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人师父
白幕月明白,别无选择,也只有寻找解药一条出路。
她擦掉了唇角的血,笑的张扬而肆意。
众奴仆这次不仅仅是惊讶!
更是大大的震惊!
她非但没被威压压得跪下,还面不改色笑的肆意张扬!
这可是筑基期一层的威压啊!
对上普通人,那就像大象对上蚂蚁啊!!!
“老爷子,二丫头可没灵力,别伤了她的身子。”蒋氏看的一阵心疼,唯恐伤了白幕月的身子,若是真的伤了白幕月的血脉,她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当她侄儿被测出是废材五灵根时,她和她兄长就对白幕月动了心思,瞧上这丫头可以子嗣相传的极品血脉了!
当初大家都以这丫头的生母月清歌来路不明,就是白景峰那个憨货都不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怎样了得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又有着怎样一个了不得家族。
好在他兄长深谋远虑,及时遮掩了与月清歌身份有关的所有蛛丝马迹。
而月清歌这个贱人的女儿,也只能沦为她蒋家的生孩子机器!
她之所以诱哄白幕月喝五费散,不过是为了骗过兄长,她剖腹取灵根的真相。
当然也是为了,他们更好的掌控她,毕竟没有什么比废材更好拿捏的了。
白幕月脑海灵光一现,蒋氏不在意她的清白,但却很在意她的身子。
以他们的关系......
反常必有妖!
蒋氏看白英霆还黑着脸,才又笑着提醒道:“到时候二丫头若是有福气,生个灵秀的继承人,到时候我们蒋白两家,不就真的是亲如一家了嘛?”
白幕月清楚的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她不信,蒋氏只是一心为了白家。
厅堂里众奴仆,各个都在心里赞叹夫人心善,竟是替庶出的女儿考虑到这般田地。
毕竟在他们看来,白幕月就是个废材,能嫁给左相的唯一的儿子,那就是泼天的富贵!
这时一个贵气逼人的妇人,一手捻着佛珠,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夫人。”众奴仆赶紧恭敬行礼。
“大儿媳到真是煞费苦心啊!”
贵气逼人的妇人一语双关道。
走进来的正是白英霆的发妻——刘嫦娥,虽人过半百,但保养的颇好,依稀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
刘氏说完坐在了白英霆旁边的太师椅上。“二丫头,上祖母这来。”
幸好守门的侍卫是她的人,否则她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修理蒋氏了!
白幕月乖巧的点了点头,站到了刘氏身旁。
记忆里,这个刘氏和原主虽并未有过什么交集,但这个刘氏和蒋氏婆媳关系并不好,而且老夫人很不喜欢白莲婳。
老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看刘氏一脸的精明,定是听了这事的始末,觉得她有用这才来给蒋氏添堵的。
利用她也好,在这白家她还没成长起来之前,她缺的就是这样一个靠山。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不好好理你的佛,来这里瞎掺和什么!”白英霆不悦的斥责道。
“好,我问你,土匪修为最差也是后天境吧?”
“那又怎样?侥幸逃出来的呗!”白莲婳眼看着母亲和祖父,就要把白慕月定给草包表哥蒋思巍当妾了!
老太婆竟然这个时候来坏事,这小贱种,还真是好运气!
啪!啪!
刘氏拍了两下手,便有八个白衣男子两两一具,将四具尸首抬了上来。“老爷,这就是京郊破庙里的四具尸首,李管家,你和老爷说说吧!”
听了侍卫的禀报,她可就暗中遣李管家,前去京郊破庙去查探,没想到带回来的了这样大的惊喜!
“这四具尸首皆是一招毙命,其中一具是脖骨断裂,其余三具皆是被这个发簪一招插入颈动脉而亡,现场再无其他打斗痕迹。”李管家恭敬地讲述完,将白幕月扔掉的发簪递到了白英霆眼前。
白英霆接过发簪。
众人一眼认出这就是白幕月的发簪!
因为她在府里实在太不受宠了,这是她仅有的一枚金簪。
只有平时出门,或者重要场合才会带出来的金簪。
瞬间变的寂静!
静的鸦雀无声。
众人惊讶的张着嘴,却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真的是他们的二小姐吗?
那个废材二小姐吗?
可是她身形相貌,无一不在提醒他们,她就是白幕月!
但她真的和换了一个人一样!
白莲婳听完李管家的汇报,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竟然这么强了吗?
绿韵惊恐多过惊讶,难怪刚才敢那么对自己!
白幕月杀起后天修为的人,竟然如杀鸡一样容易。
那她会怎么对自己?
想到这里,绿韵就止不住浑身发抖,竟是吓晕了过去。
蒋氏茫然瞪大了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喃喃自语道:“这、这不可能!”
这小贱种喝了五费散,经脉、识海、丹田、体魄、灵窍皆废!
她、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因为血脉特殊,又生出了新的灵根?
蒋氏算盘打的虽好,但如今的白幕月是换了芯儿的,所以这五费散,对她的影响也仅仅是经脉和体魄罢了。
众人尚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并未发现蒋氏的反常,但刘氏事先早已知情。
尤其她一直在暗中观察这蒋氏,蒋氏不同众人的反应,自然落入了刘氏眼中,看来这二丫头早年无法修炼,定是这蒋氏的手笔!
余光又瞥了一眼白英霆,也只有这个老糊涂蛋!才会相信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是个好的!
白英霆张了张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心底隐隐有些期盼。
毕竟她也是峰儿的女儿,他的孙女。
难道真的他让白幕月这颗明珠蒙尘,自己老糊涂了?
白幕月耳力非常好,蒋氏虽然是喃喃低语,但她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但看蒋氏神情感到颇为意外,!想来定与她所喝之毒药的药性有关!
看来这毒也不是那么好解的!
白幕月眼神闪过一抹凌厉,无辜的眨着眼,问道:“母亲您说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