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的,我乍一看还没有弄明白,仔细一看才明白他是怕我也跟着开口,耽误了恢复。
感动!实实在在的感动!虽然我表面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可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
我淡淡的一笑,然后看向了窗外,我怕自己不争气的一幕会让他看到。
依旧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将我的头扳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用唇语说了三个字。
我看着像是在说我爱你,但是又不敢确定,只好摇了摇头。
董明远似乎是故意的,执意的不肯再重复,露出好看的几颗牙齿,微笑着不说话。
在医院的一个礼拜,漫长而又无聊,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七天,医生检查完后告诉我已经没事了,可以说话了。
我尝试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陌生了,董明远正好进来了,看见我对着镜子咿咿吖吖的说话,笑的弯了腰:“我说你没必要吧!这才几天没说话就不会说话了吗?”
以前不觉得,现在听着董明远的声音,才发现原来有一个人可以和你拌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你懂什么呀!我这是在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后遗症!”我白了他一眼,这或许是我这么多天以来最活泼的时候了。
“好好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提醒你,刚刚恢复一定要注意休息。”董明远难得的温柔起来。
“我已经发霉了,。不信你闻闻!”我一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果然,董明远一个飞跃就跑到了我跟前,双手一抱,就把我抱在了怀里,故意用鼻子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我想挣开,被他巧妙的避开了。
“董明远!你这个无赖,还不快把我放下来!”我被他抱得有些眩晕。
董明远看见我脸色发白,也知道我肯定是难受了,赶紧把我放下来,扶着我到了床上休息。
“你看看你!都说了要注意休息,还这么调皮!”董明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完全忘记了到底是谁将我抱得那么老高的。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董明远的手机这个时候玲玲的响了起来,然后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离开了病房。
下午的时候,东方带着一碗汤出现在了我面前,这些天她每天都不停的变着花样给我做汤,我都已经喝的受不了了。
“安安!你猜我今天给你做了什么汤?”东方笑得一脸的神秘。
一听到汤我就觉得没有胃口,可是东方的好意我怎么能够拒绝呢?
“我猜是乌鸡汤,或者是鸽子汤!”我随便的想了几个名字,也没有想过要真的去猜。
东方摇了摇头说:“不对,你再猜猜!”
我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有种无奈的感觉。
东方见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以为我是真的猜不出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了我。
“我就知道你是猜不中的啊!今天是牛鞭汤!奶奶说这个汤是最补的呢?”东方说的满脸的兴奋,全然没有看见我一脸黑线的样子。
牛鞭汤!妹妹啊,你是拿我做实验来了吗?
我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却不能这样说,我了解东方的为人,单纯的她的确会因为老奶奶的一句话就毫不犹豫的相信的,想必她是铁了心的相信这个东西就是大补的吧!
“东方,你真是对我太好了,可是我刚刚吃过了,我想留着等下再吃。“
“好吧!那你等下要记得吃哦,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下午我再过来接你。”东方有点不舍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哦!下午见!”我朝已经走到门边的东方挥了挥手。
等到她走的没影了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的消炎药还没有吃,一看没有热水了,就出去打开水了。
等我打好开水哼着小调回来,看到董明远坐在床前大口大口的吃着什么东西,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坏了。
等我走到跟前一看,果然,这家伙正在喝牛鞭汤!
想到牛鞭的功效,我不禁为他今晚的睡眠担忧了起来。
董明远看到我回来了,好像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情一样,舀了一口汤就往嘴里送。
我咽了口口水,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他真相好了。
董明远见我没有反应,不解的问道:“我喝了你的汤,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说吗?”
“你喝,你喝!就一碗汤的事情,就是十碗,也是你能喝的。”我只好装作很大方的样子随便应付了他一下。其实心里却很想看看吃了牛鞭汤会不会真的像书上说的那样,有那种功效。
董明远对我的回答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继续吃着,还夹起一块肉冲我炫耀说:“下次我补给你一份,这个肉真的是太好吃了,忍不住就全部吃光光了。”
“你吃!你吃!”我生怕他会看出什么苗头。
就这样,董明远将一碗牛鞭汤连汤带渣全部吃完了,未了还打了一个饱嗝。
董明远终于又接了一通电话后匆匆的离开了。
下午,东方一早就来了接我,因为董明远说过了一定要会他那里,所以东方只好噘着嘴将我送到了董明远的别墅。
休息了一晚后,准备去公司上班,毕竟在医院呆了这么久了,要是再不运动运动的话怕是要生锈了。
董明远晚上没有回来,我总算是睡了一个舒心的大觉。
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还很早,很多同事都还没有来,我打好了卡准备开始工作。
一直到上午的时候,我才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今天竟然一个都没有看见。
抱着惊讶的心情找到了董明远的办公室,却没有看到他。
他的秘书看到我过来,就走过来询问道:“沈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不得不承认董明远的秘书是非常机灵的,她自从第一次见我和董明远一起说笑起就开始改变了对我的称呼,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我来找董明远,他不在吗?”在秘书的面前我从来都是这样称呼董明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