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丫头,你们说什么呢!也说出来我老婆子也听听。”
老夫人也有些不高兴,只是不好发作。
“老夫人,薛礼说他有办法解了您和憨儿的毒,您说,是不是大好事?我还想着怎么谢他呢!”
肖青完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还兴兴的说着。
“那敢情好,薛公子竟还懂岐黄之术,可否劳烦给老婆子看看?我也累了!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
“自是应该的,薛礼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傻傻的肖青就被赶回去早点歇息,墨珂也一并请退。出了老夫人的院门,墨珂还沉着脸。肖青上前搭讪被恨恨的瞪了一眼,吓的肖青一缩脖子,退在后面低头跟着。
忽然墨珂一转身,见肖青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又硬不起心肠来,一手揽住肖青的腰,几个起落就回到肖青的院里。却并没放下她,直接提着腰带进了肖青的内房,把肖青安置在床上。
墨珂很想问问薛礼的事,又极力忍住。他深知肖青的脾气,是个有主见的,断不会允许别人对她的朋友说三道四,即便是自己也不行。同样,他也确信肖青也同样不会允许别人说他。
只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与别人不同呢?同时他也很好奇,肖青和那个薛礼,到底是怎么结下这么深的友谊的。还有那个薛神医怎么不见了?薛礼也姓薛,也会医术,也同样精湛,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只是任凭他再脑洞大开也不会想到事情的真相。
“他用什么方法解毒?”
忽然墨珂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没说!”
肖青被放倒在床上,也没再起来,倒是换了个舒适的姿势,侧身与墨珂正面相对。
肖青没打算告诉墨珂那个解毒之法。无论如何肖青都会试的,他也不想听反对意见。所以对谁也没打算说。
他是知道身边这些人的,都是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这法子听起来就知道没有薛礼说的那么寻常。估计这几个人都不能同意。他是无所谓的,毕竟换血、手术这样的事他在现代早就司空见惯,放点血也没什么!这些古人可不同,都是老观念。
“车铃子不是独一无二的,我已经再查了,也有了一些眉目!不用你冒险。你好好养身体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墨珂看着肖青,眼神里透着坚定和不容置疑。
“谢谢你!一直以来做的一切,放心,不会有事的!薛礼也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
“你们很熟?他和薛神医什么关系?”
“我的命,他救了几次。我于他倒没什么可以值得说的!如果有一天需要我的命换他,我会毫不犹豫。至于他和薛神医——一脉相承!可以这么说。”
肖青说的诚恳认真。
墨珂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他不想肖青如此,不过肖青吸引他的不也正是她这腔热血吗?
“真到那个时候希望你记得,我们也曾经共抗狼群,抵御刺客。还有这次我为你解毒,你的命也是我用命换来的。所以在你准备拿命换他之前,先与我商量一下。不是我要阻止你,也许我有更好的办法,保住他,也保住你!”
墨珂沉默许久才说道。
“我知道,我很惜命的!”肖青郑重的说。
“转过去!”
“什么?”
肖青愣了,转过去?转哪去?
墨珂不再多说什么,踏步上前,板着肖青的身子,让她脸冲里,随后自己自然的上了床,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在后面搂着她,就像在泉水那次一样。
“别动!那个小娃娃说,我之前为了给你解毒,传了太多功力给你,消耗太多。你属阴,我属阳,你的阴气加上伤气,也传了太多给我。想尽快恢复,还得我们互相调和。否则自行恢复得个五年八年的。很多人等着要你、我的性命。我们得尽快恢复才行!反正我们都是男的,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你就忍忍。”
说着墨珂还散了很多功力出来,热烘烘的绕着二人。
肖青对内力根本一窍不通,虽然不知其中关窍,也觉得实在太扯,还阴阳调和,也不想个说得通的说辞。还有这暧昧的姿势,自己是男的好吗?虽然身体是女的。可自己不是受好吗?
只是这两天来经历这么多,真的很疲累。被他的功力烘着,莫名的舒服。想想也没损失什么,宁信其有吧!自己也确实亏欠墨珂很多,若是真的能早日助他恢复也是一件好事。白来的温暖怀抱,有人暖被窝,不要白不要。谁让这时代没有电褥子呢!
我是男人我怕啥?想到这肖青也不在忸怩,安静下来。只是肖青背对着墨珂,是不可能看到墨珂上扬的嘴角的。
暗处的墨一倒是嘴角一抽抽。
“我的爷!您可真行!还小娃娃,您一直站在楼顶上看侯府了!什么时候见过小娃娃?还调和?这么扯的话,您也能说出口?原来是女人边都不沾,现在倒好,竟用这么无耻的话欺骗良家少女?好吧,是少妇!”
倒是夜玉江比较淡定。早就知道早晚会如此,就当没看见。墨珂对肖青的好,任何一个接触她们的人都看得到,至于什么女德,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在夜玉江看来都是鬼扯,只有幸福不幸福,哪有那么多束缚。
只是墨珂这借口也太扯了。更离谱的是,没想到主子大脑缺弦儿到这种地步,这种鬼话她也信。
哎!我还是不听不看不语,守着侯府不被侵扰才是正经。
只是,那不是薛礼吗?他这样子怎么那么奇特呢?夜玉江本想专心守着侯府,却被薛礼给带跑偏了。
而此时,屋子里又是另一番情景。没心没肺的肖青,暗自偷笑的墨珂,俩人都太累了!睡了有生以来最最酣畅淋漓的觉,身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