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付优南看出了付北风的为难,于是问道,“你很为难。”
“不是。”付北风蹙眉说道,“只是我和那个人关系很恶劣。”
“你告诉我那个人的性别名字和各种信息,我自己想办法接近。”付优南唇边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
“好。”
付北风将上官毕月的消息都告诉了付优南。
付优南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吧。”
“哥……”付北风艰涩的开口,“谢谢你。”
“谢什么呢,我们是兄弟,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付优南温柔的说道,眼里的那抹狠戾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嗯。”付北风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不愿意找哥哥帮忙的。
而付优南对待自己的态度却这么的好,这让自己更加的心烦意乱。
付北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有些冷静不下来。
付优南则是着手调查上官毕月的事情。
“上官家。”付优南嘴角露出了腹黑的笑容,“一个小集团,竟敢如此嚣张,呵。”
付优南双手敲打着键盘,眼眸中的戾气再也没有褪去。
上官家。
上官毕月正在背宋词,背完之后,上官毕月打了个哈欠,有一点困。
上官毕月摸着自己的脚脖子,也不知道这脚啥时候能好。
这几天的减肥全靠着自己不吃东西来维持着,有点心累,胃里也不是很舒服。
这样减肥虽然速度快,但是对身体造成的伤害也确实不小。
心累到无法呼吸,这就是上官毕月此时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
上官毕月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听到曲明珠再打电话,语气充满了哀求,而且她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比如说撤资,之类的词语。
等曲明珠挂了电话,上官毕月蹙眉问道,“妈,发生什么了?”
“联达集团撤资了。”曲明珠感觉头有些晕,“本来已经谈好了五百万,如今他们撤资,我们集团的资金链就要断掉了。”
“为什么会突然撤资?”上官毕月瞳孔紧缩。
“我不知道。”曲明珠摇了摇头,“今天准备签合同了,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夫人,您别伤心了。”莫玲扶着曲明珠安慰道,“你一夜没睡了,还是去睡一会儿吧。”
上官毕月心跳加速,整个人不太对劲。
等一等。
是不是自己招惹了谁?
杨泽崇,田羽?
不对,这两个人虽然家庭背景还不错,但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付北风……
对!
付北风,一定是付北风搞的鬼。
这个小人。
上官毕月咬了咬牙,饭都没有吃,“陆临泉,送我去学校。”
“小姐,您不吃饭吗?”陆临泉问道。
“没心情吃饭了。”上官毕月看着曲明珠,“妈你别担心,这件事情我来解决。”
“月儿,你说什么呢?”曲明珠震惊的看着上官毕月。
上官毕月露出了微笑,“我会想办法的,妈你好好休息吧。”
她要先确定是不是付北风那个混蛋。
到了学校,上官毕月直接去找付北风。
在付北风专用的休息室,上官毕月找到了付北风。
不仅如此,韩泽顺和安逸辰都在。
“进来要敲门,知道吗?”付北风冷声说道。
“敲门?”上官毕月冷笑了一声。
敲个头啊敲。
上官毕月走到了付北风的面前质问道,“联达集团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你在说什么?”付北风蹙眉看着上官毕月冷声说道,“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付北风,你别装了。”上官毕月咬牙切齿,“你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报复你?”付北风冷笑着说道,“上官毕月,我指控你诬陷morebeautiful的事情,你让我拿出证据,那你刚刚说的事情也请你拿出证据。”
上官毕月愣了一下。
“你想要证据是吗?我会拿给你的。”上官毕月转身走了。
看到上官毕月一瘸一拐的离开,付北风的眸子黯淡了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韩泽顺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付北风抬起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你们查一下联达集团和上官集团之间怎么了。”
“好像就是联达集团撤资了。”安逸辰说道,“从股市来看,上官集团的市值已经越来越低了,其实也在破产边缘。”
“呵。”韩泽顺冷笑了一声,“上官集团旗下的那些产业有几个拿的出手的,就算联达不撤资,上官集团一样要完蛋。”
付北风想,这件事情可能是付南优做的。
没想到哥哥的速度这么快。
上官毕月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板着脸,没有吃早饭,中饭也没吃饭。
下午放学的时候,她感觉到胃里一阵绞痛。
上官毕月捂着自己的胃,蹲在地上。
“上官毕月,你怎么了?”秦洛言问道。
上官毕月蹙眉说道,“胃疼。”
“你中饭都没吃,不疼才怪啊。”秦洛言斥责道,“起得来吗?我扶你去校门口,你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好,谢谢。”
上官毕月额头渗着汗水,脸色苍白。
秦洛言扶着上官毕月走出教室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付北风,安逸辰还有韩泽顺。
三个人纷纷看了上官毕月一眼。
她的模样很虚弱。
发丝凌乱,紧贴在额头上,唇齿泛白,神情痛苦。
付北风见此蹙着眉毛。
见她这副模样,付北风的心里不太好受。
但是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付北风加快了步伐,不想多看她一眼。
秦洛言将上官毕月送到了校门口,陆临泉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小姐,您怎么了?”
“她胃疼,你赶紧送他她去医院。”秦洛言着急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
陆临泉送上官毕月去了医院。
诊断之后是慢性胃炎,需要打针。
上官毕月躺在床上,因为疼痛感太强而昏了过去。
回到家的付北风去了付南优的房间。
“哥,联达集团的事情是你做的?”付北风蹙眉问道,心情依然很复杂。
他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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