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离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给南伽凝喂了一些便是收了起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伽凝,为师还是没能给你改了这个命,师傅救得了你的身,却是没能救了你的孽债,现如今,你即是她,她即是你,今后为师会好好的照看你们俩
叹口气摇摇头,司徒离小心翼翼的将这房门关好,看着外面夕阳染红了的天空。
血色如虹,这华夏大地,怕是要开始不太平了。
“你为什么要夺了我的身子?”
悠远而深沉的声音缓缓传入自己的耳中,南伽凝觉得自己的头像是快要炸掉了一般。
想要伸手扶住自己爆裂般的头的时候,南伽凝却惊讶的发现,动不了,自己的身子动不了!
“你是谁?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像要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南伽凝撕心裂肺的喊,想要将自己耳边的声音驱散开来,可是那声音还是那般不远不近的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不断的诉说。
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南伽凝几乎将自己的指甲嵌进手掌之中。
“你为什么要来?伽凝,你为什么要来?我还有好多话要说,我舍不得,舍不得啊。”
“你舍不得什么?”
南伽凝哽咽着想要说话,可是这声音只能从自己的心底发出来,自己的嘴连张都不能张。
“可能是真的吧,师傅说我一直身体不好,说我即将命不久矣,我以为是我贪玩,师傅为了训诫我而故意说的,可是现在看来,我是真的气数已尽了。”
那声音喃喃自语,在这幽远空旷的地方显得清晰无比,南伽凝竟然能从这声音之中听出深入骨髓的悲伤,悲怆。
只是,这声音越加的悲怆,南伽凝的脑袋之中就越是难过,整个脑袋像是被针扎一般,一点一点的疼痛慢慢渗透出来。
针扎的疼痛感感越来越清晰明显。
南伽凝满头大汗,可是自己的身子还是不能动弹分毫。
“罢了罢了,师傅早就已经说过,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你,既然现在你来了,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吧,好好的,记得替我好好的活下去,帮我照顾好师傅。”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不见,像是平静的湖面,再没有任何一点涟漪。
尖锐划过南伽凝的脑袋,似乎要将南伽凝的脑袋切开一般,疼痛无比的南伽凝大叫一声。
“啊!”
忍受不住那尖锐,南伽凝使劲挣扎,当即身子一个落空,摔在了地上。
睁开眼睛,那是一个竹屋,简单的家具,干净的地面没有一丝灰尘。
而现在,南伽凝满头大汗,正口干舌燥的呆坐在地上。
“司徒伽凝?司徒伽凝?”
口中喃喃,南伽凝不自觉的皱着自己的眉头,伸手出来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一条疤痕盘旋手腕一圈,像是一条粉红色的绳子,牢牢的将南伽凝的手腕缠住。
这?这是?
当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伸出另一只手,还有自己的脚腕。
这样的疤痕,自己的手腕上有两条,脚腕上有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