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倾盘大雨,我连把雨伞都没有,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我抬头望着这座雄壮威武的大厦,聚睛望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心里头有说不出来的难受。
表姐发微信告诉我,主治医生说,我哥的情况很不乐观,催我赶紧缴费做手术。
另外,我孩子的药也停了,同样是因为欠费。
可我囊中羞涩,一文不鸣,难道,我要让这两个人就这样死了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趟着这瓢泼般的大雨,去了一趟私人药店和一家刀具店,决定继续纠缠雷无言。
孩子是他的孩子,我哥也是被冤枉的,这救命的钱,不找他要,找谁要?他若执意不给,要么杀了我自己,要么杀了他。
我顶着寒冷狂风,忍受着暴雨的倾袭,站在雷家大门的瓦檐下,足足等了十个钟头。
等待的这十个钟头,医院给我打了十多个电话催促我缴费,还说我哥生命体征越来越弱,我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倍受煎熬,十个小时,仿佛经历了十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我雷无言的车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奋不顾身朝车头冲去。
急刹车声响起,车子戛然停下,而我,还是被撞倒在泥水里。
雷无言打开车门,朝我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了别墅内,并一口气把我拖进楼上的房间。
我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他狠狠地丢弃在地上。
雷无言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疯了一样把我的裙子撕成了碎片,用最粗暴的动作挤入我的干涩,我痛到差点昏迷过去。
那双温柔的大手没有丝毫温度,被他抚过的地方,都伤痕累累。
“贱人,不是要钱吗?这是你要钱的最好方式。”雷无言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要将我碾压成渣。
“雷少,你怎样都可以,我只要两百万。”我死死扳着茶几腿,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那被蹂躏的地方,如同受到千棍万棒在攻击。
“两百万?让老子看看,是不是镶了金边!”雷无言突然停下来,把我扔到沙发上,把我的身体摆弄成大字形状,令我羞愧难当。
我冲雷无言笑了,笑容如冬日里的残阳,无力而绚烂。
只要雷无言给钱,他怎么对我,都可以。
他双目赤红地盯着我那里,满脸的嫌恶。
“又烂又肿,这种烂货,还想扼榨老子两百万,你当老子是什么?”雷无言声音沙哑暗沉,透着浓烈的戾气。
我掏出事先准备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雷无言,不给钱,要么我死在你面前,要么,你死在我面前!”
我情绪很激动,匕首在脖子上晃动着,我感觉有鲜血流出来。
“贱人!”雷无言猛然俯身,捉住我手腕。
手腕传来剧烈疼痛,匕首便掉在地上。
雷无言捡起匕首,朝楼下扔去,并大声嘶吼:“就你这种货色,老子给你一万已经很仁慈,你还想……”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来吧!”不容雷无言说完,我用最快的速度扑向他,双用勾住他的脖子,把唇递了过去。
他骤防不及,一口气没喘过来,将我嘴里渡过去的药丸吞了进去。
“你喂老子吃了什么?”他一掌将我推回到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