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洛垣有点尴尬,随即才连忙道:“秦,洛两家世代交好,可不要因为此事伤了和气,当日我那小女…”
“洛家主不必多言,”秦朗摆了摆手,“江海市一直是秦洛两家支撑,自然是交好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洛垣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况且,论辈分洛家主当是我的长辈,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秦朗见洛垣一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直截了当的说道。
而且从他刚来到现在,一直也没见到洛献君的影子,就猜到恐怕是和她有关,不过自己现在要寻找一些灵药,多去找找也是好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说了。”
洛垣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才说道:“之前我洛家有一传家至宝,名为洛书,近日却失窃了,只是从暗堂那里传来了要拍卖的消息。”
秦朗摆手道:“洛家主是想要我去寻找?”
洛垣点头说道:“的确,传闻暗堂是一些隐世的门派联合组建,现在它的手已经伸到了我们江海市,你我身为江海市的两大家族之首,应当联而抗敌。”
秦朗的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这暗堂他这两天也听江雄说过,不过背后却是隐世门派么?这倒有必要去看看。
“好,那我便去看看。”秦朗道。
“秦家主不可!”洛垣连忙劝阻,“这暗堂非同小可,据说还有那修炼之人,怕是…”
“呵呵,无妨!”
秦朗冷笑了一声,在地球这灵气稀薄的地方,哪怕有修炼者,能够修炼到后天之境已经算是一方强者,以他筑基境的修为,不说难寻敌手,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
洛垣见秦朗信誓旦旦,也就不再多说,倒是其他的洛家人一脸不屑。
想他秦朗如今才多大,不过不到二十一个毛头小子,虽然他当了秦家家主,但却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他遇险,这江海市还不是洛家一门独大?
是以他们便纷纷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准备看秦朗如何去送死。
秦朗神识展开,早已把他们的嘴脸看透,不过也不多说什么,与这等凡人计较,他还没那个兴趣。
于是他便也拒绝了洛垣留他吃饭的好意,直接坐车回去了,倒是一直没听洛垣说洛献君的事让他有点疑惑。
不过那洛献君与他关系也不大,他现在一门心思的便是要加紧修炼,好早日离开地球这个灵气稀薄的地方。
这次这个暗堂既然有修真门派在后面撑腰,说不定有什么灵草之类的也说不定。
现在他达到筑基期,刚好可以采集一些灵药炼制丹药,好早日突破那金丹期,离开地球。
回到秦府别院,苏曼玲便迎上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秦朗微微一笑,对待苏曼玲他总是很温柔的,便把今日洛垣与他所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那你一定要多带些人!”苏曼玲笑着说道,现在她走上修炼之路,已经了解了秦朗的实力,不过却免不了要担心。
“嗯,放心吧。”秦朗笑着说道,又轻轻吻了苏曼玲一下,“我先去找秦家人了解下这个暗堂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秦朗便差个人请来了自己的三叔,秦天佑。
要说这秦天佑虽说是性格内向,但是却一直是秦天龙的军师,不只是秦府的大小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对一些隐匿的势力也是一清二楚。
听了秦朗的问话,他便恭敬答道:“家主,这暗堂我倒是有所了解。”
秦朗淡然一笑:“三叔,你我乃是叔侄辈,不必太过于见外。”
秦天佑应了一声,便继续道:“这暗堂乃是修炼门派支撑而建,那天那个师旗,应当就是其中一个门派的人。”
“而暗堂拍卖会,则是在城北一所庄园之中,其实说是拍卖会,倒更像是自由市场,里面聚集了修炼门派从各大家族收集而来的奇珍异宝,为的就是替那些修炼门派敛财。”
“一直以来,那些家族都对暗堂敢怒不敢言,再加上这暗堂时不时会流出一些仙人炼制的丹丸药石,也算是各取所需。”
秦朗听到这,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以地球这灵气程度,还谈什么炼药?一些只是后天的修炼者炼制出来的药物,能吃么?
不过他也不说透,只是问清了那庄园的地址,又听秦天佑说这暗堂拍卖会的时间之后,便让秦天佑回去了。
随即,秦朗便又唤来了江雄,准备乘车去那城北庄园看看。
苏曼玲却是有点不太乐意:“不带我过去看看么?”
秦朗思索一下,量那暗堂也没有什么危险,便笑道:“你若想去,那就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苏曼玲这才高高兴兴的上了车,三人便直奔城北庄园。
到了门口,苏曼玲便吃惊的张大了小嘴,这处庄园之中亭台楼阁数不胜数,几乎就是一处园林了。
在其中,有白玉砖蔓的小径,连着正中央的一座古色古香的殿堂,转过殿堂,便是一处环绕着花坛的小广场,已经有一些修士在摆摊,那上面全是一些法宝灵器之类。
不仅是苏曼玲,就连秦朗也有点惊讶。
不过他却不是因为这其中的建筑,而是因他发现,这庄园之上的灵气竟隐隐凝结为雾气,灵气氤氲间,宛若仙境。
虽然这等的灵气浓郁程度连修真界的万分之一都达不到,但是在地球这等灵气稀薄的地方,想要凝结出这么多灵气,恐怕这庄园应当有某些聚灵阵法。
原本秦朗觉得这暗堂应该是一些乌合之众,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苏曼玲已经拉着秦朗开始在这广场之中转悠了起来,看到那些仅仅是后天不到的修士摆出来的那些所谓灵器法宝,秦朗不禁嗤之以鼻。
灵器法宝也是分品级的,以这些灵器法宝的品级,连最末流都不入,甚至就连残破品级都达不到,实在是难以让他提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