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医院门口,我让老三先回去。他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一把抱住我的腰:“哥,求求你别去好么?老爹现在已经这样了,要是你再出什么事,我怕老妈会经不起这打击。那人很有背景,认识很多道上的人,黑白都有很多朋友。咱们真的闹不过他的。”
次奥,管你丫的多有背景,老子专治这种仗着有点小能耐到处欺男霸女的货。
我解释道:“没事,我就去跟他讲讲道理,要是他不赔钱那就没办法了。刚才医院那些人说的话你也听到的,如果今天上午弄不到钱的话,老爹就会被赶出医院。所以,能试就得去试试,兴许人家良心上过意不去给点也不一定。”
“不可能,要赔的话早就赔了,不然他也不敢当着交警的面说是老爹故意碰瓷讹钱的。哥,我来想办法,我可以把拖头拿着抵押,等赚到钱了再把钱还了。真的,哥我求你了,别冲动好么?”老三还是不肯撒手的劝说着。
真是一分钱难死一个好汉啊……我卡里有大把的钱,但我不敢去取,因为我一旦去取钱,老兄弟们就能顺着这条线找到我,然后想平静踏实过日子都不能够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悄悄的离开就是想过安实的日子,万万不能再走回老路。
“哇哦,那妹子穿短裙不穿内内,黑压压的毛一大片。”我假装指着老三的身后表情夸张的说道,他转头过去看时,我脚底抹油开溜了。就我这速度不是吹嘘,最佳状态下的翔哥也不够看。
风清水秀花园三期二十一栋,这是新楼盘,还有很多业主没入住,加上地下室车库也没有怎么装修好。看到那部孤独停在那的白色宝马x3,走了过去一脚踹响报警器,然后假装偷车的样子,我还真不信这么大动静他不出来。
报警器响了一阵后,九楼靠东边的阳台走出个胡须男,指着我就喊抓贼。
我佯装朝四周看了看,然后见没有好事者,对着胡须男竖了个中指慢悠悠的走人。
知道这货住哪座就好办多了,我上到九楼按了按九零五的门铃。哼,这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明明一层就四个单元,这货愣是把门牌弄成九零五,看来大有九五至尊之意,也不怕受不起。
可能是刚才吵醒这货的原因,门铃没响几下他就开门出来了,是拎着把砍刀出来的。
他也不墨迹,冲出来就是一刀劈了过来,这是要下死手的节奏。既然你他么的想弄死我,那我怎么也得让你消停消停再算旧账是不。
轻松避开砍刀,一拳砸在他鼻子上,一个照面他就歇菜了,估计鼻梁骨粉碎了。这还是我没怎么出力的,要是用死力,这货绝壁面门开瓢。
“别装死了,还记得那天你在某地倒车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个小孩,有个环卫说了你几句便被你打成了重伤。”我一脚踩在他蛋蛋上说道。
胡须男一脸是血的惊醒过来,“别,记得记得,当时我喝了点酒,头脑一时没控制住,所以……”
“你这里有酒吗?”我戏虐的问。
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求饶道:“爷,我知错了,我赔。”
这货嘴上说知错,那眼神不知有多怨毒,一看就知道想用援兵之计。我一脚踩断他的小腿,然后随脚踢在他的胸腔上,断两根肋骨是跑不了的,估计不止两根,他又再次晕死过去。
“草泥麻的,敢打我老公,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一位满头银发、脖子上纹了只蝎子的太妹,手里抓着把袖珍型弓弩跑了出来。她穿着三点式布料,还真是轻装上阵,毫不犹豫的照着我的脑门就是一箭过来。草,真他么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货都是心黑手狠的角色,上来就是想弄死人。
一个偏头避开弩箭后,我一脚踢在她下颚上,妥妥的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