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接过瓶子,打量了一番,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但还是一副平淡的表情。
“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招,那么你这颗棋子也只能变成弃子!”
苏宇眼神冷漠凌冽的看着苏安,是警告还有威胁。
“是。”
苏安生怕苏宇看出什么端倪来,毕竟在苏家的这几年来,她深知苏宇的心狠手辣。
“那女儿告退。”
苏宇点点头,苏安才挪步离开。
当苏安转身之后,苏宇抬头看着苏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苏安只觉得心脏抽搐了一下,之后便是钻心的疼,那疼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刀在胡乱的割掉心脏,没有章法,不过一会,这疼便蔓延全身,苏安手中的瓶子掉落在地,她疼的躺在地上打滚。
她朝苏宇求救,叫喊:“爹,女儿知道错了,求求……求爹饶了女儿吧!”
苏宇居高临下的看着此时的苏安,冷笑了一番。
“你以为他给你的药能撑几时?”
苏安费力的抓住苏宇的衣角,她痛苦的喊到:“爹,女儿错了,…再也不会…不会背叛你了,求你,放过我吧!”
苏宇甩开苏安拽住衣角的手,转身回到案几边,一脸冷漠。
“这次是给你涨涨记性,要再有什么动作,绝不会如此简单!”
苏宇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丸,丢在地上,苏安眼神紧紧的盯着那药丸,待那药丸停下来,完全没了方才的傲气,就着泥沙服下。
苏宇将瓶子交给苏安:“现在知道如何做了?”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苏安回忆起刚到苏府那日。
当于呈将苏安带回府上的时候,并没有人喜欢她,就是那名义上的母亲,五夫人,都是在苏宇的逼迫下才勉强接受了她。
她在苏府的日子犹如一个大囚笼一般,她是关在笼子当中的雀鸟,因为没有动听的歌喉,所以只能供他们差遣,打压。
一日,苏宇竟然给她买了糖葫芦,荒唐的是,苏安竟还以为苏宇正在接纳自己,喜欢自己,谁知,这才是黑暗的起点。
那糖葫芦当中竟藏着蛊虫,苏安吃进去的那一刻,那蛊虫便生长在她的骨子里面,再难剔除。
——
直到午夜,苏安才敢回到屋子里,夜风凄凉,月凉入睡,还是仲夏的夜里,苏安竟觉得寒凉无比,她紧了紧身上的衣物,看了看四周,生怕他人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
“安儿!安儿!安儿你在哪儿?”
徐逸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醒,他叫的着急,也叫得迷茫,就如同一个走失的孩子一般。幸而这里没有什么人住,否则非得闹得鸡犬不宁不可。
徐逸不一会便出现在了苏安的眼前,徐逸讶异的看着眼前的苏安,却瞬间说到:
“你怎么出去玩也不知道叫我啊!”
徐逸朝苏安使了使眼神,示意她有人正在看着他们。苏安也领会的快,她故作厌烦的推开徐逸。
“我既然回来了,殿下也赶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