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
王飞文拳头紧握,想要打人,脸色阴郁,凶狠的看着郑弘光。
“诶,你客气点,你什么你,大师赢了。”
郑弘光毫不客气的按住王飞文的手,看着王飞文的眼睛缓缓说道:“你输了。”
易天推开围着他叫价的人,脸上满是不耐。
“不卖。”
“不考虑考虑?”
众人不死心,还想劝说易天。
“你们干嘛,大师说了不卖!”
郑弘光秉承着小弟的职责,挡住了那些人的喋喋不休。
易天嘴角勾起,风轻云淡的朝着王飞文说道:“结算钱,学狗叫,滚。”
王飞文:“......”
玛德,竟然在赌石上栽了!
王飞文二话没说,朝着天空吼叫:“汪!”
还在喊价的众人惊愕的看向王飞文:“......”
王飞文脸色绯红,横了一眼众人,“看什么!愿赌服输!”
然后脚下生风,跑了出去。
紧接着不远处,“汪!”
“汪!”
“哈哈哈哈,狗崽子,哈哈哈。”
郑弘光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玛德,被这人赌石上打压这么多年,总算是报仇了。
一圈之后王飞文跑了回去,脸色难看的盯着易天,威胁道。
“好小子,算你赢了,你给我等着!”
“臭小子,你说什么!”
然而王飞文这句话刚出来,不远处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健步如飞的冲了过来,大老远朝着王飞文吼着。
“啪!”
王飞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者招呼赏一巴掌。
“爷爷?”
王飞文一脸蒙圈,麻辣个鸡怎么回事?
“给大师道歉!”
王飞文被老者抓着脑袋提到了易天面前,脸色严厉的吼着。
“哈?!”
王飞文瑟缩着脑袋,被老者一吼,惊愕的看向易天,道歉???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的学狗叫啊!
“啪!”
“快点!”
王飞文脑袋又被招呼上,那力度绝对没有留手,痛的王飞文呲牙咧嘴。
“对不起!”
王飞文赶紧吼着,生怕这一个不小心又是一巴掌。
偏偏是自己爷爷,又不能还手,满脸的不服气。
“大师,我没教好孙子,对不起。”
王建民叹了口气,对着易天说道。
来者正是李诚儒的好友,王建民。
“没事,小辈之间打打闹闹。”
易天大度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熟人,遗憾的想着这还没滚。
“王老爷子。”
旁边的郑弘光叫道,看着王飞文被打心里别提多爽。
此时更是毫不客气的告状起来。
“王飞文不仅仅出言不逊,之前还让大师滚出这里。”
王飞文:“!!!”
瞪大双眼看着郑弘光,麻辣个鸡。
“你个兔崽子!”
“啪!”
王建民骂着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这可是当年你的救命恩人!”
“什么?!”
王飞文这一回惊呆了,这什么神转折!
“原来都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有活力。”
易天感叹的看着王飞文,时光如梭。
王飞文:“......”
你特么跟我一样大,别用长辈看晚辈的眼神看我成吗?!
“是啊,十年前,这小子调皮,就喜欢刺激,半夜去闯什么恐怖屋,结果一晚上没回来。”
王建民像是打开了回忆的匣子,缓缓的说着。
“第二天我们找到了躺在恐怖屋地上的这小子,谁知道这小子一回来就怕光。”
“大热天浑身冰冷,饭也不吃,裹床被子躲在房间角落,阴森的盯着每一个人。”
“啪!”
王建民想到这又给了王飞文脑袋一巴掌。
王飞文:“......”
还有没有人权了!
随着王建民的话,易天慢慢想了起来,嘴角咧开,说道。
“那个时候你们全家都吓得不得了,跟我们说去医院脑子也没问题,身上更是没事,一天一天饿着下去,成了皮包骨,就一口气吊着。”
“正好碰到我跟我师父,抓着这小屁孩打了一顿,能吃能喝能睡,慢慢恢复了正常。”
“打一顿?”
王飞文很是好奇,那个时候就知道去了恐怖屋,记忆就断片了,谁知道这人就是救自己的人。
“啪!”
“所以说不打不成器,大师您看,现在多壮实。”
王建民又是一巴掌招呼了上去,将王飞文推到易天面前,脸上满是喜意。
比起那个时候,“是挺壮实。”
王飞文:“.....”
你们在说猪肉吗?
斜了眼旁边笑的欢快的郑弘光,郁闷的叹了口气。
“大师不愧是大师,这乌木藏在石头中,还被开了出来,我找人给您送过去。”
“大师,您还看上了什么毛料,我一起给您送去。”
王建民热情的说着。
“暂时不用,帮我把这木头送去我住的地方。”
易天心情大好,嘱咐完之后,坐着郑弘光的车回了家。
路上郑弘光拼命的朝着易天诉说他的喜悦,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是忍都忍不住。
留在工厂的人纷纷围上王建民,“这人什么来头?”
“大师是相师,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风水街222号找他。”
王建民喜气洋洋的捋了捋身上的衣服,说着。
“真的假的?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用?”
李老板皱着眉头,不敢相信。
“大师的水平恐怕一般人都比不上,你们自己想。”
说完王建民带着王飞文继续看毛料,留下蒙圈的众人。
王飞文从小就被退休的王建民带着在石场转悠,常年沉浸其中,就导致王飞文在赌石上造诣不小。
另一边,易天将乌木放进了他的房间。
天还没黑,店里没人,浪费了赚钱的时间,什么时候找员工才行。
将乌木平放,挺身站在乌木之前,深吸一口气,将灵力聚集于手上,脚下一踏,弹跳于空中,落下。
“咚!”
巨大的响动在房间回响。
同时木头被易天切成了两节。
“咚!”
与此同时,易天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祝沐兰一双眼睛犀利的划过房间,定格在了易天身上。
祝沐兰秀眉微皱,“怎么是你?”
“什么叫怎么是我?!”
“不敲门闯进我房间,想要对我做什么?”
易天抬头跟祝沐兰的视线对上,猛地大吼,控诉着。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