躲过出丑。
“苏旦已,你卑鄙!”
曲善斌舞者剑花,打掉金豆豆,愤怒吼道:“有种跟我大大方方打一场,用这种手段,算什么君子。”
苏旦已靠着赛台边缘走了几步,“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诶诶,小心,金刺刺!”
哗啦一声,曲善斌再次躲过金刺,衣衫却挂到了尖儿上,一转身,腋下被拉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