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仔细看着屏幕下方播出的滚动名单,但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
“那么多的枪声竟然就变成烟花爆竹了?真是无法想象!”孙鹏疑惑的说,“这样的事情也能瞒得住吗?”
“这也恰恰说明你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现在你面对的不是某一个人了,你要清楚现在这个组织对你的威胁很大,或者说你对他们的威胁很大,从昨天的情况来看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你!”唐晓雨说道。
“但是我真的现在什么也没有想起来,何必要追杀到底呢?”
“你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爆炸,也许到时再来拆除就已经晚了。”
“我觉得也是,但是现在的状况搞的我很被动只有东躲西藏的到处跑。”孙鹏有些失落。
“这个只是暂时的,只是不知道这样需要多长时间。不如我带你去看一个医生吧,他是目前世界知名的脑科专家,也许会对你的情况有所帮助的。”唐晓雨看着孙鹏说道。
孙鹏看着她,这时又开始注意到唐晓雨浴巾裹着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格外诱人,浴巾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孙鹏醒来以后,虽然有刘芸芸在一起但是那时一连串的事情搞得他很疲惫,丝毫不敢放松,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她的身体。
这大概是孙鹏两年以来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身体。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体内沸腾。
唐晓雨见他不说话只看着自己一点也没有回避害羞的意思。
气氛瞬间就变得暧昧起来了。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孙鹏和唐晓雨同时紧张起来,孙鹏拿出枪慢慢地靠近门边,同时示意唐晓雨靠边。
唐晓雨也拿出手枪,站在墙后边枪对着门口。
孙鹏慢慢地走到门边,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来以免暴露自己的位置。他走到门边靠在一边左手拿枪右手握住门把手往外面问道:
“是谁?”
“老板叫我送两套衣服过来,是你们这的吗?”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原来是刚才定的衣服送到了。
孙鹏把手枪别在身后,伸手拉开门。
唐晓雨并没有把枪收起来而只是把枪往后退了一点确保门口不能看到她的手枪。
门打开之后,孙鹏看清楚了只是一个服务员站在门口并没有别的人,他让在一边,服务员抱着衣服走了进来,唐晓雨看见她进来了连忙把手上的枪往浴巾下一伸,用胳膊夹住手枪以免被她看到。那样肯定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女服务员把衣服放在柜子上说道:
“如果两位还要什么服务的话就直接打前台电话就可以了,号码电话机上有。”
唐晓雨礼貌的对她笑了笑。
服务员转身就要离开了,孙鹏叫住她说道:
“麻烦你如果有人来找我的话请一定先通知我一下好吧?”
“好的。”
“谢谢!”
“还有别的事吗?”服务员问道。
“没有了,就这样吧。”
孙鹏等她走出去之后习惯性的朝门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然后才把门关上。
“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一下,我们暂时在这时安全的,没有人会跟来的。”唐晓雨说道。
“这段时间都已经养成习惯了,没办法,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死了,我还没有搞清楚呢。那多不值当。”孙鹏打趣的说道。
“你的放松太僵硬了,一定要彻底放松一下才好,或许对你的记忆会有帮助的。”唐晓雨说着把枪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她就注视着孙鹏,慢慢地伸出手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拉开。浴巾慢慢地从她身上滑落。她全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孙鹏的面前。
孙鹏看着眼前赤裸的身体,慢慢的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亢奋起来。
唐晓雨看着他的表情,走上来勾住孙鹏的脖子。
孙鹏开始吻她的脸。
他吻着吻着就觉得突然有一种遥远的熟悉的感觉冒了出来,仿佛这件事自己在不久以前才刚刚有过的。但是事实上他很明白是没有的。
孙鹏的双手在唐晓雨身上游走的时候,这种感觉越来强烈了。
这种模糊的熟悉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呢?
突然他的头仿佛像要裂开一样的难受,瞬间头痛便不能控制。
他的头痛严重的时候,脑海里却清晰的显现出刘芸芸的影子。自己和刘芸芸一起的时候的一些片段不断的划过,仿佛断掉的电影胶片一样。
他已经忍受不了剧烈的头痛,双手抱着他的头倒在了床上。
唐晓雨看着眼前突然的变化也吃了一惊问道:
“你怎么了?头痛吗?”
“嗯。。。”剧烈的疼痛让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了。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呢?”唐晓雨疑惑的问道,“能够忍受吗?如果不能的话就去医院看一下吧,像你这这种情况很危险的。”
虽然孙鹏头痛欲裂,但是他还是能清醒的认识到他现在是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到时又只能疲于奔命了。
“不用,忍一下就过去了。”孙鹏说,“你注意外面不要有人进来了。”
孙鹏说完将床单塞在自己的嘴里死死咬住以防痛的忍不住的时候咬了自己的舌头。
唐晓雨听他说完,拿起柜子上的衣服飞快的套在身上,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枪往门边走去。
这时孙鹏浑身已经被剧痛产生的汗水湿透了。他强忍着痛尽量不发出呻吟,脑中关于刘芸芸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的出现,甚至出现了不少刘芸芸大着肚子的时候的印象。
他迷糊中好像听到自己重重的倒在擂台上的时候。
十分钟以后,剧痛开始减轻了,孙鹏躺在床上长长的输了一口气。
唐晓雨看着孙鹏浑身湿透知道他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她又看看外面然后走过去看看孙鹏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刚才那一下实在忍受不了啊。”
“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没有,没想起什么。就是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