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二滔滔不绝的讲着,月铭对这擂台赛也有了深刻的了解,而且自己不一定要打败擂主才行,连胜或打到庄主也能付的起那顿饭!
不知不觉间月铭和小二已来到了一栋楼面前,这栋楼不是很高,也就两三层,但月铭可以看出着楼的建造绝非普通房屋可比,应该出自那个富贵人家的手笔。
小二开口道:“这楼的主人叫聂风凡,是青翼城第二大宗绝灵宗宗主之子,你可千万别惹是生非,不能忍也得忍着!”
“里面多的是他邀请来的年轻豪杰,你是惹不起的!”
“我到要想看看这些年轻豪杰!”月铭缓步向楼内走去,低声喃喃道。
小二跟了上去,两人一同走进门内,只见刚一进门便是一道几丈长的笔直过道,在过道还能听见不绝于耳的阵阵喝彩声,必定里面便是擂台赛的场地。门的旁边坐着一个人,应该是在那里交钱进去。
月铭徐徐走去,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可问是在这里缴纳入场费?”
“没错,我虽然不是公子,但你没钱趁早滚蛋!别浪费时间。”那男子望着月铭再看看小二,两人并没有那样富贵之像,甚至有些平凡地穷酸,男子也摆出一副架子。
“叫他不要来,现在好了,人家看门的都能对付你,真是丢脸!”小二在一旁碎碎道。
月铭轻然一笑,说道:“我们的确是没有钱。”
听到月铭这句话,那男子更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吼道:“没钱来做什么,快滚,不然叫人出来打死你们!”
月铭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仿佛很自信,掏出一块令牌,对那男子说道:“你看看这个,我可有机会进去?”
月铭这一问似乎很玩味,也引的男子不爽,但他看到那令牌的瞬间,脸由红变黄,由黄变白,直冒虚汗。
没错,月铭拿出来的便是柳长青给他的那块令牌。男子看到后立马跪倒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道:“原来是青翼宗的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失敬失敬!还请大人见谅!”
若月铭拿的只是一个青翼宗的弟子令牌,那男子仅仅会对他很是尊敬,因为青翼城的弟子筛选很是严格,都是年轻佼佼者,所以青翼宗的弟子在青翼城地位很是受人尊敬。
但月铭手上拿的是柳长青亲自赠给月铭的,上面赫然写着“二长老——令”,这样一来,这块令牌的价值不知增涨多少倍!长老的令牌可不是随便乱给的,所以这块令牌一出,男子也是立马跪了下来。现在的月铭在这擂台赛中也没几个人能背景强过他了!
看到那男子十分惧怕的样子,小二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双膝跪地,连身体都在颤抖,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人,小的眼瞎,不知大人竟是青翼宗的人,小的有罪,还请大人责罚,那饭钱不要大人你还了……不!不劳大人破费,当小的为大人赔不是,还请大人绕过小的!”
与先前的样子完全形成巨大的对比,两人的态度可谓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这种东西,月铭也是司空见惯了。
月铭摆了摆手,冷冷的说道:“算了,起来吧,怪难看的!”
“多谢大人!”两人恭敬的鞠了一躬。
月铭望向笔直通道的尽头,听着前方传来的嘈杂,对着那男子开口问道:“我可有资格进去参加?”
“当然有,当然有……”男子也是冒出阵阵冷汗,很是惧怕月铭,毕竟如果对方追究自己,自己也死的连渣都没有。
月铭又说道:“这位小哥得陪我进去,你没意见吧!”
表面上是在询问实则是走个形式,有了那个令牌,在这青翼城月铭也能横着走。男子急忙答道:“当然,只要大人您愿意。”
月铭转身走向通道,冷冷的说道:“走吧,还愣着做什么!”
