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冷冷的问道。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一种懦弱的人!”上官离忧忍不住这样对他说,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前世情缘的话,那么她不希望他是这个样子的人。
风落尘眼神狠狠的眯了眯,眼前的这个女人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跟他这样说话,这么久以来还没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呢。
“你说什么?语气依然冰冷,冷得让人发寒,上官离忧觉得仿佛一阵冷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自己的头顶,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断然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离忧正了正自己的态度继续说道:“我说你胆小怕事,是个懦夫,竟然让女人来维系你国家的和平,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让紫曦来侍寝,是因为你想把她当做礼物来送给别的国家是吗?以此来维系两国之间的和平是吗?”
紫曦?想必也就是那天跟她一起表演的那个女人了,是啊,她说的没错,他的确就是这样打算的,他以前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本来他是一个的主上,他这么做没有人敢有所非议,可是这个女人却这么大胆,还骂他是懦夫!她是不想活了吧?
可为什么被他骂着,自己的心里这么的不舒服呢?被他这样看低了,为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懦夫呢?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的情绪有这么大的变化?
“你在说什么?该死的女人!!你难道就不怕死吗?”他咬牙切齿的对她道。
“怕,我怕死,可是即使怕死我也要死得有尊严,不像有些人,为了苟且偷安,竟然不惜牺牲女人,还是男人吗?”
风尘落脸上腾起一阵难看的雾气,他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鬓角的肌肉也不断的抽搐着,看得出来此刻的他气得不浅,胸前起伏不定,他瞪着眼前的女子狠狠的说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么?”
“小女子不敢!”
“不敢?!我觉得你大胆的很,有什么不敢的?!”风尘落身上腾起一阵难掩的杀气,让上官离忧的身体不自觉的后退,此刻的他看上去异常的恐怖,仿佛一只发怒的野兽一般,而上官离忧现在才感到害怕,他毕竟是一个国家的主上,如果惹怒了他他一定不会让她那么好过的。
该死,刚刚太冲动了,上官离忧在心里这样说着自己。
风尘落看着上官离忧脸上腾起的惧怕,心里升起一阵自得,哼,女人,知道怕了么?知道我是谁了么?
“你这样教训我是为了那个叫紫曦的吧?你这样代替她来到这里也是为了她吧?即使知道自己不过是作为礼物的也不惜只身前往,你可真够义气的!可不知你的这种义气价值几何呢?”
“你不用挑拨我跟紫曦的感情,我们是好姐妹!”
“好姐妹?”他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好姐妹吗?这个皇宫里哪里来的好姐妹?既然你要为你的好姐妹牺牲,那我便成全你好了,你不是想来侍寝么?”
风尘落的眼神危险的眯了眯,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笑,上官离忧看着他这幅样子再联系到他说的内容,上官离忧仿佛想到了什么,侍寝?他说侍寝?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之间风尘落蹲下身来将上官离忧懒腰抱起就向里间走去,上官离忧就算再怎么不谙世事,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过来,她不断的尖叫着,踢打着他的身体,可是他强有力的胳膊始终紧紧的搂着她。
进到离间,风尘落将她扔在床上欺身压下来,他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一般撕扯着她的衣服,上官离忧再也没有刚刚跟他说话时那种气势了,此刻的她就像被饿狼压着的小白兔一样脆弱。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上官离忧哭着哀求道。
可是她的哀求根本就没有用,男人冰冷的眸子中泛着红色,昭示着他已经处于暴走状态,脸上的表情冷得可怕,说明此刻的他是异常危险的存在。
女人和男人体能上的差距让上官离忧渐渐没有了反抗,她不断的流着泪,眼神由最开始的乞求变成了绝望,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袭来,上官离忧的绝望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她不在恳求,也不再哭泣,只是木讷的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而不知为何,看到她这幅样子,风尘落没来由的心痛起来,他温暖的帮她擦掉脸上的泪,轻声的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要怕,有我在你的身边,不要怕!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痛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刚刚他不是为了惩罚她而这样对她的么?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样子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为什么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痛感。
那种熟悉感又一次蔓延而上,他抱着她的身体一声低吼释放了体内的欲望,然后情不自禁的的喃喃:“婉幽,婉幽”
婉幽,婉幽,这个名字是多么的熟悉,可是他就是记不起这个人是谁了,她仿佛在自己的世界中出现过,可是他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记忆在缺失,以前的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上官离忧一听到他叫这样的名字疼痛的身体微微一怔,婉幽,不就是上次丽姨告诉她的那个人么?
