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不是!
灯光打在她身上,有些东西叮叮当当地在响,杯碗盛的水清澈,带着令人迷惑的气息,贝姐目光流转,再看他时,已多了几分媚意。
她身为女人的冲动被唤醒了。
体内有东西在不断地撕扯着她,她发出了尖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尖叫声,导演助理带着一个情场老手所特有的笑容,晃着酒杯,注视着这一切,此时,灵魂在空中漂浮,耻辱感与界限感变得模糊。
如果有个男人来,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吞下的。
贝姐试图冷静,可发现自己冷静不了,体内的冲动在燃烧,不亚于雄性的力量,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她的嘴里发出撕裂的声音,这不是普通的春药,她瞪了导演助理一眼。
导演助理走过来,要掀起她盖过膝盖的裙子。
贝姐只觉得现在丝毫没力气反抗了,由于体内的冲动,她甚至还有点迎合的意思。
贝姐瞳孔一片模糊,身体开始发汗,莫名的快感令她耻辱到了极点,又让她晕眩,仿佛即将发作。
这时,门被踹开了。
廖宇凡眯着眼,站在门后。
贝姐躺在桌上,姿势很不雅,虽然还没露出什么,但是已经让廖宇凡暴怒到了极致,他扬起拳头来,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混蛋打得落花流水,我饶不了你!
导演助理惶恐了,
廖宇凡缓缓地走过来,慢慢地揪住他的领子,那个男人吓得脸色虚白,身体下意识地后仰,下意识地举起了拳头。
男人这才觉察到了危险,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到极致的尖叫,“不.....来人啊!”
“没有人会来的!”门早被廖宇凡一脚踹上,廖宇凡眼中再次射出愤怒的光,“你竟敢动我的女人!”
说完,一拳就对准他脸上狠狠地揍去,然后放开了他,不管他如何,他没去看男人的脸,男人躺在地上,脸像凹凸的饼形,金丝眼镜已经碎了,一缕金丝十分脆弱地托着碎成了碎片的镜片,廖宇凡走过去,轻轻摸住贝姐的脸,贝姐那气息微弱,再次让他暴怒。
“你该死!”廖宇凡咬牙切齿,对准他又是一踹,男人发出了响亮的尖叫,不过没关系,没人会听到的,廖宇凡肆意享用着这种复仇的快感,脚尖迫不及待地点在男人身上,男人哀嚎着,却怎么也躲避不了四面八方而来的拳头。
“痛,痛,痛。”男人已经风度全失,看着他那张脸廖宇凡重重地皱了一下眉头,明明还算斯文,为什么偏偏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不过你招惹了我,就别想那么轻松地离去!”男人更加放肆地哀嚎起来,满头是汗,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了,肚腹上那一片全都是汗,有些地方还隐隐渗出血来。
廖宇凡停手了,要报复这家伙,以后再找个机会就好了,现在,弄死人命,实在有点得不偿失了。
“滚!”廖宇凡恶狠狠地道,再次踢了一脚,他丝毫不担心,不会有人看见的,男人为了做这种龌龊的事,已经把人全部支开了。
现在被揍,没人来救他,也是活该。
看他的娴熟程度,恐怕已经做这种事好久了吧,廖宇凡哼了一声,这种人,也不知祸害了多少无知少女,真是废了也应该,廖宇凡重重地看了他一眼。
廖宇凡扶着贝姐走了,贝姐眼里迷糊着,打着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药物已经使她的认知模糊,她微张,都不认识身旁的这个男人是谁,但她只觉得,靠在这个男人身边使她十分愉快,那是一种身心都有的愉快。
“贝姐小心点。”廖宇凡小心翼翼地说,轻轻带她走过很高的门槛,看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在春药下,贝姐浑身都散发着女人的魅力,但廖宇凡却没有丝毫的不轨之心。
廖宇凡轻轻伸出手来。
全酒店的人都看见廖宇凡牵了个状态不佳的女人过来,都用一种古怪而诡异的眼神望着她,当然,有些人知道怎么回事,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廖宇凡只觉得心里烦得要死,酒店的空气十分沉闷,他只想迅速逃离。
酒店的大堂经理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他慢悠悠地,头也不太抬起来,只顾办着自己的事,这种目光给了廖宇凡一点欣慰。他们估计这种事情见太多了吧,廖宇凡腹诽道,走到外面,拦住一辆出租车。
贝姐一直靠着她。
胸脯耸得很高。
看得出来,贝姐一直在努力抑制着这种冲动。
“贝姐,咱们回家就好啊。”廖宇凡仔细说道,贝姐抓他的手越来越紧了,她微闭着眼睛,额头上已全是汗,头发凌乱,无论如何都不可放手。
高级公寓就在前面,廖宇凡松了口气。
廖宇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贝姐扛上去的,贝姐不重,可是她的身体只是轻飘飘,好像没有任何重量一样,令廖宇凡十分难受,上电梯的时候,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做影视业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廖宇凡清楚,所以没带着贝姐去医院。
若贝姐去了医院,第二天流言蜚语传出来,那真的是得了。
人们的唾沫,绝对可以把贝姐这个弱女子淹死。
“贝姐,咱们到家了。”廖宇凡小心翼翼地说,在家里,他只觉得安适,他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把贝姐扶到了沙发上,然后往她的脸上洒了些冷水,最后把她的衣领子解开。
贝姐高耸的胸脯露了出来。
穿着深红色bra下,依然难掩她深深的沟壑。
廖宇凡深深屏住呼吸。
皮肤细腻,纹路清晰,透过藕荷色的薄裙,贝姐光滑的胴体,只那一层十分轻薄的纤维遮着,她微微呼吸着,口里一张一合,面色已是一阵潮红,像是涨潮一样,胸口全湿了。
而这层轻薄的纤维还被汗水打湿了一点。
廖宇凡只觉得自己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