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没有秦筝,他只好向王振道歉,“王大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因为方才西门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人袭击了我的侍卫,所以我不得不谨慎一些。打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但王振对此并不买账,他说道:“我出使过中原五国,却没有一个国家的人像你这般无礼。待我回去之后,一定将今日的情况禀告我国陛下,到时候,就看东篱的君主养着你们这帮属下,颜面何存!”
一听到他回去要将今日的事情奏明给南靖国的君主听,李琛也有些慌了神,一个不小心,万一因为他今日的举动导致两国开战,那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到时候,肖子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
是以,他只能诚恳的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好让王振消气,不至于回去禀告南靖国的君主。终于,在王振的愤怒讨伐中,他挥着袖子上了马车。桿夫赶着马车,马车一路平稳在栈道上咕噜咕噜前行,却没了先前的急躁。
李琛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终于把这个瘟神给打发了!
王振的车上并没有秦筝,李琛心中急躁,肖子霖派他前来抓秦筝,可如今兜了整整一个大圈子也没有找到她,他似乎已经想到了肖子霖那暴怒的神色。秦筝到底在哪里?他仔细地想了想,这附近就只有鸾山一处地方没有搜查过了,而之前他觉得秦筝可能不会在香山,便亲自下令撤销了那里的搜查。这么说来,是他亲手将秦筝给放了的!
顿时间,他冷汗淋淋,倘若让肖子霖知道了这一切,他一定会不得好死。事不宜迟,他连忙调转马头,一挟马腹,飞快地向鸾山走去。在走到鸾山之后,他命自己的手下包围了整座鸾山,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在想,秦筝毕竟是一个弱女子,但愿她跑不远。
李琛跨在马背上,细细的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想到之前秦筝逃出皇宫,紧接着南靖国的王振也要强硬出城,这不得不让他联想到秦筝必定藏身于王振的马车之上,他便连忙追了过去,追到城门。
本没有发现异常,放王振出了城门。在他出了城门之后,又遇到了守卫说好像王振的马车当中并不止一个人,让他不由得继续追了出去,可是等到他真正的追了出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只不过是一个小童。他无奈只能再次放了王振,可是先前那在他跟前说话的守卫也早就趁着他去抓捕秦筝的时候,打晕守卫逃跑。
最后不得不让他把矛头重新掉准香山,他只希望一切不要太晚,将秦筝抓捕回去。
他想到这之间的计谋一环扣着一环,计中计,连环计,这样思维缜密,能够将他耍的团团转的人,除了秦筝还能有谁。他惊得后背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一群穿着鲜明盔甲的人走了过来,那些人正是东篱国的禁卫军,直接由皇帝调遣,做着皇帝让做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