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修养了几天,伤势大好。但是言卿还是坚持让他卧床休息,而金铭难得清闲,很享受有人贴心服务。
“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言卿守在床边,专心地陪他。心无旁骛。连手机都扔在一旁。
“口渴。”金铭也不客气,哑着嗓子说道。
“那赏你……口水……喝。”言卿说完,埋下头,唇贴在他的唇上。灵活的舌尖,撬开齿关。舌缠舌,犹如藤缠藤。
言卿用眼睛狡黠一笑,将口里的唾沫渡了一点到金铭口中。然后,她支起身子,咯咯咯直笑:“还渴吗?”
突如其来的湿吻,越解越渴。口中唾沫,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金铭拦腰箍住她,另一只手直接朝她的水蜜桃袭去!
啊!
言卿一声惊呼,腰却被紧紧箍住,逃不开。隔着衣物,松软被他捧在手心。她越挣扎,他箍得越紧。
从前面的松软,游走到背后的挺翘,探入双腿之间……
人很慌,心在烧,烧红了脸。言卿有一瞬的懵懂,手足无措。她立志勾引金铭,平时都是她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现在,风水轮流转。
原来被撩的一方,才是心痒难耐的一方。
金铭难得露出了小人得志的笑,他的手隔着薄薄底裤,轻轻挠着她的痒痒:“小猫。自作孽,不可活。”
金铭总是这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隐私部位酥酥麻麻,整个人如溺水难支,想要寻求一种救赎。言卿知道,她想要的救赎是什么,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好时机。
金铭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求,而不得。更难耐。
言卿脸颊顶着红云,呼吸紊乱,四肢力气渐消。她趴到了他的胸膛。他的手仍在两瓣之侧,轻重适宜地按压。
“教官……”
“嗯。”
“我……我……”
“这两个地方有穴位,有利于盆底肌收缩舒张。”金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的火热已经冲天而起。但是现在,实在有心无力。只能过过干瘾。
他剥离了那层阻挠,直接触摸。他的手法,绝不简单。每一个位置,每一分力道,都恰如其分。尤其是最为敏感的部位,他指尖摸着、点着、揉着、捏着,带出一波波不同的愉悦之感。
言卿从慌乱变为享受,他的抚触真让她身心舒畅,必忘忧草更有效。两性之间的天堂,大概就是这样忘乎所以,交付身心。
“舒服吗?”金铭满意于言卿此刻的表情,软趴趴在自己身上,无力抵抗。他似笑非笑,恶趣味生起。在言卿耳畔低声问道。充满磁性的声音,满满是诱惑。
刚想回答,言卿却哗地撑着身子起身,一股暖流涌出。她逃也似的跑开了。
金铭挑眉,有些不解。转瞬,才发现指尖有些湿热。他盯着指尖,勾着笑,他的小猫真是不禁挑逗呢!
言卿收拾好自己回来,仍然心绪难平。曾经,也有男人试图挑起她的兴致,可是任那人搓圆揉扁。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像个木头。
但是,金铭只是随随便便动动手,就让她彻底投降,连身体都出卖了自己,真实地表达着自己迫切的欲念。
绝不单单是因为言卿对金铭本身有情。金铭他一定经历过不少女人,或者至少深入地了解两性之事。一个深谙与女人相处之道的男人,让人省心,却让人不放心。
言卿有些闷闷不乐。他以前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他和那些那人指尖到底发生过什么?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一套?
她开不了口去问,就怕答案印证她的猜想,所以,宁愿自欺欺人。她回到床边时,他某处昂首挺胸。
“我用手吗?”言卿盯着那个撑起帐篷的地方,有些不忍。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也能猜想,那是一种膨胀到要爆炸却又无法爆炸、要泄气又无法泄气的感觉。
别说手,就算是口。她也愿意。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其实,原本她在这方面,也算保守的,一直无法理解人类发明的奇异的69模式。
但是原来,如果那个男人是所爱的人,将一点不在乎。
“不用。”金铭摇头,拒绝道。
“真的不用?”言卿意外于金铭的拒绝。男人自己解决也很正常,女人用手更不可耻。
“真的不用。”
“那……它怎么办?”
