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人来了。”冷冷的声音不甚清晰的盘旋在乔翘的耳畔,可是此刻却让她莫名的有些庆幸。
陆知年侧脸看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江纤柔,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又强势的足以让电梯里的几个小混混不敢再上前。
江纤柔瞪了一眼趴在陆知年怀里的人,不可置信地抬手指着乔翘说道:“你要等的就是她?”
“是!”陆知年看着江纤柔,眼神中尽是对于事情的坚定,“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一句话说完,陆知年头也不回的直接进了电梯。
留下身后的江纤柔看着紧闭地电梯门,半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放开我。”乔翘浑浑噩噩地被陆知年带回房间,看着和之前相差不大的房间,乔翘几乎本能地推开一直被自己当做拐杖的陆知年。
陆知年冷眼看着乔翘,半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抬手再次将乔翘揽进怀里,直接扔在了床上。
被扔在床上摔得生疼的乔翘,狠狠地瞪了一眼面瘫的陆知年喃喃道:“跟自己嫂子不清不楚,还要拿我当挡箭牌,真不要脸。”
陆知年听着人的话,手上刚要给人拉过被子的动作,瞬间就顿住了。
翻手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瘫死在床上的乔翘。
“我要脸的话,那就应该把你扔出去,随便给其他男人糟蹋。”
陆知年冷冷的声音带着湿润的空气喷洒在乔翘的肩头,让本就因为春药饥渴难耐的身子,更是多了几分焦灼。
“你!”乔翘瞪着近在咫尺的人,又害怕这人来真的,半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在自己身上久久没有离开的男人,伴随着喷洒出的温热的气体,乔翘只觉得自己分分钟都能被身上的邪火烧成灰烬。
只得软下态度来,祈求的眼神看着陆知年道:“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
陆知年看一眼眼下的人,转身便站直了身子,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道:“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助人为乐的好人吗?和我没关系的陌生人我从不多管。”
“你……”乔翘被人的话说的怒气冲天,奈何身上的感觉让她根本不能好好的说出话来,“卑鄙。”
“我卑鄙?”陆知年看一眼硬撑着的女人,只轻笑一声道:“那好,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跟我走,做我的女人,另一个现在出去!”
乔翘瞪着陆知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突然间想到刚刚酒店里的那个肥头大耳的人,如果是他,那她还不如选择眼前这个人!
至少,看着并不是那么膈应人。
想着,乔翘直接应了下来道:“好!我做你的女人。”
陆知年听着乔翘的话,嘴角难得地微微翘了起来,俯身上床,芙蓉帐暖度春宵。
清晨的阳光倾洒在乔翘的脸上,唤醒着睡梦中的感知。
“嗯……”抬手遮去刺目的阳光,乔翘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由于昨夜的酗酒,今天起床只觉得头疼不已。
“醒了?”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盘旋在乔翘的耳侧,只见陆知年早已清醒了过来。
此刻正单手撑着头,嘴角微微扬起,一副完美的俊男画卷被带出了画面。
“啊!”乔翘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只震惊的半响找不到语言,“你,你……”
陆知年看一眼这架势,一早上的好心情通通葬送在了这人的手中,无奈的翻身,直接躺倒回了床上。
“我什么我,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都忘了?”陆知年看着依旧在震惊中没有走出来的乔翘,话说春药似乎没有断片的效果吧!
听着人的话,昨夜的事情一幕幕的在乔翘脑中不停的回放,办的事,说的话以及滚的床单……
最终乔翘只得出一个结论,“你趁人之危!”
看着倒打一耙的乔翘,陆知年回头看一眼乔翘,眼中春波无限。他顺势一个翻身直接压了上去,“我倒觉得,我昨晚的行为是救人于危难之中。”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乔翘暗自咽下口中的惊讶。她微微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正视眼前的人,弱弱地吐出几个字:“你,你无赖。”
说着,还不忘记在这细小的空隙里偷偷换了个呼吸,用手推开身上的人。
然而就是这个空挡,被陆知抓住机会。抬手拉过人的手,直接给人套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