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姐姐,夏侯宥是一个厉害的狠角,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只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就好,紫萧绝不会含糊。”
看到离歌完好无损的回来后,紫萧也松了一口气,这夏侯宥可是出了名的狠,只要惹到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离歌也算是捡了一个便宜。
“等到时候了,我会跟你说清楚的,现在我自己都有些迷茫,更不用说别人了。不管夏侯宥多厉害,我都不会怕的,只要我想做的事情,绝对会通过的手,一点一点的做到,然后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离歌一提到夏侯宥的时候,眼睛里有充满了仇恨,就像是恨不得抽了夏侯宥的筋,扒了他的皮一样。如此之深的仇恨,让紫萧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为什么离歌这么恨夏侯宥,她只是能猜出来一个大概,那个最不想相信的大概。
“萧儿会永远陪在离歌姐姐身边的,不离不弃、永远,不管发生什么,萧儿都会在的,离歌姐姐放心的信任萧儿好了!离歌姐姐从头到尾都没嫌弃过萧儿,萧儿又怎么会让离歌姐姐孤军奋战呢?”
离歌心里一暖,眼睛里也有了不少暖意。谁说她孤身一人,孤苦伶仃在这儿漂泊,做着见不得光的亡国公主?她也有在乎她的人,那些人对她很好很好,好到可以把自己的世界捧出来让她一个人欣赏,以后若还能如此,当真也是足矣了。
“萧儿对我的好,姐姐都记在了心里。萧儿现在只需要记住一点,不管姐姐做什么,一定不会害你、云姨,还有这风月楼。”
离歌跟紫萧说完后,就一个人独自离开了,紫萧有些发呆的看着离歌。她不知道为什么离歌姐姐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是,她相信,离歌是她姐姐这一件事事永远也不会随着时间而褪色的。
紫萧永远相信离歌说呢话。离歌说不会害她,那么她便信离歌不会害她。
紫萧的童年里都是离歌,这么多年的感情又怎么会轻易的改变?她愿意做一颗离歌姐姐在前进道路上的垫脚石,哪怕到最后会变成粉身碎骨的一粒尘埃。
“王爷,韶华公主已经等您很久了,现在正在闹脾气呢。”
夏侯宥一回府就听到了管家的禀告,眸子里的光也变得清冷起来。这五年,他们还是外面人人津津乐道的金童玉女,可只有夏侯宥知道,他自己有多想摆脱这些韶华公主夏侯毓。
他知道靠一个女人得到一样东西很不光彩,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有时候若不靠一个女人,一条布满荆棘的路就会越发的艰难。在名誉、权利、欲望面前,很多男人都选择了用联姻让自己得到这些,夏侯宥虽和那些男人不同,可也有不得不的时候。
夏侯毓就是他要走的路中不得不经历的,若他放弃了夏侯毓,那也就代表着他放弃了最快得到那些成就的机会。试问天底下又会有哪个人会选择最长的一条路得到想要的一切?
“王爷,女人事需要哄的,你这三天两头的对韶华公主忽冷忽热的,她不生气才奇怪呢。还好现在在府里的是夏侯毓,如果是其他的那些大小姐脾气一身的官家小姐,这可就有的闹了。”
离曜不紧不慢的说着,好像他懂得很多似得,实际上这些也不过是他道听途说罢了。
夏侯宥瞪了几眼离曜,就走进府里了。离曜也是识趣的家伙,看到夏侯宥真的有些微微的发怒后,自动的就躲在了暗处。
他也是佩服自己了,怎么的就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呢,果然是找嫌弃的!夏侯宥事什么样的人物?叫夏侯宥,堂堂的战王去安慰一个女人,可不就是脑袋被驴踢了么?要是哪一天夏侯宥真能静下心来安慰一个女人了,那绝对绝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韶华,我说过很多次了,别在本王这里无理取闹!本王不是你的父皇,可以无条件的迁就你!”
夏侯宥看着夏侯毓把自己收藏的瓷瓶砸了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睛也更加的深邃,同样也可以看得出来夏侯宥他眼里已经出现的怒火,还有他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宥,你说过会陪我的?可现在呢!你宁可去那什么青楼去看花魁,都不愿意过来找我?怎么,现在开始要翻脸不认人了?用完了我,就打算一脚踹开,然后再也不见?”
夏侯毓额眼里有很深的伤痛,同样也一闪而过了一分绝望。她也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若不是竭力的伪装自己,让自己识大体、让父皇宠爱自己,恐怕她早就像其他的公主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场大病早夭了。
“无理取闹。”
夏侯宥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有无止境的绝情,还有让人觉得的痛彻心扉。夏侯宥真的永远都知道,怎么伤一个爱他的女人,就好像他永远知道,夏侯毓再怎么闹,总会适可而止!
夏侯宥说完后就离开了,夏侯毓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话,然后不顾形象的瘫坐在了地上,眼里有无尽的绝望。
“夏侯宥,你无非是仗着我爱你、仗着我爱你就可以什么都为你做。”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又怎么会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如此的狼狈?
她是乐天最得宠的公主,言谈举止更是众多待字闺中的女子学习、模仿的对象,她随便做一件事都可以让人醉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现在,在她爱上夏侯宥的时候,她卑微的还不如夏侯宥身边的尘埃。
在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夏侯宥是她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因为他而沦陷,然后输得一败涂地!用自己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别看夏侯宥为人处世都是不错的,实际上这个男人的心里都是厚厚的冰层,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