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哎呦!’
桑青还在叫嚷,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眼前突然一黑,随后一股巨疼从左眼传来,本能的捂住眼睛,他立刻用仅剩的另一只眼看到慢慢从自己面前收回拳头的小飞,反应过来是被对方打的他惊怒,然后尖叫;‘小飞,你踏马居然敢打我!’
小飞不是女人,不喜欢用撩裆腿,但现在,他觉得对对方,用这个,应该能让对方清醒一点,然后他就动了,直接一个撩裆腿将桑青原本嚣张的o型腿,踢成了x型腿,并不断的学着青蛙跳,然后两下之后跌倒在地上。
‘你?’
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小飞动手有些呆愣的尤滑刚,在桑青跌倒的那一刻终于反应了过来,小飞这是又在打他的狗啊,也就是又在打他的脸啊,于是他指着小飞惊声尖叫;‘阿成,阿志,给我上,给我将这个混蛋打成猪头,打成猪头!’
‘不要!’
有女孩惊呼,甚至有被小飞帮助过的女孩想要上前,但内心的悲哀,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因为她们知道,就算是她们上去了也无用,小飞该受到的侮辱一样也不会减少,因为她们根本没有保护他的能力。
但随后她们愣了,因为彪悍的,并不逊色跟随佐军离开的张建军的阿志阿成,并没有在尤滑刚的呼喝下对小飞动手。
‘你们?’
双手抱着裤裆,睁着熊猫眼的桑青,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犹如两座山的阿志阿成,脑子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听从尤滑刚的话对小飞动手,难道没听清?但随后阿成就替他解了惑,只是这个疑惑的解除,却让桑青一瞬间恨死了尤紫衣。
满脸横肉的阿成,看着尤滑刚,略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开口道;‘大嫂,让我们过来的时候,特意吩咐我们,只能在刚哥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其他的没说!’
‘我嚓!’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而最难以置信的还是躺在地上的桑青,因为他一瞬间想到这样带来的结果是什么。那就是,小飞可能收拾不了尤滑刚,但却会收拾他,因为自己可不再阿志阿成保护的行列。
‘别,飞哥,啊,我错了,我有眼无珠!’
小飞知道自己和尤紫衣的通话有了作用,这让他暗暗松口气。
说实话,在他心中原本有着另一个计划,那就是自己什么都不问,甚至适时的时候,可以向尤滑刚和桑青服一下软,到时候以他了解的尤滑刚的性子,以及马屁精桑青的德行,整个天马不被两人弄得倒闭才怪,而到那个时候,就是他再次恢复地位的时候。
但最后小飞放弃了这个计划,倒不是他的尊严,让他不能面对尤滑刚和桑青低头,毕竟当初他就是一个需要拍尤滑刚马屁才能混进楠哥手下的人,尊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不是多么的重要,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暂时放弃也可以。
但最后,之所以放弃这个计划,是因为他一想到因为自己的计划,让天马里面的这些无辜的女孩,受到尤滑刚和桑青的摧残,他的良心就过意不去。
所以他选择了用自己之前打下的基础,在尤紫衣哪里帮尤滑刚安了一个金箍,这样在天马对方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了。
事实证明,自己这样做是对的,看对方一来到天马,就毫无顾忌的犹如黄牛走进花园,随意的践踏和采摘的样子,小飞就觉得自己就算因此失去了一个再次回到巅峰的机会也是值得的!
疾风骤雨的琴音,从开阳南湖边的别墅传出,就连湖水都似乎因此激起了涟漪,甚至拍打湖岸引起一浪浪的波涛声。
此时,如果有懂行的路过,一定惊讶,这家房子的主人居然能够将一曲需要古筝演绎的高山流水用钢琴完美的演绎出来,简直能够称为大师了。
‘咚!’
但随着一道杂音,整个风云激荡的音律被打断,而刚刚被激起的拍打河岸的水浪,因后续无力,也渐渐停歇。
别墅内,用大手按着琴键,阻止了那双灵动手指的居楠,看着尤紫衣因为用力过猛而略微苍白的脸,冷声开口;‘是你让阿志阿成不准对小飞动手的?’
一身紫色长裙让她犹如妖姬一样美艳的尤紫衣,听到这样的质问,抬起了自己纤细的脸庞,看着居楠开口;‘你知道刚子的性格,若是在有人给他撑腰,你觉得他会做出什么事?’
‘你是在责怪我害刚子?’
居楠恼怒,眼看他的计划就要完美的实现,但在关键时刻,他的手下居然被下了犹如限制一样的命令,并且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居然还不知道,这让他怎么能不恼怒,甚至升起一种被欺骗的背叛感,虽然他可以下达相反的命令,但这种突然的背叛感,却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以至于控制不住的,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发了脾气。
‘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想要让我弟弟能够平凡的活下去!’
‘你认为我会害死他,他那次闯祸不是我帮他摆平,若不是我,他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现在却在怪我!’
‘我知道你不会害他,但我还是担心他有意外!’
尤紫衣不再和居楠对视,而是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你知道他的性格,被人一捧就觉得自己能上天,这样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摔下,楠哥,你换个人好吗,还有那个小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来说去,你还是忍不住替他说话,不知道只见过几面的他,怎么就给了你那么良好的印象,但你要清楚,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只要我在这开阳好好的,那么刚子就一直都不会有事,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所有潜在的威胁,都必须被消灭!’
还有一句话居楠没说,那就是对付一个渴望上位的人,一旦开始,就一定要收拾到他死为止,不然放虎归山,就算是他,也承受不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