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是首长的得意弟子,你怎么会认识他?”
“巧合而已。”
见依梦不愿多说,许程阳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一些日常的问题。
“最近过得怎么样?快高考了,你这样会不会耽误课?”
“耽不耽误都一样的,反正,成绩也不会怎么变化。”依梦说的是好成绩不会变,但许程阳却会错了意。
“依依,你可不能颓废啊!你不是一直想要报考帝都大学的吗?你这是要放弃吗?”
“谁说我要放弃?我的目标从来没变过!”
“那你刚才说······”好吧,是我理解错了。
抬头,看依梦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好了,旧也续过了,快抓紧时间休息吧,一会儿还有一个小时呢!”说完,依梦转身走向树荫下面。
“刚才那是谁?”见依梦过来,七夜立马问道。
“以前的一位学长而已。”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闻言,依梦转头看向七夜,笑道:“七夜你,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呢!”
“我看我家小梦儿的眼神怎么会不对呢,一直是宠溺爱慕的眼神啊!”
闻言,依梦白了七夜一眼,就是这样才不对嘛!都不知道怎么的就脑抽的变了画风,一下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个清冷高贵的七夜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见依梦不理自己,七夜也不恼,只侧头静静的看着依梦的侧颜。他家小梦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就是,某个人一直黏在自家小梦儿身上的眼神有点讨人厌了。七夜眯眼看了许程阳一眼。
许程阳正看依梦看的出神,忽然觉得浑身一冷,觉得好像有人正在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但扫视了一圈,大家都正在休息,哪里有人看向自己,但那种被人用凌厉眼神盯着的感觉一直萦绕在自己身上,再次环顾四周,再三确定没有人,难倒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正这般想着,依梦已经向这方走来,集合众人,继续训练了。
之后的一个小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许程阳总感觉自己端着的枪下挂着的铅球比刚才重了一倍,但枪还是那支枪,铅球也还是原来的那个铅球,没有任何变化。
依梦看着许程阳端着的铅球上萦绕的淡淡灵气,怎不知是身后的某个妖孽使了手脚,但看破不说破,就这样吧,就当是对许程阳的一种磨砺吧。抿唇轻笑,依梦从许程阳身边经过,然后用手中的小竹棍点了一下旁边的一人的胳膊,“抬高点!”又敲了一下另一人的腿“再蹲低点!”如此,一个小时倒也过得极快。但,不是每个人都觉得时间如梭,起码,训练场上扎着马步,端着枪的那群人此刻的感觉是度日如年的。
折磨人的两小时终于过去,当依梦宣布“休息!”时,训练场上乌泱泱一片全都累瘫在地上,扫了一眼许程阳那明显发抖的双手,依梦不厚道的笑了,移步到七夜身边,淡淡的说了一句,“七夜,这次你也调皮了哦!”然后就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七夜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装死的许程阳,胆敢觊觎我家小梦儿,这次只是个小惩罚,下次再敢贴上来,让你十天下不了床!但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想来也不是自家小梦儿喜欢的款,更何况,自家小梦儿身边有自己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别的男人,好像也入不了自家小梦儿的眼吧!如此一想,七夜也懒得在这样一只小虾米身上浪费时间,转身,一个瞬移来到依梦身边,什么事、什么人,都不如时刻陪在自己小梦儿身边来的重要。
回到公寓,贺家父子已经等在门口。
依梦看了看身边的七夜,又看了看车上坐在后排的贺景轩,开车,直接将贺景轩拽出了车子。
“依依姐?”贺景轩不解的看着依梦。
“要么开车,要么滚蛋!”
闻言,贺景轩立马转身打开驾驶室的门,让司机下车,然后自己坐上去。
笑话,七夜洁癖那般重的人,怎么能让他挨着贺景轩这个家伙呢,虽然此刻大家都看不到自己身遍站着的七夜,但感觉到身边某人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依梦还是果断的赶走其他人比较好。果然,将贺景轩赶走,七夜立马又恢复了原来一副翩翩若仙的气质。
其实,七夜周身的低气压并不是因为自己要挨着另一个人坐着,而是觉得刚赶走一只苍蝇,又来一只蜜蜂,他觉得自家小梦儿被太多人惦记着,不好。但见自家小梦儿那毫不客气将人拽下车的举动,七夜又感觉,自己被瞬间治愈了。
一路无话,因为依梦一直靠在后座上假寐,实则在利用时间修炼。
到了约定的酒店,看到邵家父子那仿若啐了毒的眼神阴冷的盯着自己,贺彦斌不由轻笑,道:“邵老哥,别来无恙!”
无恙?怎会无恙?我邵家几亿资产一下子进了别人口袋,我怎会无恙!心里虽然恨透了眼前的几人,面上却极力隐忍,讽刺的说道:“我竟不知,贺老弟几时成了别人家的狗,主子还是个黄毛丫头!”
贺彦斌也不生气,自己和依梦本就是合作关系,更何况,自己还存了让依梦给自己做儿媳妇的心思。虽然对这次依梦让他接受邵氏资产的事不是很明白,但自己和依梦的关系,自己清楚就好,无需和这个即将破产的人解释那么多,遂以只是笑了笑,道:“邵老哥还是顾好自己吧,不知道手续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对于贺彦斌的不为所动,邵易是很郁闷的,本想趁机挑拨一下他们内部的关系,没成想这个老东西根本不买账,是以气愤的将合同和一堆资料仍在面前的桌上。
贺彦斌让律师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后,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依梦此刻也直接朝邵家父子身上各自弹出一缕灵力,灵力进入二人体内,迅速压制了之前在二人体内暴虐乱窜的灵力,然后,又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