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爹进去了,墨言这才笑着拉扶义坐下,抬头看着正忙着给他们端茶倒水的少女,道,“小凤,几年不见,你真是出落的越发漂亮了,有婆家吗?”
小凤听她如此说,脸红的摇摇头。
墨言正要再说,小凤爹就端着几笼包子出来了,笑道,“小凤挑,不好找!唉,这是小墨少爷带来的朋友吗?”
“嗯,是啊,你喊他扶义公子就可以了。”墨言边说边观察着扶义的脸色,发现他不反对,又重复道,“对,就是扶义公子。”
小凤爹一笑,“这名字好,福气义气都有了!哈哈~不错!”
“。。。”
小凤爹走了,留下扶义和墨言面面相觑。
“扶义!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声喊叫,打破了略微有些尴尬的氛围,白荷圣母已经坐到了墨言的对面,扶义的旁边。
“你怎么会来这里,唉,这位不是,不是……”白荷圣母指着墨言,挠了挠头,显然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谁了。
墨言站起身,一拱手,小声道,“下神墨言参见圣母。”
白荷圣母一拍脑门,笑道,“对对对,墨言!”她说着就挪了位置,坐在墨言旁边,拉他坐下,“坐坐坐,在凡间不用这么客气……不要被人看见了吗!你不是感化部的吗?怎么跟了这个黑脸神?”
墨言颔首微笑着又坐下了,笑道,“扶义大人他挺好的呀!”
白荷圣母叹了口气,“本圣母理解你,强权之下,都是敢怒不敢言呀!”
墨言,“。。。”您这话该怎么接才好?
好在白荷圣母也不需要她再接话,直接冲着里面喊道,“小凤爹,我要三笼灌汤包!”
“唉,马上来了……”
“圣母先吃我们的吧!”墨言说着就把自己面前的几笼灌汤包分开,他们每人面前一笼。
白荷圣母正准备和墨言这个可爱漂亮的小神仙沟通一下感情呢,这厢一直被她当面吐槽的黑脸神扶义就很不识时务地开了口,问道,“圣母下凡多时,东华帝君之事,有何进展?”
白荷圣母皱了皱鼻子,才摇头叹气道,“没进展,一下凡间就遇见酆都来的青屏判官,拉着我倒了半天的苦水,她刚刚才放过我,我就赶紧来吃点东西再去濮安懿王府查看!”
扶义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她,“等着你去查看,东华帝君的二次投胎也失败了!”
白荷圣母也不在意他的奚落,伸手接过墨言递过来的灌汤包,说,“这么说你们已经去过濮安懿王府了。哇……太好吃了,墨言你说是不是?”
墨言闻言,疯狂点头。
扶义,“。。。”
白荷圣母边吃边问道,“那有什么发现吗?”
扶义已经懒得理她。
墨言摇头回道,“没有!”
白荷圣母边吃边想,“赵高氏的房间你们没看吧,等会儿我去!”
“去了呀!”墨言道。
“嗯?”白荷圣母显然有些惊讶。
墨言道,“我去的,看了两遍!”
“哦,这就对了!”白荷圣母点头,“怪不得他会带着你!”
墨言望向白荷圣母,“???”
白荷圣母神秘一笑,继续吃东西,并没有解释。
扶义看他们吃的香,自己也伸手捏了一个起来,先是闻了闻,嗯,不错,然后又放在嘴边一咬,顿时被里面的汤汁给烫的吸了一口气,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那喷溅的汤汁还洒在了衣襟前。
空气静止了几秒钟,几只乌鸦从他们头顶飞过,发出嘎嘎的叫声。
终于,白荷圣母打破了这略微尴尬的氛围,她空出一只手指着扶义哈哈大笑,道,“扶义你吃灌汤包坐那么直干什么?哈哈哈,让你给本圣母装……”
墨言也想像白荷圣母一样大笑,可是她不敢。。。她赶紧站起身,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手绢,给扶义擦衣服。
扶义瞪了一眼白荷圣母,才黑着脸接过手绢,自己动手,心想,一个包子里整那么多汤干什么?
白荷圣母继续毫不留情地取笑道,“你那么多年没有来过凡间,都不知道凡间出了这么好吃的东西吧?”
扶义眯眼看着她,眼睛里射出一道显而易见的寒光。
白荷圣母对着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但还是识趣地闭嘴了。
“吃完就去你家等着!”他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荷圣母和墨言相视,都不敢再说废话,赶紧狼吞虎咽。
白荷圣母还边吃边说,“小凤爹,快点啦,我们要来不及了。”
小凤端了三笼灌汤包出来,道,“不好意思啊!这会儿人多!小墨少爷和金姑娘你们认识啊?你们是有什么急事吗?”
墨言摆摆手,含糊不清地回道,“要命的事儿能不急嘛!”
小凤听她如此说,本来好奇想问一下什么要命的事儿,但看他们实在急迫,便不敢再打扰了。
而这两人继续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女神应有的优雅端庄。
等他们两个赶到刘府,降在院子里时就看见已经换成一身白衣的扶义飘在刘府上空,见他们两个到了之后,便落了下来,而后开门见山道,“墨言,你家有鬼气!”
白荷圣母瞪大眼睛,语气惊讶地问,“难道有鬼作祟?”
扶义,“。。。”废话!
墨言也无暇顾及白荷圣母,而是眨着眼睛急道,“那,那怎么办?”
扶义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果然女人什么都不会做,就知道瞎咋呼,连女神都不例外。
“本神刚才已经查看过了,鬼气是从西边的院子散发出来的,具体在谁的身上目前还不知!”
墨言想了想,“那好像是我哥哥嫂嫂的院子……糟了大人,我听我娘说嫂嫂她正怀着孕呢?”
白荷圣母插嘴,“不糟不糟,有你家大人在呢。”
墨言立即转脸,目光灼灼地望着扶义。
扶义淡定道,“你现在就去找你哥嫂问情况!”
“问什么情况?”墨言问,看扶义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善,便开始为自己辩解,“我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