小二急忙跑过去,还摔了个人仰马翻,真是人运气背起来,喝凉水……呃,不!是走平路都摔跟头。
月铭一想,估计现在小二肠子都悔青了。诶,狗眼看人低,世俗的丑恶。
要说为什么月铭在饭店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来,其实月铭只是不想因为自己有长老护着就到处为非作歹,还是做的本本分分比较好,那令牌吃霸王餐并非月铭的作风。
月铭只是想靠自己把着账还清,而这报名则不一样了,照理说每个人进去都得要交入场费,可偏偏有些人是被邀请进去的,也没交钱,月铭没被邀请,靠关系进去也无可厚非。
不过几息时间月铭便走到通道的尽头,视线猛然变得宽阔起来。这里便是这栋楼的第一层,每个楼层呈环形,越往上环形越小,可月铭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连小二也有所不知。
看着第一层中心便有一个直径约摸十来米的圆形擂台,整整高出地面两丈左右。擂台周围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在观看喝彩。
月铭缓缓凑到人群中去,人们也正忘情的看着擂台上的决斗,可月铭也还有许多疑问,拍拍旁边一年轻壮汉肩膀,开口道:“这位兄弟,我看这擂台上比拼两人并没有太厉害,难道擂台上就这种水平?”
那壮汉一脸鄙夷的看着月铭,随即又把目光转向擂台,冷冷说道:“你第一次来吧!”
“正是!”
“你若是来看热闹的就到处逛逛好了,若是来打擂台赛的,我可讲一些东西与你!”
“在下正是来打擂台赛,有劳兄弟讲解一下!”
听到月铭的回答,壮汉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露出一抹冷笑,开口道:“你?算了,我跟你说吧!”
“这第一层是最简单的,在这里做庄主就可以到第二层。第二层就没这么简单了,第二层做庄主便可以打第三层了。”
“这第一二两层只有庄主产生,不过只有第三层才有擂主,奖励也十分丰厚,胜利规则是将对手打出擂台外,打到对手无还手之力或对手认输。”
“看你这样子……你要去打擂台赛?”
月铭坚定的点点头:“正是!”
月铭不顾壮汉的冷眼,将目光转向擂台上。
对决的两人从月铭进入这里的时候就在决斗,到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看来双方实力旗鼓相当。
只见身着白衣,手持一把长剑的男子快速挥动长剑,形成片片白影,一层层一浪缓缓排开,顿时观众都眼花缭乱。
壮汉开口道:“僵持这么久,看来要最后一击了!”
另一个男子身穿红色大衣,胸膛大块肌肉暴露出来,喘着大气,汗水浸湿了衣服。忽然他举起手中的大斧,汇聚全身灵力,一阵阵灵力波动使地板也跟着颤动,斧头燃气熊熊火焰,气势赫人。
“看来那穿红衣的绝灵宗的人要赢了”壮汉说道。
“魅灵剑!”
“震岳斧!”
刹那间两人碰撞在一起,交汇之处绽绽白光直射,观众根本直视不得,月铭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轰轰……”一阵阵铁器摩擦的刺耳声传来。两人僵持不下。月铭瞳孔微微一缩!
几十息过后,随着嘭的一声巨响两人的比拼也到此结束,但两人打斗时扬起的浓厚的灰尘致使观众看不到结果,下面议论纷纷。
“谁赢了啊!”
“这可恶的灰尘……”
“绝对是那红衣男子,那可是绝灵宗的人啊!”
“对对对,肯定是他!”
……
月铭轻然一笑,开口道:“白衣男子胜了!”
因为离那壮汉很近,壮汉瞪了他一眼,壮汉感觉月铭存心在和他作对。
片刻过后,扬起的灰尘缓缓落下,擂台上两人的状态也呈现出来。只见那红衣男子趴到在地,身上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献血与红衣连成一片,场面很是悲惨,反观那白衣男子,除了染上了红衣男子的献血,衣服连一道破损的痕迹也找不到,只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那绝灵宗的弟子竟败给了那个不出名的宗门的弟子!
壮汉又望向月铭,这次他的眼中除了吃惊还有一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