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唷!
房间的门就在此刻被打开。
“蓝小姐,昨夜可还舒适?”孟亭海缓慢踏进房间,“可还满意我的安排?”
“你、你……你是那司机?”蓝天媚的瞳仁霎那放大,“是你设计了我?”
“我可不是啥司机。”孟亭海把掌中的相片狠狠拍到她脸前,“蓝小姐,不想昨夜事败露的话,就乖巧依照我的要求做事!”
……
清晨,孟青梨早已从床上爬起。
与其说她非常早起床,不若说她一宿没睡。
床上的男子半裸着身子,块垒分明的腹肌跟杂志上的男模相比,实在毫不逊色。
“恶魔,妖孽,睡的跟头猪一般!”孟青梨嘟哝一声,转而走向房间隔壁的储衣间。
咚!咚!
权少炅眉峰深锁,在睡梦中艰辛的翻了个身。
嘭!嘭!
权少炅惊醒,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眸子里窜起一团幽火。
这小女人,是想拆了他的家么?
径直奔向声响来源处,权少炅的眸子冷的都可以结冰。
“喂,我说……”你动静可以小一些么?
说字方才吐出来,权少炅就懵在原处。
目光刹那间讳莫如深。
尤其是看见女人穿着淡黄色无带包臀裙,背后还透出大片春光,他的喘息窒了窒,幽眸渐染了异色。
该死的,这女人穿这么性感暴露的衣裳,是要给谁看?
“你想说啥?”孟青梨这才扭过身来,一脸无辜的瞧着他。
“没啥,赶忙把地上这些杂七杂八的衣裳鞋子拾掇好,待会我们早些出发,先去超市中心买些东西。”
“噢。”孟青梨撇了一眼权少炅,眉峰都可以夹死一只蚂蚁,“我说大叔,你可以穿件衣裳么?”你如此倨傲的站姿、倨傲的目光、修长的腿。
跟你那条逼格为零的紧身墨色内裤,全然不搭嘛!
“好生的家都快被你拆了,我还有心思穿衣裳?”权少炅蹙了蹙眉峰,随即又抬起幽眸,灼热的目光落在孟青梨的身上,好像要把她看穿,“以后不要穿这身衣裳了,辣眸子。”
哪有,分明就非常好看!
一刻钟后。
孟青梨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稳步走下楼梯。刚在一楼大厅坐下,还未喘气,电话响了。
她瞧着来电显示,深喘息,还是摁了挂机。
孟青梨呀孟青梨,你究竟在怕啥?无奈的摇了下头,孟青梨把手机随手丢在几台上。
两分钟后,手机铃音再一回响起。
孟青梨眉峰一蹙,考虑了几秒钟,还摁了接听。
“你特么谁呀?是骗财还是骗色呀?少特么打电话烦老娘,仔细老娘告你!”
狠狠扣掉电话。
她眸光闪耀,眸底的水雾氤氲着,不知是自怜还是自嘲。
吕安博呀吕安博,你当我会像前世那样傻?就因为你打了通电话,就对你死心塌地?不要做梦了!
吕安博,蓝天媚,你们就等着被我孟青梨捏碎了踩死罢!
……
两个人回到孟家,却得知蓝天媚昨天晚上感冒着凉,又病了,现在正在医院。
孟青梨心里感到一阵奇怪,莫非这狐狸精又吃海鲜过敏了?她不会这么傻吧?
直觉上,她觉得里面定有蹊跷,于是便假心假意地约着权少炅去医院看妹妹。
到了医院,进入病房的时候,蓝天媚正弓着身子趴在被窝里,不知在干什么。
“妹妹,我来看你啦!”孟青梨故意大声喊。
这一叫,直接把蓝天媚吓得魂儿都没了,慌里慌张的从被窝里伸出头发凌乱的脑袋,然后就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呃……是姐姐啊,不是说不用来嘛?就是……就是一点小感冒。”
孟青梨挑了挑眉头,迅速走到床边,眼睛一瞄,又“呀”了一声,“啊,妹妹,你怎么没穿裤子!”
看到这情景,她心里直想吐,蓝天媚这个贱货,真是饥渴到家了,莫非刚才她是在……
“噢,那个,”一时间,蓝天媚更加语无伦次,“我大腿上有点过敏,刚才检查了下。”
一边说一边提裤子下床,脚刚着地,嘴里就嘶的一声,一瘸一拐地,才把鞋子拿来穿上。
孟青梨看她都不能正常走路了,心里一阵疑惑。她是伤的有多严重,才变成现在这幅样子?难道是昨夜找的男人太猛所致?
呵呵,不管怎样吧,看到蓝天媚这幅狼狈的样子,她孟青梨很高兴。
真是恶人自有天收,不用她亲自出手,老天爷就帮着教训贱人了!
看着她哆哆嗦嗦的样子,孟青梨心下一转,走到墙边,把温度调低了几度。
“哎呀,这个地方也太热了罢!”
“咳咳!”
蓝天媚不小心吸了口冷气,刹那间咳的停不下来。
“妹妹怎么病的这么严重?”
蓝天媚抽了抽鼻子,没讲话,她总感觉这个孟青梨处处针对她。
“不是我说,妹妹病的也太是时候了。”孟青梨唇角轻轻一勾,“后天就是燕京大学的军训了,我听闻那儿的军训特别严格,妹妹这一病恰好有缘由翘掉训练,还算是因祸的福了呢!”
“翘掉训练?”蓝天媚一听这话立马有了精神,她对燕京大学的军训略有耳闻。
据说还有燕京学子,因为熬不过那类极度残忍的训练,被教官厉声训斥,选择跳楼自杀。
“心动了?”孟青梨朝她眨巴眨巴眸子,“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蓝天媚心中打着如意算盘,要是可以翘掉那类残忍的训练,那再好不过。
“权大叔可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只须搞到一张病历证明,再令他疏通一下关系,这事绝对水到渠成!”
“青梨姐……”蓝天媚掀开薄被身子半起,“你可的帮替我,我如今这个模样压根参与不了训练。”
“好说。”孟青梨神态别有深意的望向她,“只须你解答我几个疑惑。”
疑惑?孟青梨对她可以有啥疑惑?
“妹妹安心,我就是想跟你谈谈家长里短。”
“青梨姐想问我什么就尽管问罢!”
“妹妹有男友了么?”
“这个……没罢。”蓝天媚有些心虚,到底男友这类东西她从来就未有断过。
“唉,妹妹真不把我当自家人。”孟青梨轻笑一声,“你刚才下床时,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我都瞧见了!”
轰,蓝天媚像半截木头般懵懵地戳在那儿。
“那……那不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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