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出去我陷入了沉思,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手里的杯子被死死的握住。想起他最后的那句看似无意的话、感觉浑身冰冷。良久,直到被外面的那不可再被忽略的笑声打断“李采盗你爬窗的技术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听到这笑声我就知道是某人来了,所以依然维持原先的姿势漫不经心的开口。“呵呵,丫头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呢,现在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了。”“拉倒吧,就你那笑声和窗户前的影子想把你当透明的都不可能,不知道偷听要离远点吗?真是丢你本家的脸。”“错错错、我可没有偷听你知道我梁上君子是不会做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的,更何况还是在窗户边。”一美如冠玉灰衣长袍的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薄唇藏不住地的笑意,食指与中指并立在我面前摇了摇、对我的话不予苟同、“短短几月不见你真是越来越风趣了!~”我严重鄙视眼前的某人,皮笑肉不笑的应付。“呵呵,丫头想师兄没啊、”“想、想死你了。”我牙龈要的生疼,表现对他的思念。“丫头不要这么狠嘛,那么长时间不见还是这种性格,不知道女孩子要温柔贤惠吗?”“哦,温柔贤惠、你确定?”“呵呵,开个玩笑啦,不过师兄我真的很想你啊。”“、、、是吗?、、、”“你怎么老不相信我的话、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丫头。”他做哀怨的表情“哼,不知道才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爬下来呢,会想我,那真是今生我听到最大的笑话。”“奈儿啊,有些事情明知道,何必说的那么露骨呢、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也让我有点成就感啊”“就你?还成就感?切!”“唉,就你这性格?我现在真的怀疑刘博枫到底真的看上你哪了?”“你认为呢?”我不答反问,把问题又抛给了他。
“难道他真看上你了、不过我感觉这个可能性好像很小。我好奇的是你当年把他的老情人给毒昏睡了这么几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不过这几年他又没有报复、还没有悔婚、这几年又如此帮你难道他真的移情别恋看上你了,还是有什么企图、我真怀疑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抱胸单手抵鄂
“看上我很稀奇吗?”“难道不稀奇吗?”“像奴家那么有才情的人,自己未来的夫君看到了我的优点难道不正常吗?”我自卖自夸“你真的感觉是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吗?”“假如这世上的男人没人看上我那我真的要感到稀奇了。”“你还真不谦虚””“谦虚使人落后,骄傲使人进步!”“这是哪位名人说的,杂没听过?”“师兄啊、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你真的、、、老了,本大小姐刚刚才说过你就忘记了,这不是健忘的表现吗?”我无情的揭开这个事实。“啊,我老了吗?我才刚二十几岁。怎么可能?”他听我这么说差点拿镜子去端详他那张欠扁的脸。“好了不说这事了,回归正题。说吧,是不是他叫你来的?。”我有些搞笑的不想继续深究‘老’这个话题。“哦,好。回归正题。”“炫哥他关心你,让我来在路上保护你。”他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他看我不耐也体贴的适可而止。“是吗”“炫哥真的关心你。”“呵、他关心我是真,不过更关心我答应他的事情吧。”失望、很深的失望!想不到我此时的我已如此不值得他信任,犹如掉入冰窖、浑身刺骨寒冷,心冷的不知何时一麻木的没有一丝感觉、只是有一种浓浓的讽刺味道。
“咱们三人相识数载、一起长大、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真的关心你怕你受到伤害。”他略微迟疑,最后停顿开口。我有些心寒,明知是这样还是难过了“二师兄、名利真的这么重要吗?当年他离开下山时师傅曾说他一定会在朝堂上掀起一阵风浪,为了他在朝中站定位置、这几年我都不知道在我手中消失了多少人的性命,虽然不是我亲自动的手可那种血红早已渲染了我的双手与心。”“你本是洒脱之人,如今又何必非要卷进这漩涡之中、”我感伤的想着我们几人的命运,不想他也因名利丢掉了自己当初所追寻的东西。‘自由’假若丢了就一辈子找不到了。
“丫头就像你说的,人生活一世又有多少是我们所不愿做的、可人身不由己,明知会失去些什么东西依然还会如此选择,因为你早已没了路要走,因为你只能如此选择,这就是我们一生的宿命。在这紧要关头假若我们都不帮他,那还有几人会真心为他卖命?”他没了吊儿郎当的抱歉正色道。“别人只知道你的医术,可你的心术又有几人知道?若不是我们从小相处谁会想到‘术谷’和‘回魂’妙手儿是同一人?”
“想不到他也拉你下水了?”我现在只是感觉悲凉、也许他说的对“人在江湖又有几人能随心所欲?都是身不由己。”“他只是飞鸽传书告诉我你在这里,让我安全的把你护送到地方、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师兄、你会后悔吗?”“丫头后悔与否只有经历了才知道,有些事情明知将来会后悔不过你此时依然会这样选择、因为这是你的‘人生与义务和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有些事情也没有如此悲观。没走到最后那一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就算走到了尽头不是有‘绝处逢生吗?’”“真的会是这样吗、”“其实你这都是庸人自扰,事情有时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也许吧,可我真的累了。这几年我是夜不能寐,真的要受够了。”“想开点,这本来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杀敌、敌必灭你。强者生存,弱者淘汰!这是自然规律,我们无法更改,只能顺逆而上,而不被同类给欺凌。”“你不杀敌、敌必灭你。你不杀敌、敌必灭你!”我低声重复循环这句话“好了丫头、时间那么晚了,早早的休息吧。假如真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我们明天再继续讨论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哦!好。”我回神看着转身离开的男子指着窗户叫道“你不跳窗了?”“有路走、我非跳窗干嘛!?”“你不是梁上君子吗、既然是采花大盗那就要对的起你的身份啊、来也窗户、去也窗户!那样才匹配啊”“问题是我对你这朵‘花’不感兴趣啊,何必委屈自己呢……”“李采盗你啥意思,难道奴家长的很丑吗?真是感觉很伤我心呢。”我跺脚、用手遮面做了个委屈的样子“哈哈!”他爽朗而笑。“这才是我那玩世不恭的小师妹,那难过的气氛不适合你。”“切,那还不是你造成的啊、现在还说我很难看、这能怪我吗,长相是父母给的要怪也要怪我爹娘亲。”“哎呦哪、这样说这还是我的错了和你父母没给你好容貌的错了?”“先不说我的容貌问题,今天这本来都是你的错,给我培养出那么压抑的氛围。”“呵呵,你这丫头,真是不识好人心呐!”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去去、都多大了还碰我的头发,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啊!”每次他碰我头发就让我想到我以前养的那条哈巴犬,因为每次我都是抱着我它顺理它柔软的皮毛。好像我和条宠物一样,真是这种感觉可不爽啊。”“哈哈!”“赶快走吧,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对我的名誉多不好啊。”“我晕死,晕什么晕啊,去去!”“我真是伤心啊!”他故意摇摇晃晃慢悠悠的走。“再见、不送!”我把他推出去关上房门,也不觉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