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杰走了。
沐轻歌看着依然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很想将手里的啤酒泼他一脸。
“我是该叫你帝少还是帝景寒?”
她声音清冷,带着明显的怒意。
帝景寒微微叹息了一声,看着她愤怒的小脸,墨色的眸子里全是无奈。
“有区别吗?”
区别?呵呵……
他现在难道不该跟她解释一下吗?
“帝少难道不该对我解释一下吗?一个堂堂帝都帝少,华夏国垫垫脚都要抖三抖的男人,居然屈居在我一个娱乐圈小演员的身边做保镖,怎么听都是一件非常玄幻的事情。”
“我答应过那人,不能告诉你原因,所以换个问题。”
“我就这一个问题,你不回答就算了。”
沐轻歌觉得没有必要跟他谈下去了,直接拍到桌子上一张百元大钞,拿起身边的包包,潇洒的只剩下一个纤细是背影。
她最讨厌别人骗她。
然而,她却在一个月之内,受到了两次欺骗。
一个是她打算和他走一生的男人,一个是她把命交出去的男人。
“沐轻歌你真是蠢。”
帝景寒无奈的看着走在路上,替替打打的女人,开车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直到看到她回到自己的两居室,才下车,跟了上去。
房间里,沐轻歌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帝景寒进来,就抓住了她正要去拿衣服的手腕。
“你放开我。”她愤怒,为什么都要骗她。
难道她看起来就这么好骗。
“我道歉。”他声音难道的带着几分温柔。
“我不需要,你不没有必要像我道歉。”
“轻歌,我喜欢你。”他从小被老爷子当做继承人培养,对于感情这种事情,从来都不奢求。
没认识她之前,对于他将来的另一半,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对他来讲,那无非就是个给他传宗接代的人罢了。
可是遇到沐轻歌之后,他才发现,他也可以活的有感情,心也还是活的。
只是,沐轻歌对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一时间有些错愕。
紧接着,她就笑出了声。
“哈哈,帝少会喜欢我,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帝景寒逼近她,将她压在墙角,修长的手指捏着她光洁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知道我没有说笑,我是真的喜欢你,否则你真以为那天晚上我会没有办法自制吗?我只是不想自制罢了。”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沐轻歌的脸上,让她脸色微微发烫,帝景寒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在她鼻尖围绕。
这样暧昧的气氛,让她有些恼怒。
“你想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的身份更加没有兴趣,”
“我对你有兴趣就好。”他不在乎她现在接不接受他。
反正,成了他的女人,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唔……”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帝景寒吻的将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她挣扎,可是力气跟帝景寒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帝景寒的吻温柔中带着霸道,仿佛要把她吸进心里去。
“呼……”过了许久,久到她都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帝景寒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不许你在离开。”腰被搂住,大有他敢说不,这个男人就把她抱上床,报复她的意思。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去哪里,关你屁事。”她感觉自己就是在作死,果然,惹怒了搂着她腰的霸道男人。
帝景寒做她的保镖两年,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的霸道。
“你说你是我什么人?那我告诉你。”说着,帝景寒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去了另一间卧室。
一把将她扔到床上。
“帝景寒你个神经病,你……”
“啪”
沐轻歌还没有骂完,就被眼前突然落下的红色本本砸的一脸懵逼。
谁特么来告诉她,这两本结婚证是几个意思?
“这是毛线?”她看着上面的一寸照片,还有那两个名字,真不知道她啥时候跟这个男人领的证。
“如你所见,结婚证。”
沐轻歌:“……”大爷的,她当然知道这是结婚证。
可问题是,她什么时候,跟他领的证。
“这是假的。”她确定自己没有跟他进过民政局。
“如假包换,这确实是真的。”
“不可能,我跟你都没有进过民政局,怎么可能会有结婚证。”当她*吗?
“怎么不可能,你忘了,我的身份吗?结婚证而已。”
是啊,他是帝少,一个结婚证而已,民政局还不抢着给他办。
艹啊!
饶是在有涵养,此刻沐轻歌也被眼前无耻的男人气的爆了粗口。
“帝景寒,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
“怎么不可以,那天晚上你可是非要抱着我,跟我结婚的,”他说的一脸认真,看的沐轻歌想要拍死他那张妖孽的脸。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她不信,这个混蛋一定在骗她。
虽然她酒品不好,但是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
“你不信,我有录像的,”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暧昧的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不过,你确定要看吗?我怕你会不好意思。”
蹭,沐轻歌脸瞬间红了。
这个该死的变态男人,居然将……将那晚的事情拍了下来。
天哪,来道雷劈死她吧,让她还怎么活。
“给我。”她伸手,抵住他往下落的俊脸,跟他保持着距离。
“好,我给你。”他显然故意误解她的意思,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
沐轻歌怒。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她要的是那份录像。
“你想看?”他挑眉,似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注意。
谁想看,以为人人都有他这种变态的癖好吗。
“你把东西还给我,我答应不说出你的身份。”
“你可以说出来,我不在乎,而且知道我在你身边,你觉得陆少杰还敢来找你吗?”
他说陆少杰的时候,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他帝景寒,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比陆少杰晚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