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教授深深的皱着眉头,陆宁也忍不住皱眉。
“殷教授,你可知道,他到底是谁?”徐羿问道。
殷教授想了想,说道:“难道说,夏桀?”
“传说中的夏桀,不就是姒履癸?”徐羿苦笑道,“不是吧?”
“我感觉,他和姒履癸一个德行,说不准就是他。”夏晨曦没好气的说道,“作为堂堂天子至尊,竟然偷看女子沐浴,还有什么德行可言?”
“夏小姐,他不是想要偷看你洗澡的好不好?”提到这个,徐羿不仅苦笑,当时他看到姬桀的时候,最纠结的,就是这个问题。
你说,你以一种不人不鬼的形态存在着,你就不能够检点?跑去围观女孩子洗澡?
但是,姬桀也糟心,他就是出去走走,没有想到,竟然碰到女孩子在他生前的温泉水池中沐浴。
鉴于这种情况,他立刻就准备走了。
但是,夏晨曦却是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够把她弄晕,丢在了密室中。
“他这个名字,我一直都怀疑,是他窃取了我部分资料之后,然后信口编出来骗我的。”徐羿苦笑道,“事实上,我们大家都清楚——甲骨文中,根本就没有夏这个词,也就是说,所谓的大夏皇朝,也是我们给他取的名字。”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对于甲骨文的研究,并非很深。”徐羿直接摊摊手,说道。
“是!”陆宁点头道,“在我们所知的甲骨文中,确实没有夏字,根据研究——这个夏,事实上就是一个惨死的人,左臂被砍掉,双腿也被砍掉,身边还丢着二把刀,如果当真如此,这个人,是被虐杀的。”
“姒履癸的暴政,没有出土文物或者资料证实。”殷教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但是,金文中的这个夏,确实代表着一个残缺不全的残躯……是虐杀的象征。”
“什么人这么残忍?”周通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
他一向都是,只要徐羿不在意,他就不在意……
对于这个问题,众人自然都不能够回答他。
“喂喂喂,老头!”周通挪了一个地方,坐在殷教授身边,问道,“老头,我们好好聊聊,不要敌对好不好?”
“好!”殷教授笑笑,说道,“你要聊什么?”
“我听的羿哥儿说,夏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的出土文物,证明这个朝代?”周通问道。
“是……但是,我们去过南巢归墟,见证过它的文明和恢弘庞大。”殷教授说道。
“我知道,只是那个夏,和是小学学的历史,不太对。”周通挥挥手,好像是想要把南巢归墟的一切,都挥走一样。
“嗯?”殷教授不解的问道。
“既然都没有证明,为什么说那个谁?叫什么来名字来着?桀……是个暴君?把大夏弄得民不聊生?”周通问道,“没有资料,不是不能够定人的罪吗?我上次看电视,上面是这么说的。”
殷教授很想挪一个位置,或者说,如果可以,他从地上捡起来一板砖,拍死周通,甚至拍死自己也成。
“事实上,周先生说得对,我们都没有资料证明,姒履癸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陆宁说道,“所以,要说他残暴不仁,也确实没有罪证,但是,商汤灭夏,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有部分甲骨文,是可以证明的。”
“老师!”夏晨曦想了想,说道:“不是说,姒履癸被商汤追上,成为俘虏,而后被放逐南巢?”
“魏书有记载,夏桀淫乱,南巢有非命之诛!”夏晨曦说道。
“这个南巢,应该就是我们的南巢考古研究基地?”夏晨曦说到这里,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在历史上,他不是应该就叫帝履癸?”木熙说道,“我记得,他是帝发之子?”
“一直有记载,他是姓姒。”徐羿说道,“事实上,我也很好奇的……”
“你就没有问问他?”夏晨曦说道,“你的不周陛下?”
“他不是我的!”徐羿笑笑,说道,“他的历史,和我们的历史,实在大相径庭,我感觉,我们研究归墟也就算了,真的没有必要研究他的历史,和我们历史如何重合。”
“会不会是这样?”陆宁突然说道。
“怎样?”殷教授说道。
“这个姒履癸,并非是帝姓,虽然我们不知道,在大夏皇族中,这个帝姓代表着,但在华夏,这个字的以为,非同寻常。”陆宁说道。
“修罗临界,他被唯一重任,真正的不周陛下,却是留下了极乐夜宫中。”陆宁继续说道,“但是,夏桀无道,被商汤所灭,无奈之下,他只能够往回逃跑,想要回到南巢归墟,向不周陛下求救?”
“就在南巢,他别人杀了,并没有能够回去?”陆宁说道。
“陆爷,你真是考古学家吗?”徐羿笑道,“我感觉,你可以去写书,想象力还是蛮丰富。”
“考古嘛,不都是大胆假设,然后在努力求证?”陆宁笑道,“我也只是提出我的意见,供大家参考。”
“首先,历史上的姒履癸,和不周陛下,并非是同一个人。”徐羿说道,“这一点,我可以证实,他说过,他没有离开极乐夜宫。”
“还有,他的名字,我感觉,就是骗我的。”徐羿再次说道,“不能够作为参考,所以,我怀疑,他应该也是我们的历史上,可能有名的某个人,否则,他不用编造个名字骗我。”
“他如何知道我们的历史?”周通问道。
“以他的手段,轻易就能够建立磁场共振,夺取别人的脑电波。”徐羿说道,“在我们之前,就有人进入过南巢归墟,而且,还是资深的考古学家。”
“徐羿……”夏晨曦考虑着,忍不住咬了一下子嘴唇,但是,她还问道,“你就没有问问,玲华姐是怎么死的?”
对于这个问题,徐羿沉默,半晌,他才说道:“何小姐死地很惨,还死得莫名其妙,当时我和他在密室中,对持了良久,我自然也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但是……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殷教授急切的问道。
“那个手机里面的恐怖声音?”徐羿苦笑道,“我以为,那是来自于地狱的哀嚎、死亡的魔音,结果他说,那是他让人调试信号,准备和我们沟通,结果,那个人是一个糊涂蛋,把频率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