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家伙说话人模狗样的,还有点条理,叶墨绝对一脚把他踢飞,这极品简直就是神经病!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有看病就给医药费?”
二世祖狠狠的白了一眼叶墨。
“我告诉你,老子就是毛学望。”二世祖骄傲的说道,“陈子鸿是我舅舅,我舅舅的病,我会找托底的人治。”
“我给你的已经不少了,你要是再不滚,我教你死的很难看!”
这二世祖狠狠的威胁着叶墨。
叶墨根本没有在意这个二世祖是怎么威胁他,却对这个名字很无语。
毛血旺……,这孩子爸妈得多喜欢川菜?
“我管你是毛血旺还是水煮鱼,别挡道,我要进去了!”
这种人还真是病的不清,上来就想让别人死,要知道,多少世界级杀手,都不敢在叶墨的面前说这句话!
毛学望见到叶墨大大方方的拿了自己的钱,竟然还要进去,这可真是要气疯了他了。
“怎么,你……”
叶墨根本没有给这个毛学望继续开口的机会,而是冷冷的打断了他:“你什么你,信不信你再哔哔,老子把你扔到山下去!”
叶墨虽然来了,但是却并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的时间,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遇到这么个货,还这么磨叽。
当叶墨突然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的时候,毛学望差点坐地上。
他突然有一种死神靠近他,拍拍他后背的感觉!
那是一双阴郁,冷漠的眼睛,毫无感情,他清晰的感受到,这眼神,真的能杀了他!
“啊……”毛学望尖叫一声,退到了自己的车子跟前。
叶墨自然不会真的在这里杀人,冷笑一声,转身去敲门。
很快,里面有保镖应门。
叶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保镖连忙十分恭敬,并且第一时间用对讲机通知了里面。
不到一分钟,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带着金丝眼镜,脸上很干净,但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来到门前,看到叶墨,问道:“您是李院长介绍来的?”
“对,我是叶墨。”叶墨打量了一眼来人,淡淡的回答道。
“你好,叶先生,我是陈子鸿,里面请!”陈子鸿自报家门之后,便十分恭敬的请叶墨进去。
毕竟李华兵跟他私交很好,李华兵不止一次给他的妻子治过病,都束手无策,现在,他突然兴奋的跟自己推荐了这个人,应该错不了。
毛学望见到自己的舅舅竟然这样对待这个小子,实在是有点不理解。
在毛学望的眼睛里,舅舅是陈氏集团的总裁,高冷霸道,就没看见过他冲着谁笑,今天怎么好像转了性子了?
这让毛学望的眼底划过一抹阴霾,他心中暗暗发誓,就算是他能打,他也能找到比他更强的人把他给砍了,谁也不能阻挡他走上人生巅峰的脚步!
想到这里,也走了上去。
“舅舅,我也找了医生,来给您跟舅妈看病的。”毛学望把自己身边的医生给拉了过来,介绍道,“这是中海市的名医梁教授,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才请到人家的。”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什么话的中年医生现在才开口:“陈先生,您好,我是梁宇明。”同时,也扫了一眼叶墨。
一个是拿了毛学望的钱,不能连看一眼都不看,还有一个就是,他有点看不惯叶墨的张狂,他还真是不相信,这样的人能看病!
“舅舅,梁先生也是一个有名的中医,他可是华夏神医凌神医的门下。”毛学望连忙解释道。
陈子鸿再次看向这个梁教授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惊讶:“华夏神医凌三笑吗?”
梁宇明点点头。
“咳咳……”
一旁的叶墨被一下子呛到了,凌三笑这个名字,他还是知道的。
毛学望看到叶墨失态不禁轻蔑一笑:“不知道叶先生,您的师父是谁?”
“我就是跟一个赤脚医生学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叶墨清了清嗓子,说道。
他能说凌三笑曾经在自己的师门扫了十年地?
陈子鸿连忙化解了这个尴尬,连忙说道:“那么就请梁教授一块进来吧!”
走在一起,叶墨四处看,就好像没来过很好奇的样子,随意的很。
倒是这个梁宇明看上去很沉稳冷静,是个标准的医生的样子。
就连陈子鸿都有点不明白,李华兵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个年轻人,他真的有点不太看好这个小子。
半路上,毛学望凑到了陈子鸿的跟前,低声说道:“舅舅,我的公司也刚刚成立,听说戴小姐的条件不错,您能不能把那单生意让给我?”
陈子鸿现在没有什么心思谈生意,不禁敷衍道:“哪个戴小姐?”
“戴雨晴啊!”毛学望继续想要喋喋不休的说话。
陈子鸿随意的扬了扬手说道:“好了好了,让给你好了,明天,我会让我的秘书把合作方案给你那过去,然后带你去找那个戴雨晴。”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生意上的事情?
“好,谢谢舅舅了,我请来的医学教授,绝对能把舅妈的病治好。”毛学望连忙说道。
叶墨本来并不关心他们说什么,但是,当他听到戴雨晴的名字,心底还是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看来,戴雨晴这是要跟这个毛学望合作了。
不禁多看了几眼毛学望,心中不禁想着,这货要是见到戴雨晴,还不把她给吃了啊!
此刻,几个人已经来到了客厅里。
陈子鸿让两个人坐下,才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稍等,我去请我夫人,她现在比较重要。”
“陈先生,半路上,我也听毛先生介绍了尊夫人的病情,我想我有办法治好她,请您不要随便相信江湖术士的话,损失钱财是小,要是影响了您的健康,可就是大了。”
梁教授很明显说叶墨是个江湖骗子。
弄得陈子鸿停下脚步,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墨本来不想理这个什么教授,尤其这个人是凌三笑的门下,但是这个人敢在他面前嚣张,那就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