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上的胎记呢?”
“什么?”
“这里。”邙祈琰的手指,点着那一次在秀场看到的蝴蝶胎记,此刻这里却洁白无瑕,什么都没有。
他的声音,不禁沉冷了几分,“这里的蝴蝶胎记。”
南笙摇着头,轻声的乞求着,“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
她这样赤身裸体的,怎么回答问题啊!
也只有邙祈琰这个变态到骨子里的男人,才会这么问。
“我问你,胎记呢。”
邙祈琰手上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几分,他现在迫切的要知道,那个原本有着蝴蝶胎记的地方,为什么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南笙被吓得怕了,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落下来,
“那只是我让化妆师给我画的一个画儿而已。是为了衬托那件礼服的。”
她小声啜泣着说道。
只是画上去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邙祈琰心中一震。握着南笙的手,不自觉地松开。
得到解放的南笙,一下子跳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身体钻进了被窝,气愤地看着邙祈琰,
“就算你现在是我的老板,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动太过分了吗?我虽然是一个模特,但是也是有自尊的啊。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呢?”
她的语气,悲伤而哀怨,当真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邙祈琰看合南笙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抹歉意,但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松软,“我只想知道你腿上的胎记是怎么来的。”
“那你问我啊!”南笙斥驳着他,“你可以问我啊,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呢?难道在你的眼中,我们女人就是没有自尊的吗?”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邙祈琰,“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除了施巧言,全世界的女人都不重要!”
“你说什么?”
邙祈琰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南笙被这样的目光吓怕了,微微瑟缩了一下脑袋,“我说的不对吗?如果今天的认识你的未婚妻,你还会这么做吗?”
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南笙看了一眼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邙祈琰,她说道,“你还是先去洗澡吧,不然一会儿要感冒了。”
邙祈琰看了南笙片刻,幽幽地说道,
“南笙,我真好奇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进了浴室。不多时,里面就想起了哗哗的水声。
南笙望着浴室的方向,原来还很是委屈的眸子,此刻却已经变得一片清冷起来。
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除了施巧言,全世界的女人都不重要!
这是邙祈琰那个死去的妻子,在心灰意冷之前,对邙祈琰说的话?
曾经那么傻傻付出自己所有的女子,为了这个男人甘愿将心都掏出来的女子。在知道自己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一颗最爱的男人用来让另一个女人高兴的棋子。
那个时候,她说出的这句话。
邙祈琰,你这种人,就不配拥有幸福。
浴室的水声停止,南笙的眸,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又是带着恐惧的怯意。望着从浴室出来的,身上只裹着浴巾的邙祈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