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在。”上官聂笑了笑。随身发出了剑气,侍卫们并不敢靠近。
“又是你!这是我与蒋舒歌那个废物丑八怪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关。本太子提醒你,还是不多管闲事的为妙。”萧成宇晕了,上官聂和蒋舒歌到底是什么关系,上官聂一次又一次地替蒋舒歌出头。
“刚刚拍卖会开始前,我不是就已经和太子殿下解释地清清楚楚了吗?蒋大小姐今日是我请来的朋友,我就一定要护她周全,丢下朋友这种事情,你太子殿下做的来我可做不来!”
上官聂说着就护在蒋舒歌的面前,凛冽的剑气让侍卫们踌躇不前,不敢前进——上官聂可是京城玄力榜前十,前进就是送死,这一点他们很清楚。
太子殿下的人……也不过如此……上官聂嘲讽一笑。
但萧成宇并不敢多说,连上官家都管不住上官聂,更何况自己?
“哼!走着瞧!”太子一甩衣袖就带着人离开了。
暗地里,太子紧握这自己手中的扇子,他现在真的是讨厌死蒋舒歌了!!!
而另一边上官聂却与蒋舒歌有说有笑:
“今日之事多谢上官公子为小女子出头,实在感激不尽。”蒋舒歌行了行礼对上官聂答谢道。
“哎呀哎呀,小意思了,要不要我再送你到蒋府?”上官聂再次开启护花使者模式。
“不用……人多口杂,上官公子还是不要和我一起的好。”蒋舒歌把头面过去,避免被上官聂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干扰。
“就一起走嘛,来嘛来嘛。”上官聂向蒋舒歌撒娇道。
蒋舒歌一脸黑线:“……”这是传说中的上官聂?!
“哎呀,我只是想送你而已了……”上官聂继续撒娇。
“好了!停停停!依你依你!不要后悔就好。”蒋舒歌无奈。
蒋舒歌真的不是因上官聂的美色而妥协!真的不是!如果你信的话……
就这样……蒋舒歌就一起与上官聂行走在街道上。
按蒋舒歌的规定,为了不引起人们注意。上官聂只能在二十米以外看着自己,不能并排走!
上官聂虽然有些小小的不情愿,但在蒋舒歌的眼神逼示下还是欣然同意了。
蒋舒歌走在路上,众人不断对她议论纷纷:
“这不是蒋家那个废物毁容嫡女嘛?怎么上街了。”
“谁知道呢,鬼知道想勾引哪个男人?”
“噗哈哈,你觉得哪个男人能看上她?只是可怜太子要娶这么丑的媳妇了!”
“怎么你还想当太子妃?让我说,蒋茱儿和太子殿下才是天生一对呢!”
“我也觉得他们俩很配!”
“……”
蒋舒歌无视这些话语,但听到那句“蒋茱儿和太子殿下才是天生一对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了。
确实,贱男婊子,实属良配。
不过虽然自己戴了面纱,大家还是能认出来她,这一点……蒋舒歌很佩服。
众人的眼光与她蒋舒歌并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她只在乎自己在意的人是如何看待她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蒋舒歌又管不住老百姓的嘴。
最后,蒋舒歌在一家武器店停了下来。径直走了进去。
“客官请,请问是要买什么武器?”招呼店里的小厮殷勤地问道。
虽然蒋舒歌是个废物,但她也是蒋家嫡女啊!蒋家嫡女是多么的有钱啊!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白不要。他一个店里的小厮没必要因为蒋舒歌的废物与容貌而和钱过不去。
“定制武器。”说着蒋舒歌就把几张提前画好的图纸放在了桌子上。
小厮看了看图纸,眼里放出了光芒:“蒋小姐稍等,我这就叫老板出来!”
不过片刻,小厮就下来了:“老板让蒋小姐前去楼上谈话。”
蒋舒歌跟随小厮上楼进屋。
一进屋内就闻到了上等的茶香,可见这武器店铺的主人并不是一般的人。
“这是你设计的?”一名蒙面男子对蒋舒歌说。
虽然蒙着面,但男子的豪华气度却是那面纱所遮不住的。
“正是,公子可有疑问?”
“我想高价买你的设计,还请蒋小姐慎重考虑一下。”
“说说看吧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
“不卖!”蒋舒歌虽然心动了,但她却拒绝了,想必一定有更高的价格。不过是些商业套路,她蒋舒歌还是清楚的。
“五百两银子。蒋小姐考虑下?”
“不卖!”蒋舒歌再次拒绝。
“一千两!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但我要提几个要求。”
“蒋小姐请说。”
“这款武器只能定做一百一十个不可再多。利润我们五五分成。”
“利润可以,但为何只能做一百一十个?”
蒋舒歌轻笑:“物以稀为贵,图纸我放这里了,怎样宣传就看阁下的了。我三个月后来取货!”
正准备走,蒋舒歌突然想起一件事:“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上等的宝剑。”
“当然,小李带蒋小姐去后院挑选。”
于是蒋舒歌就随着那个名为小李的小厮去了后院挑选。
蒋舒歌一遍遍地看着打磨精致的宝剑,暗暗感叹:这个武器铺真有钱……
于是就随便挑选了个软剑就准备前去付账。
“说吧,多钱?”蒋舒歌一把把软剑放到了柜台上。
“老板说了,不收小姐的钱。”柜台内的小厮笑着说。
见他执意不收,蒋舒歌也不好为难。
随后小厮一脸殷勤地送走了蒋舒歌。
蒋舒歌一脸轻快地往蒋府走去,却没发现楼上一直有个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随后蒋舒歌就终日在房间用拍卖会所得的布料设计衣服,虽然自己对刺绣制衣之类一窍不通。但作为一名现代袍子,还是对汉服的形制颇有研究的。
偶尔就逗逗御火、去蒋老将军那里撒娇卖萌陪爷爷散心。
由于蒋茱儿上次被蒋舒歌打伤,蒋舒歌又两次杀鸡儆猴,所以府上人们也是对她毕恭毕敬。
日子过得也是舒心。
另一边,蒋舒歌开始在自己脸上画出了更加奇怪的东西……
画胎记伤疤什么的,蒋舒歌还是很在行的。
爷爷新给她安排的侍女也是被吓了一跳。
不日以后……蒋府的人们都知道嫡小姐不仅没有变漂亮,反而更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