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言被他按在墙上，奋力挣扎却连点缝隙都挣不开。她不知道莫谨成看起来那么瘦削，怎么力气这么大。尤其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像要把她腕骨掐折似的，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用力。

李夏言真的快要数不清自从他出现，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玩过多少次了，每次她都是扮演耗子的角色，被踩着尾巴任他宰割。

她不服，却也只能动动嘴皮子：“你干什么！你住手莫谨成！”

莫谨成冷笑，她这般反应反而勾起了他的求胜欲，那只手十分灵巧地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不经意间滑到了她背上的肌肤，他的指尖冰凉，李夏言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冻住了。

莫谨成摸到她背后的排扣，轻轻一捏，李夏言就觉得胸前一松。

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恨恨地盯着莫谨成。

莫谨成觉得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那么此刻的李夏言一定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这让他心情大好，选择一个会反抗、不妥协的猎物一定比轻易捉获的要有趣。

他面含笑意地抓住李夏言的t恤下摆，往上一提，她纤细的腰身立刻暴露在空气里。

李夏言死命往墙上靠，想借着墙把衣服夹住，莫谨成衣服往上拽到一半遇到了阻碍，他看穿了李夏言的意图，原本抓着她手腕的手一松，手臂从李夏言右侧绕到后面，最后死死的扣住她的左臂。

李夏言被他半个身子加一条手臂捆住了一样，她能够清晰的闻到莫谨成身上男士淡香水里夹杂的一点点不浓不烈的烟草味儿。

她心里很慌，脸上却强装冷静。

莫谨成揽着她转了半个圈，他动作极快，试衣间里空间还有限，李夏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又被他撞到了哪里，这次是门上。

(...)

李夏言说：“畜生。”

莫谨成全当夸奖，满意的松开了禁锢。

李夏言的身体恢复了自由，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莫谨成轻而易举截住她的手，她又抬起腿往他中间踢，被莫谨成轻松躲过。

李夏言一脚踢在镜子上。

“哗啦——”

女销售员简直呆不下去了。

莫谨成掐住李夏言下巴，低声说：“往哪儿踢呢？”

李夏言仰着脖子：“你说呢。”

莫谨成冷笑，手伸到她胯间解开她的腰带，拉下她短裤前的拉链。

“畜生。”她的声音明显颤抖，一直压抑的耻辱感快要承受不住。

“穿衣服你会吗，还用我帮忙吗。”

李夏言瞪着莫谨成，眼睛一眨不眨，却还是没忍住泪珠夺眶而出。

“来啊，继续啊。”

莫谨成看了她一眼，打开试衣间的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