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你再不配合,我们可只有再多加些人手来请你出去了,到时候免不了吃些苦头,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两个老妈子正怒气冲冲从房里出来,脚步匆匆分头走了,听她们商量的,大概是一个去禀告老爷,一个去叫帮手了。
邱疏影观察了片刻,见院外只守着一个家丁,房门并没关,秋疏影随意丢了块石子,引开家丁的眼神,就闪身进了屋子。
屋里的女子躺倒在地,脸上满是泪痕,嘴角流出血来,她居然咬舌自尽了!
秋疏影连忙探了探沈玉香的鼻息,又撑开她的嘴仔细查看,所幸她舌头伤的不重,只是疼晕过去了,并没有性命之忧。
环顾了下房间,水红色的嫁衣就在柜子上放着,秋疏影当机立断,把沈玉香藏在柜子里,自己拿起桌上的胭脂水粉,胡乱往脸上画了几道,又迅速穿上嫁衣。
堪堪在她披上盖头之时,几个人又走进了屋里,还是刚才那个老妈子,语气说不出的鄙夷:“哟,沈家姑娘这是想通了?哎哟,看我的嘴,该打,该叫你沈姨娘才对。”
秋疏影一句话不说,死死扯住自己的盖头,挪步往外走去。
“就是嘛,总是逃不脱的,得识趣才行。嫁进朱府,不知是多少姑娘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呢……”
在老妈子得意洋洋的絮叨中,秋疏影跟着她来到另一处花团锦簇的院落,走进了一间触目皆是红色的卧室。
还好,只是纳妾,没有什么繁杂的礼仪,否则秋疏影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没多久,就有虚浮的脚步声进了院子,在一片恭维和恭喜声中,朱地主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
看见喜床上安安静静坐着的人,朱地主激动得“嘿嘿”直搓手:“小娘子,嘿嘿,等着急了吧?”
想去掀盖头,却被秋疏影伸手拉了过来,推倒在床上,顺手放下了帐幔。
下人们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这位不久前还拼死抵抗的沈家姑娘,一旦下定决心,居然如此生猛,连忙识趣地退出屋外,关上房门,离院子远远的。
而床上的朱地主更是震惊无比,因为这个据说一直在抗拒的姑娘,不仅把他推倒在床上,还伸手就来扒他的衣服!
好吧,虽然她还是不肯掀盖头,但这也算是一种情趣了。朱地主也不用“沈姑娘”动手,连忙十分配合地把自己扒得只剩里裤。
“沈姑娘”在他主动脱衣服的时候就旋身下了床,那动作说不出的好看,更是让朱地主热血沸腾:她这是准备吹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沈姑娘”在房间里转悠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朱地主有些疑惑。
“绳子。”“沈姑娘”答道。
声音都比原来好听!朱地主更兴奋了:“你左手边柜子上有绳子,量体裁衣用的……小娘子今晚,是想玩点不同的?”
“对!”“沈姑娘”很是理所当然,“我要把你绑起来。”
“来吧!尽情地放纵吧!”朱地主眯起小眼睛,张开了双手,满身肥肉都激动得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