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白天有可能是酒店里端盘子的服务员,也有可能是坐在高端写字楼里一本正经地白领丽人,但此刻的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姜涛找了个稍微安静一点角落坐下来,但一个眼尖服务小妹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他,扭动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请问先生您是一个人吗?”
“嗯”,姜涛点了点头。
“一个人喝酒好寂寞呢?要不找个人来陪您喝,要是聊得来的话还可以……”
服务小妹说到里向姜涛抛了个媚眼,作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姜涛接过她手中的ipad熟练地翻到了月姐的那一页指了指道:“就这个吧,看着还有点姿色。”
服务小妹一看姜涛点的是月姐稍稍一愣,接着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月姐她今天没来上班,您看要不要再换一位。”
姜涛心中一阵起疑,月姐今天来上班他是看到了的,而且刚才提到月姐时服务小妹眼底的那丝慌乱是怎么回事。
他如今眼力极好,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到三秒钟就发现月姐,果然不在酒吧的大厅里。看来这个服务小妹知道些什么,要知道月姐的消息只能从她这里入手了。
略微一沉吟,他装作很气愤地说道:“这个叫月姐也太没职业操守了,怎么能不来上班呢?她去哪了把她给我叫来,老子今天非要她陪不可。”
“先生,月姐真的不在,你还是点别人吧,要不先看看你要什么酒?”
姜涛注意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服务小妹无意间瞅了一眼二楼,于是用透视眼向二楼看去,一看之下立刻怒火中烧。
原来月姐正被绑在二楼角落的一个小包间里,嘴被胶带粘住了,在床上徒劳又无力的挣扎着,豆大的眼泪在脸上不停地滚着,一个十分猥琐的老男人正缓缓地扑向她。
其实楼上的老男人扑向月姐的速度并不慢,而是此刻在江涛的眼中一切都被放缓了。他知道要是他再不采取行动,月姐就要被那个猥琐的老男人玷污了。
服务小妹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风从耳边吹过,之前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不见了。
此刻无论是她因为吃惊张大的嘴,还是舞池里疯狂扭动着的那些男男女女都定格在了那一刹那,只有超大的音乐声还在不停地响着。
没有理会守在二楼楼梯口的那几个穿西服的保安,他们手中举起的警棍和明晃晃的砍刀,姜涛几步就奔到了那个小包间前面,一脚踹开了包间门。
房间里老男人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扭曲着,肮脏的咸猪手离月姐只有0.01毫米的距离了。不过他也就只能到这一步了,因为在下一刻他被从二楼的窗户上直接扔了下去。
姜涛替月姐松开了捆着手脚的绳子和嘴上的胶带,月姐一下子扑在了姜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在印象中月姐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强人形象,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积极乐观地面对。可是现在在他怀里的人儿那么柔弱还哪有一点平时的嚣张跋扈与泼辣,分明就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在他面前放肆的发泄着自己的痛苦。
听着月姐的哭泣,感受着她那因为过度惊吓此时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姜涛感觉到无比的心疼,心中的愤怒值也已经达到了极点。
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姜涛轻轻地安慰道:“好了好了,宝贝儿不怕,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不过在带你回家之前,那些人必须付出他们该付出的代价。”他看着门外从一楼不断涌上来的打手恨恨地说道。
姜涛抱着月姐出了包间,二楼走廊上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黑西装白衬衫红领带的打手,他们有的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有的拿着棒球棍,个个面露凶光。
此时他只觉得胸前一热,玉牌能量瞬间爆棚,竟然烫的皮肤生疼。
姜涛此时用着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这群在走廊里密密麻麻地打手,他低头对怀里的月姐轻轻说道:“闭上眼睛,别怕。”
月姐轻轻地“恩”了一声,把头埋到了他怀里。
走廊里的打手们看到在这么大的阵仗面前,对面的那个男人还如此放肆,竟然还有时间谈情说爱,一个个都暴躁起来。
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突然从一楼传来,“给我打死这王八蛋”,原来是被扔下去的老男人掉到了下面的沙发上,此时缓过了气,不断地在地上翻滚,大喊着发泄胸中的愤怒。
楼上的打手齐刷刷的看向了他,有人骂道:“狗杂种,敢坏我们孙爷好事,今天你要是不留下双手双腿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跟他费什么话,干死他”,有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
边境从来不缺这样的变态和亡命徒,听说边境的某些国家还有吃人的变态狂。
但这一切在姜涛眼中不过就是个笑话罢了,他冷笑一声抱着月姐缓缓地向一楼走去。
见自己竟然被无视,一帮打手顿时狂性大发,之前说要剁了姜涛双手双腿的那个打手首先咆哮着冲了过来,跟在他后面的是无数砍刀与棍棒。
由于抱着月姐腾不出手来,姜涛甩起双腿一脚踹在了首先冲上来的那个打手胸部,将他悬空踹了出去撞到了一大片人,后面的人个个都被撞成了重伤,躺了一地在那里不住地呻吟着,至于被踹飞的那个打手估计骨头架子都散了吧。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姜涛此时简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心中已经将月姐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现在自己的女人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与伤害,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
闷沉的撞击声不断地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楼下男男女女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二楼涌上来的人实在是有点太多了,都不用眼睛去看,直接抬脚便能踹飞一大片。
慢慢地打手们停住了,一个接一个冲上去送死的脚步,都开始向一楼退去,无论多么凶悍绝伦的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会不由自主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