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北低声开口道:“嗯,”说完,跟随着容子卿走出别墅。
外面天色已晚,司机王叔也早就休息去了。
荣子卿开着炫酷的法拉利带着文温北北飞驰离去。
温北北从未想过能有一天坐在价值几百万的车内,若是有这钱,温北北就有医治妈妈的医药费了。
她更不会想象着做荣子卿的情人,以此来换取金钱,维持着她妈妈温的病情。
片刻之后,一辆法拉利停靠在医院门前。
温北北刚想要下车时,却被荣子卿叫住:“喂,你身上带钱了吗?”
她就穿了一身长裙,两手空空,那有什么金钱。
这时,她才想起今天陈医生催促,要她交住院费,可荣子卿给她的支票可是几百万,何况那钱她也忘记拿了。
“荣子卿,能不能先借给我几万块钱,”温北北一脸恳求的说着,心中有些不情不愿的。
荣子卿深邃的眸光扫了眼温北北,随手拿出一张金卡送到温北北的面前,冷酷道:“只要你取悦了我,随便刷。”
腾的一下,温北北的脸红了起来,暗自的咬牙,飞快的拿走那张金卡,逃一般的下了车。
温北北一脸的倔强,带着淡淡的忧伤,握紧金卡,朝着医疗室内跑去。
她很欣喜她能帮母亲交付医药费,虽然作为荣子卿的情人不光彩,但温北北不打算告诉温倩茹。
306病房外,温北北站在病房外,定了定神,鼓起勇气这才走了进去。
“妈妈,你身子好了些吗”温北北一脸关切的慰问着,朝着病床走去。
温倩茹眼眸盛满着惊艳,这是她的女儿吗?怎么这么漂亮。
“北北,你怎么来了?”温倩茹目光停留在温北北衣服上,亮闪闪的,很是好看。
“妈妈,你感觉好点了吗?”温北北担忧的说着,并未注意到温倩茹的神色。
“我好多了,你还要上学,不要担心我,“温倩茹柔声说着。
这个时候,陈医生站在病房外,一脸无助的看着病房内的母女,今天若是再不交钱,只怕他也无能为力。
察觉到病房外的陈医生, 温北北话锋一转道:“妈妈你睡吧,我要回学校了,”暗自紧握着金卡。
“路上小心点,”温倩茹关切的说着。
温北北急匆匆的应下,这才走出病房。
“陈医生,我妈的医药费多少钱?”温北北低低的说着,手中紧握着那个救命的金卡。
陈医生犹豫片刻开口道:“二十万,你们若是再不交钱,我也不好帮你们了。”
这笔钱对于还在求学的温北北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陈医生,我交了二十万,你能替我保密吗?”温北北一脸祈求的说着。
陈医生微微惊愕,随后点了点头,只见温北北手中紧紧攥着一张卡。
在前台交完医药费的温北北,心中悬着一颗石头也落了下来,告别了陈医生,就走出医院内。
温北北看着荣子卿还在等着她,拖着千金重的身子朝着那辆法拉利走去。
荣子卿凤目微启,扫了眼一脸漠然的温北北,还未等他说话,却见眼前多了那张金卡。
“我母亲的医药费扣除二十万,还给你,”温北北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是你的劳动费,收下吧,”荣子卿冷酷的俊颜上划过一抹玩味,随手甩开了温北北的手。
劳动费?他把她当做什么人了?她是他的情人。
温北北不由得苦笑起来,她的倔强在荣子卿的眼中却是不堪一击。
“不要白不要,反正我妈妈以后用的医疗费还多着呢,”温北北撇了撇嘴,不屑的说着。
荣子卿剑眉紧蹙着,冷声道:“你家在哪里?”
“榕福苑,”温北北低声说着,视线望向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温北北竟然有些睡意,躺在车内昏昏欲睡着,荣子扫了眼那一脸憔悴的女人,心中莫名怜悯。
到了家门口,温北北还在睡着,荣子卿环视着四下不由得蹙眉,这里环境脏乱差,连最基本的休息都不好,真不知道温北北是怎么过来的。
“喂,醒醒,”荣子卿冷声说着,或许的温北北太累了,竟然没有听到。
荣子卿阴沉着面孔,一张俊逸的面孔逐渐在温北北的面前放大,她那小巧的嘴巴微微张着,让人想要一探深入。
“唔,”温北北感觉呼吸不上来了,赫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放大的人脸。
这个家伙又想干嘛?
“荣子卿,你放开我,”温北北睡意全无,从荣子卿的车里逃脱之后,飞一般的朝着家里跑去。
荣子卿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远去的身影,薄唇的唇瓣微启道:“真甜,”也只有温北北才会激起荣子卿那沉浸已久的欲望之火。
回到家里,温北北擦了擦嘴,看着裸露的锁骨处隐约有些出吻痕,她就当做被狗咬了。
温北北做完作业之后,便直接睡了过去。
翌日,
温北北还在睡梦中,却听到一阵敲门声,睁着惺忪的睡眼,勉强去开门,是谁来这里找她?
“温小姐好,”一阵恭敬的声音响起,也让温北北睡意全无。
“你们是谁?”温北北看着眼前穿着佣人服饰的女人们,心头诧异,她不认识他们啊。
“温小姐,我们是你的贴身佣人,”为首的女佣客气的打着解释着,一边示意着身后的那些佣人将最新的衣服送到温北北的面前。
温北北秀眉紧蹙,这做事的风格,不用想也知是荣子卿所为。
“你们拿走吧,我不穿,”温北北斩钉截铁的说着,她可不想出头吸引男生的目光。
“温小姐,若是不穿,荣先生说我们都可以辞职了,”为首的女佣一字一句的说着,带着一丝的恳求。
荣子卿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做事雷厉风行,不容人违抗。
辞职意味着什么,对于勤工俭学温北北来说,再清楚不过了,荣子卿一定是故意的,这是要逼她的节奏。
“仅此一次,”温北北冷声说着,随手挑选了一件,转身走了卧室着,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