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是觉得之前她肯定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不生气,我替你生气啊,你好好教训一下她我怎么解气啊!”
“说到底,你还是不满她间接让你爸受伤这事儿呗!”
被温翔杰一语道破了心思的荣欣儿,本来还想多说两句的,听着这话,又只好嘟嘟嘴。
“好了,伯父不是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吗?再说了,你找那个贱*也没用啊,伤着伯父的人不是那个山里的野蛮人吗?我们要找也该去找他们啊!”
荣欣儿依偎在温翔杰的怀里,很是不情愿的样子。
“人家就是不希望以后我们之间有人来破坏嘛,现在我这是早做准备啊!”
温翔杰安慰着她,到底还是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好好,你说的做的都是对的,但是现在人不在,我们去里边问问,或者再到处瞧瞧?”
“好!”
两人达成了共识,这才又朝着启航里走了去。
文肴站定在一侧,听着他们这对话,倒是心生了一些疑惑。
不过荣欣儿最近在新闻上那也是出了名的,所以文肴自然是认出了她。
至于温翔杰,她倒是在一些商业杂志上看到过。
看着两人的背影,她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
……
对于车上的两人,那简直是比十年仇敌都相处得为难。
不过都是 表面云淡风轻的,各自看着各自的窗外,心里其实各种胡思乱想。
白相思倒是有些小倔强呢,可惜昨晚胡思乱想了一通,醒的有太早。
这去恰遇山的路似乎还有些远,早前她还精神焕发,不一会儿看着窗外不断划过的汽车,她倒是睡意袭来了。
只迷糊着,但求不往厉瑞行的方向倒,她倒是觉得小憩一会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于是车内一片安静,她还真就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多久,她只觉得一阵颠簸,整个人都快要被颠的跳出车去了,而且还不时的感觉脑袋左晃右晃一下。
这里的路段怕是很烂,而且弯道很多吧!
她心中想着,却是感觉自己脑袋枕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她歪歪脑袋动了一下,只感觉厉瑞行身上的味道倒是又清晰了几分。
她不由得皱眉。
有些怀疑的睁开眼来。
入眼先是厉瑞行置放在腿上的大手,细长有力。
她这才心里一顿。
所以她这是枕着厉瑞行的肩膀?
她心里更觉郁闷,于是赶紧闭上眼,又假意借着弯道,然后将头歪了回去,顺带调整了一下座位。
好离的厉瑞行远一些。
正当她坐正了位置,却听着厉瑞行冷淡的说道:“既然醒了,就不用假装和我不认识了,看你身材清瘦,想不到脑袋这么沉。”
厉瑞行说话,倒是没什么别的语气,可是白相思听来却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白相思睁开眼,便见着厉瑞行正在活动着右边肩膀。
她顿时一脸抱歉。
“厉总,前边就是恰遇山的村口了。”
前边老张倒是顺时说着。
白相思这才倒是没继续装作自己没醒了,假意的伸着懒腰,“哦,要到了啊!”
厉瑞行听着她的声音,这才给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
白相思用余光瞧见了,可是还是假意的望着那村子的位置。
一个市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显现出落后姿态的地方,这恰遇山便是一处。
对于整个村落来说,倒是显得平静安稳,不过对于发展而言,实在是拖后腿。
白相思透过暗色的车窗,看着那窗外的山清水秀,倒是不免心情渐好。
那车又摇摇晃晃了一段路,这才到了村口,只见着已经有些村民在村口等着了。
待到车安稳停下,白相思这才先下了车。
一下车,还没来的及看周围的情况,那些村民便先涌了上来。
“白小姐啊,谢谢你啊!”
“上次要不是你,我们的事情还得不到解决呢!”
“是啊,今天你还不嫌弃我们这里,肯亲自过来,你人真是太好了!”
各种感谢的说辞,白相思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一一用笑意回应着,还见着那些村民们从自家拿着些粮食鸡蛋什么的,要来给她。
她都摆手,只觉得一阵尴尬,于是转头看起厉瑞行那边。
倒是见着厉瑞行身形颀长的站在车子旁,脸色暗淡,身边除了老张再没别人。
这鲜明的对比,白相思真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好在老张马上前来解围了。
“大家要感谢白小姐,也不急于一时,白小姐这次是我们修复村里建筑的监工,所以以后大家有机会再好好感谢吧!今天我们厉总和白小姐才 到,还需要时间适应,希望大家一会儿能带着我们四处看看。”
那些村民这才都点头应和。
大家都十分的开心。
白相思继续看去厉瑞行,她可看不出他有什么开心的地方。
好在一行人到陆续着散开了些。
因为是山里,再往里的一些地方,路并不通畅,之前盛荣去拆那座老建筑的时候,也是开着挖机去的,一路上都坎坷的厉害,老张便和厉瑞行说明了,大家都步行去往那座老建筑。
白相思倒是显得心情好极了。
乡亲们也不时地和她讲一些山里的事情,她则是一边听着,一边笑着,偶尔还会看去那山里的青山绿水。
厉瑞行倒是跟在队伍最后,看着白相思那一副欣喜地样子,心里莫名不悦。
和他一起的时候,就一脸的不爽,倒是和这些不认识的人聊的欢畅。
老张跟着厉瑞行,也时不时的看着四周的山水。
“厉总,文肴刚刚告诉我,说是盛荣集团的一位经理和温氏的温总去过启航,指明要找白小姐。”
厉瑞行瞥了老张一眼。
“那让他们来恰遇山找,正好把盛荣和这些山里人的事情一并给解决了。”
“是,我这就告诉她。”
一行人走过小道,终于到了那座古建筑前。
不似城市里的水泥建筑,远远的便能看见木质的建筑,还有这翘角的屋檐,瓦楞也是泥青的颜色,和这片山水十分融合。
只是整个右侧都被拆解了,连中间那扇雕花着门神的大木门,右侧的门也悬吊着,似倒非倒的样子。
“怎么损坏的这么严重?”
白相思不由得朝着身侧的刘福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