可是听在耳中竟是这样的熟悉,尤其是他这样的声音叫出来,好像已经听过千百遍一样,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就是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婉幽婉幽的叫着,熟悉到她血液中的熟悉。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阵混乱的画面,这种画面像快速前进的胶片一样在她的脑袋中一遍遍的闪过,速度越来越快,大脑渐渐负荷不了这样的强度,她的头开始痛起来,她忍不住抱着自己的头尖叫一声,她一把推开他的身体,胡乱的披上一件衣服边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脑海中的混乱慢慢拼凑成一幅画,这幅画逐渐在她的脑袋中清晰起来。
那是一年的夏天,那时候的他还不是主上,只是一个太子而已,偶然一次机遇他遇到了她,那时候的她一袭湖蓝色的长裙,将纤细的身材越发衬得出挑起来,他躲在竹林后面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而她则正在跳皇后刚刚教的孔雀舞。
皇后好像很喜欢她,总是说她们很像,皇后说她像极了她年轻的时候,而且皇后也有心要将她和太子撮合在一起,所以皇后总是会叫她到公中玩,还教她跳自己最擅长的孔雀舞。
直到跳完了她才发现自己被偷看了,她望着那个躲在竹林后面的男子不快道:“你是谁?怎么偷看人家呢?这么的没有礼貌,小心我告诉太后娘娘让她处置你!”
风尘落只觉得可笑,皇宫可是他的家,皇后可是他的母亲,他还就不信了,皇后会相信这个小丫头的话,而他并没有搭理她的话,转身便走了,走了几步他半侧着头冷冷的冲身后的女子到:“舞跳得还不耐,不过以后最好关在屋子里独自跳,否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有心人看到可是会乱猜的,还以为你存心想要勾引主上!”说完便走了。
婉幽望着他冷冷的北影气愤的不行,这是什么人啊?她哪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跳了,这里不是有这么多竹林掩盖着么?还有她怎么有心勾引主上了,主上都可以当她爹爹了,这个人也太无礼了吧,偷看她跳舞不说,不道歉也就算了,这么说些话还好像他很有礼一样!
婉幽对着他离去的地方不怀好意的吐吐舌头,“哼,我告诉皇后娘娘去!”
来到皇后娘娘所住的香暖宫,婉幽急匆匆的跑进去,急匆匆的行了礼,皇后放下手中的冰镇莲子汤,带着慈爱的语气说道:“起来吧!瞧你满头的汗,又去哪里疯去了?”
婉幽到皇后娘娘身边坐下,开始不满的告某人的状,“皇后娘娘,我刚刚遇到一个无礼之徒,他竟然偷看我跳舞,还说了一些侮辱我的话,说我是想要勾引主上!”
皇后掩嘴笑笑,用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嗔道:“真是个毛丫头,一个女儿家怎么把这些勾引之类的话挂在嘴上呢?快说说,那个无礼之徒长得什么样,本宫我一定给你做主!”皇后爱恋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这个婉幽还真是说不出的可心,想当初她刚刚穿越到这个时空的时候也是这般可心吧,只不过经过这么久的争斗,她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而看着此刻的婉幽总会让她怀恋到当初的自己,也算是自己的一种慰藉了,要是这个宫中真有谁欺负她的话她要做主还是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