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满足他父亲的同时,淳于学还给她卖了个好价钱。
游莘突然觉得这样的事情该好好庆祝一下。
“好吧!那干嘛着急离开呢!”游莘快走几步到了一个茶桌前,取了两个酒杯,一只递到了顾少的手里。
顾晓东扯了扯嘴唇,他知道以他的酒量也喝不过游莘,她是专业的。
但,他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游莘一仰头就是一杯,然后又拿了新的。
她想庆祝自己有了新男人,又因为不适应得给自己灌醉,否则清醒的时候怎么和一个陌生人做?她不会每看这个男人一眼都会想起别人?
又一杯下肚,游莘的脸颊上飘起了醉意,她自顾的笑,陶醉的样子入了顾晓东的眼底。
顾晓东是个看得开的人。
这几年玩过不少的女人,玩的多了就会识香辨人。他就发现游莘让他感兴趣的不再是她胸口处的那个红色的胎记,而是她这个人。
当许多女人顶着黑木耳还故作清纯的时候,游莘这种自甘堕落反而让她看上去很单纯。
她明着说自己是小姐,还嘲笑顾晓东这笔生意做得很赔,然后一杯杯的给自己灌个烂醉,视两人的良辰如归。
顾晓东看着她喝到东倒西歪,一咂唇,“有点意思。”
某酒店的房间里,顾晓东把醉酒后的游莘扔在了大床上,他站在床下扯了扯颈下的领结,把西服扔在一边。
游莘软着身体坐起来,向后微微仰了头,散开的青丝铺了一背,她细白的指尖穿过发,向后拢去,素白的小脸上殷红的唇,眼中迷离的光闪动。
顾晓东看着她,表情认真,不是那种玩女人的心情,“需要我帮你脱吗?”
游莘摇摇头,抵着目光看过来,“有套子吗?”
“没有。”
“那不行。”
顾晓东歪唇一笑,“难不成你还担心我有病?”
游莘下床,一搡顾晓东的肩膀朝浴室走去,“谁嫌弃谁不干净?一看顾少就是同道中人,我是为你着想。”说道这,她回眸一笑,“像你们这种身份的人,难道愿意让我一个小姐怀上?然后找上门演着狗血剧情?别逗了。”
说罢她一推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顾晓东站在那怔了怔,笑出一声。
那男人真的出门去找套子,房门被带上的一刻,游莘冷着脸从浴室走了出来。她的确醉了但是有些理性。
快步走去桌子前摸了包,摄像机从里边掏出来,并找了一个绝佳的角度摆好。
仍然怕被顾晓东发现,游莘索性关了满屋子的灯。
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游莘已经准备好躺在床上,仰视的角度让他觉得进门的人看似高大了不少,可能又因房间里全黑的缘故,顾少的气质都显得沉稳了不少。
进门人偏了偏头,朝摄像机的方向,因为有微弱的、红色的指示灯光芒。
游莘生怕被来人识破,快速下床就伏在了他的胸口上,她踮起脚尖时,扯住了他颈下的领结,“不开灯,更有意思吧?”
男人扬了一边的唇,隐露洁白的牙,还有散出的、淡淡的雪茄的味道。
游莘一怔。
却被他的大手囫囵的带上了床,根本不允许有一刻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