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张逸晨自然不会如此着急,不过就在刚才啊接到叶瑶的电话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事情麻烦了。
因为叶瑶那边刚传来几句话的时候,电话已经被人给挂断了,从电话中传来的话语是:“流氓哥,我们被绑架了,在南湾码头,对方有……”
叶瑶的话语声还没有说完,电话另一头已经传来了“嗒嗒嗒”的声音,像是电话掉到地上一般。
此刻的张逸晨心中万分焦急,而叶瑶那边传来有用的信息也只有,南湾码头。
然而南万码头方圆数里,想要这几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并且对方还是故意躲避。
张逸晨无奈只能拨通了赵铁军的电话,然后他将事情的始末给复述了一篇。
而赵铁军也发动自己的力量全力寻找。
在挂断赵铁军的电话之后他又拨通了黑龙帮神枪徐刚的电话,在上一次他救助徐刚母亲之后,他一直对张逸晨非常感激,然而徐刚对于黑龙帮想要击杀张逸晨的事情上根本帮不上忙。
这次听说张逸晨有事情需要他帮忙,他直接一口应承下来。
张逸晨也告诉对方着重筛选一下可听见汽笛声的地方。
因为虽然与叶瑶通话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并且情况紧急,不过张逸晨在听对方诉说的时候,还是听见了轮船的汽笛声。
当然这种时候如果是一般人肯定直接将这个消息给忽略了。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张逸晨有直接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直接去了南湾码头。
虽然现在还没有传来消息,不过张逸晨也想着在第一时间赶到那里。
就在他乘坐的出租车快要达到南湾码头的时候,张逸晨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枪神徐刚,对方告诉他发现了可疑地点。
不过他的人接近不了,需要张逸晨自己去探查。
那里以前是一个远洋公司的仓库,不过因为经营不善公司倒闭,最终那里也无人租用。
这不就在几天前,那里被一伙身份神秘的家伙给租用了,并且四周警戒严密,一有人接近便被人制止,据说那些人都身手不弱。
最为重要的是,那里靠近港口,船舶靠岸的时候可以轻易的听到汽笛声。
张逸晨想都没想对着出租车师傅道:“师傅远洋之家仓库。”
远洋之家就是以前那个远洋公司的名字,作为出租车司机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是熟悉无比。
……
张逸晨在距离远洋之家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就下了车。
然后沿着昏暗的路灯迅速的接近远洋之家。
就在此时,放在张逸晨口袋中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张逸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话的是赵铁军。
张逸晨接通电话后便传来了赵铁军的声音:“逸晨有绑匪的消息了,那边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让我交出公司基因研究的全部成果,不然就直接撕票。”
张逸晨听赵梦璃说起过,他们所说的基因研究,其实就是最近一年对于癌症药物的临床试验。
“看来又是以前那一伙人做的了,那他们有说别的要求吗?”张逸晨问道。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赵铁军的声音:“没有他们只说不许报警。”
“那行你先稳住绑匪,我这边已经有一定的线索,我会抓紧时间将人揪出来。”张逸晨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时他站在一个公用电话亭的后边,看了身前三十米开外的一道铁栅栏,里面漆黑一片,只有那些摄像头露出点点红光。
里面就是远洋之家的仓库,张逸晨没有贸然的进入。
再次之前他已经从徐刚那里得到了消息,里面守卫森严,里面有不少于十个人。
并且这些人的身手不错,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还需要花一点心思。
一旦被发现,而赵梦璃两人又正好有是被关押在这里,到时候势必会打草惊蛇。
张逸晨在铁栅栏的四周转了一圈,然后找了一个监控的死角,然后纵身跃入。
就在张逸晨踏入的一瞬间,在其身后不远处一只黑犬刚想嚎叫,张逸晨眼疾手快一脚踢向花坛处的石子,然后那只黑犬还来不及犬吠便直接倒地。
张逸晨这才松了口气,暗道:“好险。”
刚才他只顾着观察人物和摄像头并没有发现那只狗的存在,要不是他发现的早,里面的人说不定已经被惊醒。
张逸晨观察着四周,寻找着摄像头的死角,小心翼翼的向着院墙内的房屋而去。
在张逸晨来到屋内之时,里面的里面一排排的货架东倒西歪的放着,并且没有了路灯的照射,这里面更加的黑暗,要不是张逸晨身为修仙者,估计都不能看见路。
张逸晨凭借过人的目力迅速的通过这脏乱的房间,很快他眼前出现了微弱的亮光。
寻着亮光的方向,很快来到了亮光那里。
原来这里是一个卫生间的窗户,而亮光就是由卫生间灯光发出。
还未等他走进卫生间这已经传来了交谈声。
“嘿,那两个小妞真他妈的靓。”
“对啊,不过老大就是不让我们碰他们,真他娘的扫兴。”
“你找什么急,老大不是说了一个小时候,如果对方不讲老大要的东西给拿出来,到时候老大就会将那两个小妞用来犒劳我们兄弟几个。”
“希望对方不交吧,我可是幻想那两个小妞好久了。”
听到这里张逸晨已经可以肯定赵梦璃和叶瑶在这里了。
只见他一把推开窗户,然后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个手刀已经出手解决掉了一个青年。
而另一个青年还想要从腰间莫什么,不过被张一凡一把给掐住了喉咙,而他的双手此时也被张逸晨给弄得脱臼。
“你们口中的那两个人在哪里?”张逸晨冷眼望着对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人。”
张逸晨眼神一冷卡住对方脖子的手臂渐渐用力。
青年感觉喉咙传来巨大的压迫之力。
而那个如铁钳一般抓住他的手臂还在缓缓的用力。
此刻他已经感觉到了通过喉咙的空气越来越少,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窒息而死。
“我说,我说。”
张逸晨闻言这才松手,青年像是溺水之人被人拉上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见对方还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一个劲的喘气,张逸晨皱眉道:“怎么,又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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