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源以为,既然媒体不利言论已经搞定,mm的不实言论也撤销了,那么过不了几天这件事也就该弱化了。她打算这段时间先早出晚归,避开大家视线。游戏也尽量少上,直到大家淡忘这件事情位置。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还没完全亮,宿舍里的姐妹们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她就偷摸起床,收拾好东西,准备去自习室上自习了。
走到半路上,身边路过一辆灰色面包车,横拦她面前。眨眼功夫,上面冲下来两个黑衣男子,二话没说,用乙醚黑布条捂住彬源嘴巴,强行把她抬上了面包车。很显然,面包车就是守株待兔。
中招的白彬源感觉全身无力,大脑晕晕沉沉的。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他们在说,她就是齐总要的人。
浑天暗地地在面包车上呆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当白彬源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反手捆绑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
“齐总,您来了!”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名高挑的穿灰色西服的男子,带着两名魁梧的男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那阵势,走路都带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是让你们把人给我请过来,你们这叫请还是叫绑?”西服男子远远瞧见口被人堵住,手脚也被绑住的白彬源,对周围的几个男子咆哮起来。
那几个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被他吼得瑟瑟发抖。其中的一个绑匪慌忙赔礼道歉说:“齐总,对不住,是我们理解错了您的意思。”
接着,他又知会旁边的小弟:“还不去松开!”
那个小弟唯唯诺诺地走过来,松开了绑在白彬源手脚上的麻绳以及塞嘴巴里的黑布条。
“你们究竟是谁?想要把我怎么样?”好不容易白彬源才有机会说话,就将方才被捆绑的情绪就此发泄了一番。她一边揉搓着被捆得生疼的手,一边努力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实际上,她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那个被称为齐总的男人,虽五官英俊,气质出桃,但眉目之间却透着几分阴暗之气。
“小丫头挺冷静啊,你是不是就是白彬源?”齐总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看不出丝毫的尊重之意。
白彬源故作镇静地挺了挺腰杆:“那你又是谁?”
“呵呵”男子冷笑一声:“我是你的未婚夫啊。”
“噗!”她昨天刚多了个恋人,今天怎么又来一未婚夫?这些有钱人是不是太过空虚寂寞冷了,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拍电影呢?彬彬对自己近日来的奇葩遭遇感到万般无赖,她的面部显露出极复杂的表情。
“y头,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觉得我还配不上你这小女孩?”
“不是配不配的上的问题,而是价值观一不一致的问题。我认为夫妻情感是细水流长,知己知彼的感情。而我们两个,才第一次见面,还是以被绑架的方式见面。可见,齐总的价值观似乎和我的不太一致。”
“呵,好玩,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最好玩。”
男子往前走了几步,移动到离白彬源不到一尺的距离。这个距离,是一个闻得清对方身上的味道,听得见对方呼吸吐纳的细微动静的距离。俗称,暧昧的距离。男子低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得她头皮直发麻。
“你要干什么?”
“我要行驶我的权力。”
“什么权力?”
“未婚夫的权利。”
说完,男子便霸道地将彬源搂了过去,要亲她。幸亏她练过跆拳道,躲闪得快,瞬势一个反背摔,将男子摔了出去。可能是力气较小,也可能是男子也练过,他并没有直接被摔到地上,仅仅只是往后退了一小步。
“好烈的小野猫,我喜欢。”
虽然言语跟面部表情尽显猥琐,但他却并没有再次靠近。他吩咐旁边的人道:“你们先出去,我要跟她单独聊聊。”
周围那帮手下,全都一副“我懂了”的猥琐表情,离开。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白彬源有种晚节不保的预感,差点就此陷入绝望。
哎,她怎么会光天化日的落到这帮流氓、无赖手里,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