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妍惊恐过的望着我,向后退了两步,身子直接靠在了房门上。
我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去,而她就好像是某些岛国动作片的女主角一样,害怕的摇着头,抗拒着我。
“怎么,你后悔了?”我开口问道。
丁思妍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哽咽的说道:“不,我不后悔,你来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就好像是在等待死亡的来临一般。
从她颤抖的身体来看,她已经被恐惧侵占了整个心扉。
我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动手。
虽然我是个干了无数坏事的人,但我还是个有原则的人,这种强迫少女、扒人衣服的事情我还是干不出来的。
我掏出香烟,找了把椅子坐下,点燃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这个纯洁的女生。
片刻之后,丁思妍见我还没有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
“你,你还不动手?”丁思妍问道。
我微微一笑,反问:“怎么?你那么迫不及待?”
丁思妍的脸颊迅速绯红,羞愧的低下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手臂有些疼痛,并同时听到门外面传来刘健弼的叫喊声:“张策,你好了没有?娃娃开始融化了!”
我心说不好,娃娃化了,那我不就要死了?
在这一刻,道德跟理智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冲突。
“不,我不想死。”
最终,求生的占据了我的脑海。
“对不起了。”
我将手中的烟头丢掉,用脚踩灭,然后两步就来到了丁思妍的面前。
她还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完全没有料到我会毫不通知、说动手就动手。
“等、等一下。”
我根本就不理会丁思妍的话语,双手抓住了丁思妍的衣服,然后用力一扯,就听到咔哒咔哒衣扣被扯掉的声音。
丁思妍胸前那一对柔软就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洁白、柔软。
“啊~~”丁思妍叫喊起来。
女生的喊声让我体内的荷尔蒙躁动起来,与此同时,我浑身上下传来疼痛感,皮肤开始有所损坏,看来是蛋糕娃娃开始融化加速了。
时间不多,我得抓紧时间。
也不管丁思妍怎么叫,我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丢在了椅子上,然后动手扯她的裙子、脱掉她的丝袜。
丁思妍双手不停拍打我的背部,甚至用嘴咬我的手臂。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掉。
我忍着疼痛,用手抓着丁思妍的内内,然后一用力,顺着她洁白的双腿给扯了下来,里面的春光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
丁思妍的心理防线被完全打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扒了下来,不到三十秒,丁思妍已经被我扒得精光,赤裸着全身。
她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
我直接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丁思妍,她完美的胴体就出现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三、二、一,咔擦。
丁思妍的果照就这样被我拍了下来。
在拍下果照的那一刻,我身上的疼痛感瞬间消失,损坏的皮肤居然开始一点一点的修复。
片刻之后,我就恢复正常。
正如明信片上所写:照着做,结束。
只要按照明信片上写的去做,诅咒就真的会结束。
随后,一阵呜咽的哭泣声将我拉回现实,丁思妍蜷缩在椅子上,哭成了泪人儿。
我心有不舍,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的命,是这个女生救的。
我在储物间里面找了几件旧衣服丢给她,说道:“穿上吧。”
然后我将手机举了起来,当着她的面将那张果照给删除掉。
“你救了我的命,我张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份恩情,我以后必定还你。”我很诚恳的说道。
谁知道她根本不领情,站起来“啪”的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从储物间逃了出去。
我微微摇头,唉。
等到我从储物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同事们都以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这不奇怪,我做了那种事情,当然会被人厌恶。
我强作镇定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时候刘健弼抱着外卖盒子走过来,说道:“张策,你快看。”
我朝着外卖盒子看去,只见里面的那个蛋糕娃娃居然变成了一块石头!
诅咒解除了,蛋糕娃娃就会变成石头,这是目前我所掌握的线索。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场的同事们也都明白了,蛋糕娃娃的诅咒是确实存在的。
周腾、计芳泽的死根本就不是强酸所致,而是由于蛋糕娃娃的诅咒。
不管大家都么不愿意相信这个说法,可它就是事实。
就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薛萍,也一脸惊恐的坐下,喃喃自语道:“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同事们都在低声讨论着蛋糕娃娃的事情,而我则有意无意的朝着丁思妍的方向看去。
原本我以为她为朋友们付出了那么多,会得到安慰、接受鼓励,甚至我觉得如果有人站出来替她主持公道、来揍我一顿都是合理的,我也绝不会还手。
可结果却是,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一个人默默的趴在桌子上哭泣,周围那些所谓的“好姐妹”都在看她的笑话,她们将丁思妍看成非常肮脏的东西,一步都不想靠近。
更有一个非常大嘴巴的女生,还在说着风凉话:“你们快看,丁思妍还哭,哭啥哭啊,她不是主动自愿的吗?呵呵,依我看,她就是嫁不出去,所以才想着是个男人就想要吧?哪怕是张策那种暴力狂,她也照收不误,哈哈哈哈。”
周围那些“好姐妹”听到这些话,不但不帮丁思妍说一句,还都围着笑了起来,跟着起哄。
这帮女人,简直人渣。
我拍了拍刘健弼的胳膊,问道:“那个大嘴巴的女人是谁?”
刘健弼看了看,回答道:“她啊,是制作部的刘敏芬。”
我点了点头,说道:“准备家伙,今晚干活。”
这是我跟刘健弼之间的暗号,所谓的“干活”就是“干架”、“揍人”。
刘健弼看了看刘敏芬,点了点头,然后一句话都没说,默默走开。
下班之后,刘敏芬很快就撤了,一个人坐公交回家,而我跟刘健弼就一直跟着。
坐了七八站,她下了公交,一个人朝家走。
等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我跟刘健弼突然冲了出来。
刘健弼用黑袋子套住刘敏芬的脑袋,而我上去就是一脚,将这个臭女人给踹翻在地。
然后,我们两个一人一根棒子,对着她就是一通揍。
我张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仇就报、有气就出。
打了一会儿,眼看着来人了,我们见好就收,拔腿就跑。
跑过了几条街,我们停了下来,靠在墙上大喘气。
刘健弼笑呵呵的说道:“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不过张策,我还不知道你为啥要揍她。”
我抽出两根烟,递了一根给他,说道:“不为什么,替天行道。”
刘健弼笑的跟傻子一样,说道:“还替天行道,要是真的替天行道,第一个就该灭了你这个王八蛋,哈哈哈哈。”
我们俩一边抽一边笑,突然,一个年迈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盯着我们看。
刘健弼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啊,老东西,滚开。”
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因为我看到来的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人。
他是市刑警大队的队长——王跃龙,也就是周腾、计芳泽案件的总负责人。
我笑呵呵的问道:“王队,啥事儿?”
王跃龙用浑厚的声音说道:“想找你聊聊。”
我耸了耸肩,说道:“我20多,您50多,30年的代沟,聊不到一块去,我看还是算了吧。”
说完,我就准备拉着刘健弼走开。
谁知道王跃龙直接打开手机,放了一段视频,正是我跟刘健弼殴打刘敏芬的视频。
我心里骂啊,这老家伙居然暗中偷录!
王跃龙一脸笑容的看着我,缓缓说道:“你要是不想聊的话,我就带你们俩回局子住段日子。”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聊,我聊,聊到您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