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刚捡起来看着符纸,进入眼帘的是一堆鬼画符一般不认识的符号,以及右下角端正的“李清乐”三字。冰儿从小服侍着大小姐,自是对李清乐的字迹很是熟悉。而这字迹也确确实实是自家小姐的毕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笔迹是对的,可小姐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冰儿把手上的符纸递交给李清乐,李清乐看了之后,却没什么反应,似乎这不过是个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
李清乐没有说话,她想看看余氏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用来对付她。
余氏虽三十岁的人,却肌肤娇嫩,流着眼泪的脸蛋更让人怜惜疼爱。相必李欣的美貌定是遗传了余氏良好的基因。
李父被余氏的哭泣给软化了心,安慰了余氏一会儿,才让余氏止住了眼泪,重新站回李父身旁。
余氏见李清乐看了符纸后没有什么反应,觉得有些奇怪,这字迹可是让找人专门模仿地一模一样的,不可能会露馅的。难道是李清乐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余氏认为这样的理由很合乎清理,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老爷,刚刚是妾身一时情绪不好,怕冤枉了清乐,给清乐带来不悦。还望清乐谅解。”
……李清乐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李父握住余氏的手,“夫人,不用自责了,这事情确实还没有证实清楚,但也不一定是你说错了,说不定,这符纸还真就是她的。”
呵。李清乐冷眼看着这对让人恶心的人。
“老爷,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还是证实一下吧。”余氏一脸怕自己冤枉了李清乐而感到自责的表情。
“好。”李父同意了余氏的话,便派人去翻找李清乐以前所写过的名字,来进行对比。
一经对比,果然一样。这样,大部分人都相信了李清乐就是召神弄鬼之人。人群中,还有一位不起眼的三小姐李梅雨,却相信着李清乐的清白。她的母亲也一直教育她,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表面功夫是可以伪造的。但就算她相信那也没用,她的话,可是没人会相信的。所以李梅雨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李清乐祈祷。
“李清乐,你看看,你还想再狡辩吗?”李父皱着眉头看李清乐。
李清乐看着这一出戏,心里没有起任何波澜。字迹?这字迹或许确实和原主字迹一模一样,可是,现在李清乐的字迹却是完全不一样。原主因余氏的原因,根本没上过几次学堂,把原主培养成不爱学习,不学无术的草包一个。字迹更是可以称得上丑。他们现在所找到字迹恐怕也是很早之前那少有的几次学堂经历时所写的吧。
这种戏码,从一出来,就立马被李清乐给看穿了,着实让李清乐很失望,让她白白期待了一会儿,真是高估了余氏。
“父亲,您怎么连自己女儿的字迹都不认识呀。”李清乐似一个被自己的父亲所忽视的孩子一样抱怨着李父,“那哪是我写的字呀,简直就是小朋友写的吧。”
李清乐也在心里默默对原主说抱歉。真不好意思,这样说你的字迹,对不起。
李父被李清乐这一说,也有些糊涂了,他确实不知道李清乐的字迹,也不太相信李清乐这么大一个人了,字迹还是和刚学会写字的幼儿一样。这一时间,李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李清乐,这就是你的字迹!以前我可是偷过你的作业本,看过你的字,还嘲笑你的字来着。”这李蓉儿怎么就这么喜欢见缝插针,什么都要来插上一脚。
“这么点小事你都能记住,我可不曾记得发生过这事。”
“那你现在写啊,你的字一直都这么丑,反正你一写,就肯定能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字迹了。”李蓉儿认定了李清乐这个草包还是写得一手好字,平日里,自己可没少嘲笑她不识几个大字,也让李清乐更加不愿意去学习,这样的李清乐怎么可能会写得一手好字呢。
对于李蓉儿这个提议,李父没有任何表示,余氏和李欣稍稍附和了几句,“老爷,蓉儿这孩子,脾气可能是不好了点,可是却不曾对我们说谎,要不,我们就听蓉儿的建议,让清乐写一写。”
李父点头表示同意,黄管家便立马安排人去拿纸笔墨。
下人把纸笔墨放在李清乐面前,李清乐却迟迟不动手,难道真如大家所想,李清乐不敢动手写?
李蓉儿更是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得意模样,“怎么了李清乐?还不写,刚刚不是挺有自信的吗,怎么现在就不敢动手写呢?”
“今天这么一连串的事情,先是指出我是小偷,而后搜查我的房间,把我的东西砸成一团糟,再后来又平白无故多了个召神弄鬼的本领,现在又随便拿出个字,说是我写的。逼我承认整个事情都是我在搞鬼。”
李清乐把今天的所经历的事情给简单的整理一遍,这一切明明跟自己毫无关联,却有人硬要把自己往那靠。
接着李清乐又继续说道,“这万一证明你们错了,那谁来补偿我今天所受的一切?”
说完,李清乐挑眉看了看那些一心想要拉她入地狱的那些人。
李蓉儿是铁定认为李清乐这只是在装腔作势,绝对是改变不了她那丑字迹。便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道:“万一是证明是我错了,我李蓉儿砍下自己的右手。反正你也证明不了,反倒是你,将不再是太子妃,而不过是个遭世人唾弃的废物,早早自我了断吧。”
“你以为你的手值几个钱?”李清乐不屑地反问李蓉儿。李蓉儿不过只是始作俑者的棋子而已。
“我的手可你这废物几条命都重要。”
“你的手可对我来说,送我,我都嫌恶心。如若我证明了我的清白,还请劳烦父亲把余氏手上的掌权给撤了吧。整日只知道搬弄是非,怎能好好管理家中内务,别霸占这个位置,不做该做的事!当然,二妹的手,我就不要了,相应的,给我做几日丫鬟吧,省得这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