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少爷,您怎么来这里了。”
看到一脸闷闷不乐地李毅纯,魏舒有些好奇,这位可是皇朝的大少爷,哪怕是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依旧不会被李家看在眼里,可此刻,李家的大少爷居然来到自己的房间中。
“啊,哦,我就是过来看看,听说你们受伤了,没事吧,要不要我带人去揍那个家伙?”
李毅纯回过神来,把心中对林凡的怨气憋回去,笑着问道。
“您说这事啊,没事了,实力不如人家,被打伤了没什么好说的,倒是您…先进来坐吧,坐着说。”
突然意识到李毅纯还站在外面,魏舒赶紧让出一个身位,让他进去。
“是你?”
林正在调息,突然看到李毅纯后,惊讶地说道。
“嘿,又见面了,怎么样,你的伤好点没有?”
李毅纯笑着打了声招呼。
“好多了,多谢。”
林正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闭上眼睛调息,他不是魏舒,没有那样强的内气,调息恢复自然很慢。
“那个,魏叔啊,你不用叫我什么李少爷的,以后我就跟着你们了,叫我名字就好了。”
不得不说,李毅纯的情商确实很高,在没有多余的话题的情况下,还能找出话题,同时不让魏舒一直喊自己李少爷,这样相处起来,会让人舒服很多。
“跟着我们?”
不只是魏舒,就连林正都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正当李毅纯要开口解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林凡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记住,千万不能透露出我们的关系,不然的话,后果十分严重的哦。”
一想到这句话,再配上林凡那恶魔般的表情,李毅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咳咳,没什么,总之呢,以后我就跟着你们了,你们去哪,我去哪,而且啊,我还可以帮你们教训人呢。”
咳嗽了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随后,李毅纯的性格很快就和魏舒还有林正聊了起来,这让林正都忘记要调息了。
……
“梯云纵,哈哈哈,刚刚说完要教毅纯梯云纵,没想到,系统居然真的送了我梯云纵,哈哈哈。”
林凡在李毅纯离开之后,就跟疯了一样,整个人不断的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也难怪,这梯云纵,可是金庸先生文中出了名的轻功,武当作为有名的江湖门派,其武功更是让江湖之人畏惧三分,而梯云纵,正是武当的轻功绝学,可想而知,作为武当绝学,怎么可能会弱呢。
“武当梯云纵,原来真不是左脚踩右脚就能上天啊,不过这介绍,倒是让我对梯云纵改观了不少,系统啊系统,你难不成是老先生的书迷不成,出来的东西,不是古龙先生的,就是金庸先生的,不过,我喜欢。”
林凡一个人沾沾自喜,接着,他将门窗关好,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将内气运输到双脚之上。
三个呼吸之后,睁眼,用力,左脚踩在墙壁上,在踩上的一瞬间,手掌转向下,似乎在空中借力一样,右脚迅速补上,几步之后,直接来到了房梁之上。
“空间太小了,没有办法练习,看来得快点赶路了,而且还有三天巡考就要开始了,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坐在房梁之上,林凡想了想,最终决定启程。
……
“魏叔,您和小正有伤,行走难免有些不方便,这样吧,让毅纯照顾你们,我先赶去南城,等到了南城之后,我就要开始准备巡考了,我在那里等你们。”
林凡将手中的马匹交给李毅纯,然后对着魏舒讲道。
“也好,不过少爷,你这马给了李少爷,那您?”
魏舒看着他把马交给李毅纯,疑惑问道。
“我打算练一下脚力,好了,我在南城等你们。”
说完之后,林凡直接奔向南城,也就是这次巡考的第一个目的地。
等出了无悔城之后,林凡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之后,脚底开始运气,武当梯云纵,再现江湖。
一棵棵树上,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这脚印,便是林凡施展梯云纵造成的。
“呼哈哈哈,他日若逐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林凡越来越熟练,梯云纵开始得心应手,一边快速赶路,一边念着前世的诗句。
一盏茶过后,他停下了轻功,开始一边走路,一边恢复气息,毕竟不是内气五段以上的高手,无论是体力还是内气,都没有办法比拟内气五段以上的强者,自然要休息恢复好内息。
……
“明月,你意思是说,他有一门高深莫测的轻功?”
在无悔城中,兰汐看着面前的明月,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小姐,那门轻功,除了速度快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而且,他刚刚表现出来的,只是一个内气一段的人,根本就没有辰时那般的实力。”
明月点头回应道。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是什么秘法不成?也不对啊,这么多年了,算了,明月,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兰汐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立马转移话题,继续问道。
“有,这个人似乎很有文采,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念的那一句话。”
明月想了一下,继续道:“他日若逐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这句诗一出,兰汐沉默了下来,一会后,嘴里不断的念叨着。
“他日若逐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虽然不懂这句的真正含义,但,这句诗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狂傲。”
想了好一会后,最终兰汐放弃了继续想下去,抬头看向明月,问道:“明月,我改变主意了,你立马去调动影堂,让他们密切关注林凡,记住,我要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报告。”
明月见她如此严肃,立马点头应道:“是,小姐。”
说完之后,她直接下去了。
“如此将才之色,本小姐怎么可能放任你离开呢,林凡。”
兰汐手握茶杯,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将茶杯中的茶水喝下,重新戴上面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