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记得那会我们不敢动用炸药,不敢拉棚子,我们找来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可以说是一点一点向外抠的,一年下来也才挖了一点,别小看只有一个小货车的量,那足足让我们赚了三千多万。”叹了口气,洛先河眼里满是无奈。
一个小货车就赚了三千万,费清也来了兴趣,不顾身边吃惊的陈霜儿问洛先河是什么矿这么值钱。
洛先河没有半点隐瞒,甚至连买家也一并交代,费清听后一怔,随后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沉声道:“要出事了。”
洛先河和陈霜儿先是一惊,随后又发现出什么事他们根本不知道,只是处于费清的能力他们也不能的跟着紧张了一把。
“怎么了?”陈霜儿皱眉轻声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清底的时候在徐至元的其中一个仓库里找到的那个东西。”费清严肃的样子吓了陈霜儿一跳,她赶紧回忆。
只是清底工作相当复杂,有的要分散藏起来,有的需要马上销毁,城里城外的到处跑,陈霜儿还真没什么印象。
“就是那个透明的小罐子,就是我和你说h3。”费清说着用手比出那个罐子的大小。
陈霜儿终于想起了那天的事,猛的一拍脑袋,她正要说话,费清知道她终于想起来了,赶紧问道:“那东西你让人藏在哪了?”
那天他们检查之后就离开了,费清也没有注意,现在正巧遇到抢夺矿场的关键,出现那个东西。
“我问问。”看费清这么着急,陈霜儿没有马上是为什么,说着就要拿出手机,费清赶忙拦住了她。
很快,一通电话打过去,几句话的功夫,地址就到手。
陈霜儿放下电话正要和费清说地址的时候,齐风走了进来:“大小姐,察利泰就在外边,说是要找费清。”
“你找人去看一下东西还在不在,这个察利泰就交给我。”费清摆摆手,示意陈霜儿不用起来,对方来意在座的都清楚。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那你小心点。”陈霜儿不放心的说道。
要说察利泰敢对费清出手,可能性不大,最多是过来费清些压力,同样费清在承滨省几个大佬之间名声大噪。干掉徐至元,当着刀疤的面踹翻陈进,刀疤一点脾气都没有,就是在知道陈进是行栋的手下,他还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对方。
按理说,得罪刀疤就是得罪血径和安落村一方,万万不能再去得罪行栋,可这货偏偏还就不怕两边都得罪,将血径的三当家的儿子也给揍了。
推开门,齐风跟在费清身后走了出去,出去之后齐风的手一直放在上衣口袋里,里边藏着一把精致的手枪。
费清倒是不在乎,察利泰不会不知道现在乐阳市谁做主,这栋别墅的主人又是谁,别墅周围是不是有埋伏等等,要真敢动手,十有八九也得跟着陪葬。
虽然没有见过大名鼎鼎的血径当家人,陈霜儿对察利泰还真没什么兴趣,特别是见识察甘赤裸裸的表示想要占有自己,对于他的父亲更是厌恶。
对于血径营地她也有所耳闻,那里完全就是一处是非之地。赌场,妓院几乎夜夜灯火通明,那里就是每天往来的货物大多都带着他人的鲜血。什么名牌的手表手势,多半就是从尸体上拔下来的遗物,至于人是不是他们杀的谁又知道。
这类高端货他们一直都卖得比陈氏便宜,因为陈氏的货大多都是别人家道中落急需钱的时候贱卖,陈霜儿有专门的进货渠道 ,当然,赃物他们也有收,但是这类的会很少,基本上都是别人卖不掉帮个忙而已。
买得起顶尖品牌的人如果不是具有丰富内在价值的东西,一般是不会买遗物或者赃物。买家大多身家丰厚,他们甚至肯花原价去购买也不会买赃物或者遗物,一是晦气二是怕摊上事。
陈氏之所以在乐阳市混得风生水起,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诚信做买卖,虽然昏黑的干这事很奇葩,但陈建龙一直坚持。
血径就不同了,只要赚钱,买卖东西不算什么,只要钱给够,别说在华夏弄死谁,就是跑到更远的地方他们,钱到位,什么都不是问题。
费清看着孤身一人站在自己身前的粗狂大汉,嘴角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一双眼更是眯成一条线,察利泰也太不把自己看字啊眼里了。
费清这个名字很不起眼,可要是将血三菱没死的消息放出去,足够整个地下世界震动。
“你是察利泰?”费清率先开口问道,口吻比察利泰的态度更嚣张,完全是一副蔑视的姿态。
“是你把我儿子打进医院的?”察利泰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亲自来,费清还是如此镇定,甚至还很嚣张。
耸耸肩,费清换上随意的口吻道:“不用谢,这次留他一命只是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不过我绝对不会怕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儿子,再有下次,就是血径全摸过来也救不了他。”
察利泰眼中怒意迸发,双手攥紧,呼吸略微有些家中,不过很快他又大笑出声:“哈哈……”
“该说的我说了,怎么做看你们。”费清说着便转身欲走。
“找死。”察利泰看费清依旧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在费清转身的瞬间也扑了上来。
“陈……”齐风见状,手马上伸进怀里,不过这个动作因为费清又停了下来。
费清像是身后长了眼睛,在察利泰出手同时他猛的转身同时抬脚向后踹去。
齐风和察利泰震惊费清的反应,并且费清的速度极快。
两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察利泰只感觉胸口一闷,整个人便向后倒飞出去。
于此同时,停在门外的一辆小车冲下来两人,手上端的都是长枪。
从车上冲下来的两人,刚进入大门就停下了脚步,不敢妄动半分。
在别墅的二楼,楼顶,围墙的内外同时站出来不下十人,各个端着枪,枪口遥遥对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