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流氓!你进来做什么!”我怒斥道。
我怎么都想象不到,薄景瑜会如此大胆,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入到了我的房间,还出现在我的浴室里。
“你不是不喜欢穿衣服吗?怎么现在你反应这样大?之前你在舞台上穿得那样暴露,不就是想要靠你这身皮肉来吸引男人吗?怎么,你现在不穿衣服,只面对我一个人,你反倒是表现得如此……害羞!是你在装!还是你在欲情故纵!”
我听后,又气又怒。
他每次见到我,就会用刻薄的语言来嘲弄我,仿佛他和我之间是有仇的。
“我没有!你先出去!”
但他不但没有出现,反而是向我越走越近。
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薄宴语很快就会回来的!你难道就不怕会撞见他吗?你快点出去!”
薄景瑜露出一丝不屑的弧度,“就算是他撞见了?又如何?”
我愣住了,他这个男人怎么连一点伦理纲常,一丝顾忌都没有。
薄宴语对我继续说道:“还有,他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那个人不可能很快摆平。”
我拿起浴袍,准备包裹在身上,想要直接出去,不想和男人继续僵持时,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
“夫人,您没事吧?”
我立刻就想到了,一定是我刚才的叫声被佣人听见了。
我看到薄景瑜都到这个时候了,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像是他根本就不担心他会被人发现似的。
我知道,薄景瑜是抓住了我的软肋。
他吃定了我,我是一定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我强装镇定道,“没事的。我就是刚才差点摔了一下。”
“好的,夫人,那我出去了。”
等到我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后,我怒视着薄景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情人。既然你在外面想要勾引人,看来那天我还是没有好好的满足你!或者,是你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他说完,就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且不顾我的挣扎,强行要了我。
我不敢发出声音,就怕薄家的佣人听到了,会再次出现,发现了我和薄景瑜现在的这一幕。
事后,在我迷迷糊糊中,他将我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且,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竟帮我穿上了睡衣。
我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想要开口说话都不行,所以也只能任由着他去了。
但就在我迷糊当中,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你要是再敢穿着像今天这样少,暴露的衣服,你就试试看。下一次,我会当着众人的面,将你的衣服都全部撕碎好了。”
我似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嫉妒。
但很快,我的意识就消散在了黑暗中,睡着了。
次日,清晨。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睁开眼眸一看,我却看到的是薄宴语的脸。
他正皱着眉头打量着我,就好像是要重新将我剖析完整似的。
而当他发现我醒来时,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这恰好就有些欲盖弥彰。
薄宴语说道:“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知道吗?你要是敢丢了我薄家的脸,我不会放过你。”
他丢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后,我开始洗漱穿衣。
我还是没有再穿昨天买的那些衣服了,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我怕那个男人又会像是昨天晚上那般发疯。
不过,即使是不能穿徐沫儿给我买的性感衣服,我也画了妆容。
以前,我对打扮也并不上心,但徐沫儿昨天对我说的,一个女人如果对自己都不上心的话,又怎么能够指望着其他人会好好爱自己。
女人打扮好看,也是给自己看的。
在早餐的餐桌上。
我不可避免的再次看到了薄景瑜。
当我的老公和我的情夫相处在同一张餐桌上,并没有让我有种报复的痛快,相反每次我只会是如坐针毡,只觉得既尴尬又羞耻。
只是就在我低头吃早餐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感觉薄宴语多次看了看我,加起来的次数都远远超过了这几年里,他看我的次数。
我心中只觉得古怪,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然,就在我喝汤的时候,我却感觉到我的腿被人撩了一下。
我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
我甚至是不敢狠狠的瞪向我面前的人。
因为我知道,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就是薄景瑜。
第一下时,我安慰我自己,也许只是对面的男人真的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我。
然,当第二下,第三下再发生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
他不会是在这种场合下,还要和自己调情吧?
我又气又羞,只好是将我的自己腿蜷缩到最紧挨着座椅的位置。
就在这种极堵的心情下,早餐结束了。
而我避开了一只禽兽,却是无法避开另外一只!
薄宴语今天就要带着我到医院里去做“受孕”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的手紧紧握住。
我只要是一想到我的肚子会怀着我名义上丈夫和“小三”的孩子,我就觉得恶心.
这难道不是命运对我最大的讽刺吗?
在治疗室里。
我躺在铺着洁白床单的躺椅上,我只当我自己是一具“尸体”,任由着女性医生对我做什么。
我想,倘若我的血肉是冰凉的,我的心脏也不再跳动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也不会感受到疼痛!
两个小时后,一切都结束了。
医生对我说,一个星期后再来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受孕成功了。
如果失败的话,我将要准备第二次受孕。
我听着医生的话,我竟笑出来了。
这难道不可笑吗?
一次不够,有可能还要进行第二次?
被人当成生子工具来利用着,而自己却不能有任何反抗!
我刚刚从躺椅上走下来时,我的脚甚至是站不稳。
我刚一动,我的下腹就泛着疼痛。
医生告诉我,这是“正常”的“人工受孕”后的后遗症式疼痛,接下来我要好好休息。
我什么都没有说话,强乘着疼痛走出了治疗室。
而此时,顾雪和薄宴语就像是两个“连体婴儿”似的正黏在一起。
顾雪一看到我,脸上就露出关心的神色,想要上前来扶着我,“姐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现在所做到一切都是为了我!姐姐,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