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杜莎莎,是顾晚晴。
顾晚晴,被誉为南航之花的女子,与杜莎莎同为南航三美,并为三美之首。
这一次,她和杜莎莎一样,都是空姐组考核测试的考官。没想到飞机出了事,她竟然也漂流到了这座荒岛。
“顾晚晴,顾晚晴!”
我拍拍她的脸,没有反应。摸了摸脖子大动脉,还好,虽然脉搏很弱,但还有心跳。我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晕厥了,人还没死。
我可不希望在这岛上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死人!
我快速解开她的救生衣,打算给她做心脏复苏。刚一解开,顿时就血气翻涌。
可能因为空难时的挣扎,她衬衫上四颗纽扣都崩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罩罩,捧拥着那一对少d杯的巍巍乳山,雪白得像两个刚蒸好的大馒头,似乎散发着甜蜜的幽香,无比诱人。我瞬间有了流鼻血的冲动,裤子瞬间有了变小的感觉。
“不愧是南航之花啊!”
眼睛发直的盯着看了半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视线,却看见她的裙子破破烂烂,里头的黑色蕾丝内内清晰可见,一双玉腿光滑笔直,景色岂止是诱人,简直是在犯罪!
“这可真是要命。”
我苦着脸暗想着,将身上的救生衣脱下来盖在她腿上,好挡住她下身泄露的春光。
“救人要紧。”
我咬了咬牙,将手交叠着放在她巍峨的乳山上,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触觉让我不由得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的抓揉了一把。
要知道,我长了二十五年,还没有碰触过女性的身体。
十六岁就去当兵,二十四岁受伤退伍。我就没有谈过恋爱。
半年前,因为母亲换肾急需用钱,我答应叶家入赘,嫁给了叶莎莎。但由于她也是被逼的,对我没有半分感情,所以我们两之间一直很冷漠。虽为夫妻,却形同陌路。
我和她唯一一次亲密行为就是牵手。
那还是在她父母面前,为了应付。当时也仅仅牵了不到十秒钟。
所以此刻,我莫名的紧张起来,感觉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
“我是在救人。我是在救人。”
我默念着,开始认真的按压起来。半分钟后还是没有反应。
“看来只有人工呼吸了。”我有些无奈的想道,俯下身子,掰开顾晚晴的嘴唇,开始一口一口的往她嘴里吹气。她的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嘴唇凉凉的,很软,很柔嫩,让我忍不住有些激动。
“救人,救人。”我一面念叨着阿弥陀佛,佛祖莫怪,一面帮她做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动了一下,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顿时懵了,捂着脸后退一步,看着她怒道:“靠。你干嘛打我。”
“色狼!无耻!”顾晚晴红着眼睛骂道,“你居然趁我昏迷欲行不轨,真是不要脸!”
“谁不要脸啊,我是在救你好吗?”我无语得要死。
奶奶的,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呸!你救我?救我需要解开我的衣服?你别以为我晕过去了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顾晚晴捂着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十分的委屈,好像我真的欺负了她一样。
我郁闷极了:“你衣服扣子本来就掉了的好吗?我不过是解开救生衣,那也是为了帮你做心脏复苏。要不是我,你能不能醒还不好说呢。”
说这话我多少也有些心虚,毕竟刚才我的确有些非分之想,也确实有那么一点不规矩。可我有什么办法。这样一个大美女衣衫不整的摆在我面前,我能完全无动于衷那才是怪事!
但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不能承认啊。所以我决定恶人先告状。要不然,万一她真把我当成色狼,以后还怎么相处?
现在我们很有可能被困荒岛,会不会有其他人出现还很难说。就算以后我们得救,要是她回去那么一宣扬,那我岂不是没脸了!
不行,我肯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我马上反击了,故作气呼呼的说:“真是没良心。我看你躺在沙滩上,都快没气了,好心好气给你做人工呼吸救你一场。打我一巴掌不说,还诬赖我是色狼,说我不要脸。真是好人当不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