“随它去。以后会好好补偿它。要来就来真的。”金铭淡淡一笑,眸光发亮,隐隐有火光。
“嗯。”言卿点头。乖巧地坐在旁边,捧着他一只手。
金铭也是累极了,闭上眼睛,没两分钟,就呼吸平稳,睡着了。她盯着他的睡颜,移不开眼睛。她不由得又开始反思,从前她都是光说不做,耍嘴皮子,没有直击要害,碰他命根子。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玩笑?
要是早明白行动比语言更有效的到底,她不光动口还要动手,跨越雷池,满足好奇,执着向往。他会不会已经彻底忍不住,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见金铭已经熟睡。
言卿就去厨房捣鼓吃食。女人是经不起男人夸奖的。比如,一旦男人认可并赞美女人的厨艺,女人当然会在这方面更加用心。
过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双手,现在也甘愿在厨房叮叮当当。
于是,金铭受伤,让他过上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言卿把小餐桌移到旁边:“你要卧床休息。我喂你。”
金铭摆摆手,拒绝道:“没那么夸张,轻度骨折而已。多活动活动筋骨,恢复还快点。我自己来就好。”
“人家就要喂。来,乖。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请你吃人间美味。看看你猜不猜得出原材料。”
男人向来对喜欢的女人撒娇,毫无抵抗力。金铭只好妥协,他乖乖地闭上眼睛,张大嘴。
言卿得逞一笑,喝了一小口酒,埋头就嘴对嘴,将酒水渡入他口中。酒香缭绕。
“咳咳。”金铭突然灌下一口,呛得连连咳嗽,嘴里是酒香四处撞击。咳嗽牵动肚腹,扯得腰骨一阵阵疼。他捧着肚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言卿知道自己玩过了,慌慌忙忙地给他顺气:“没事吧?”
金铭稍微平复之后,才淡淡说:“我现在来分析一下这道料理的食材,主要是红酒和唾液,其中包含水、酒精、蛋白质、微量元素、粘液、酶以及其他多种化学物质。回答正确吗?”
“那味道怎么样?”
“爱的味道当然不消说。”金铭勾唇一笑。
言卿甜甜一笑,他可真会哄女孩儿开心。旋即,她神秘兮兮地说:“这只是餐前甜点。还有正餐。”
这甜点是有点太甜了,正餐还了得?
“小猫,医学上,有外伤,要吃清淡点。重口味的招架不住。”金铭动了动身子,手撑着慢慢地做起来。
“跟你开玩笑的。来,好好吃饭。”
金铭弓着身子,吃着东西。言卿将酒杯朝他面前送了送。他挑眉问:“戒酒戒烟也有利于伤口恢复,这句话你怎么不听?”
“以毒攻毒呗!”
叮咚丁玲!
金铭滑开手机,屏幕显示:大雄。他就是金铭的战友,带过的兵,好兄弟,铁哥们儿,助手。
大雄:老大,你还好吧?
金铭:好。在君临,不用担心。
大雄:下一战,露水缘,苏潇潇举办的舞会上。
金铭:好。没问题。
大雄:我先去安排,你好好休息。
金铭:唔……
言卿突然袭击,一个深吻,阻断了金铭刚刚出口的话。电话那一头,就听到了古怪的声音。
金铭躲也躲不过,言卿步步紧逼。
大雄:咳咳,老大,你悠着点儿。我稍后再找你,再见。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金铭无奈笑笑,箍着言卿的腰肢:“我兄弟就是脑子灵光。知道再大的事,这种时候都不能打扰。”
“大雄就是老狗?”
“嗯。本名苟雄。”
言卿点点头,收了嬉笑之色,认认真真道:“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能瞒着我。我不希望再像这次一样,去领人。这次是受伤,万一下次是收尸呢?”
金铭爽快答应:“好。”
说到,未必做到。把情话当真话听的女人,都是傻瓜。言卿不是傻瓜,但是仍然喜欢听情话。
金铭往常都是,看起来什么都交待了,其实什么都没说。让人一点儿都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