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德顺着柳如风的手势看去,说道:“我女儿李木槿,读高中呢。”
“这是她小时候吧。”柳如风看着照片自己都有些喜欢了,单从这张小时候的照片看,就能猜到现在的样子也差不了。
李洪德抬头顺着柳如风的眼神看了看,说道:“对呀,那是她八个月的时候,现在都十八了,你说我们能不老吗……”
“呵呵……您正当年,还不算老。”柳如风回了一句,眼神重新看向了那张照片,忽然眼睛一亮。
“胎记?”照片上的孩子由于是趴着的,所以能清晰的看到孩子的臀部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形状也特别像月牙。
柳如风心情很激动,心想这次应该不会错了。
两个人再次落座。
柳如风先说话了,“这孩子小时候淘气,怎么屁股上红红的。”其实他这是最后确认,以免再次出现纰漏。
“哦,这个啊。那是她的胎记,一下生就有了。”李洪德回忆起女儿才出生的情景,不禁一阵感慨。
“她一出生的时候我高兴坏了,第一次当爸爸的激动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和她妈妈临床的一家,他们的孩子和我女儿很像,要不是木槿臀部的胎记做标记啊,兴许都会抱错了,呵呵……”
李洪德扬起脸叹了口气,似乎是对失去光阴的无奈。看着柳如风忽然想到对方还是个孩子,不会理解自己的感受,索性又回到刚才的问题。
“柳先生,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愿意留在我家吗?我出高价!”这次李洪德故意把声音放大了些,确信每个字眼都能进入柳如风的耳朵里。
没有几个不喜欢钱的,之所以有的人没有被打动,是因为钱给的不够多。只要给出对方心里的价码,对方的心理防线就会被击垮,到时候不怕他不答应,这是李洪德坚定的信条。
“呃……”其实柳如风自从看到了李木槿小时候的那张照片,就坚定的要留下来了,但为了不让对放看出来自己的用意太明显,所以故意迟疑了一下。
李洪德对手下的人很仁慈,保姆在这里也很随便,不像别的富贵人家那么多礼数。
保姆李月华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眉目周正,眼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看到柳如风不说话,李月华在一边插嘴道:“小伙子,我在这一个月五千多,比在别家工资高了不少呢,还管吃住,我看你就答应了吧。以你的敏捷的身手,每个月至少……至少一万块……”
她认为,柳如风虽然身手很好,又是什么雇佣兵,但是再怎么也是个孩子,每个月给他这么多已经很多了。
一万块哪入得了我的眼?柳如风暗自发笑,虽然自己不是贪财的人,但是价钱也能关乎一个人的名声,为什么明星都要高额的出场费就是这个道理。
听到这话,李洪德赶忙咳嗽了两声,打断了李月华的话,说道:“嗯……我说个价吧,一百万怎么样?”李洪德也不清楚国际雇佣兵真正的价码,觉得给出这个数字已经不低了。
柳如风没说话,静静的品着茶。
李洪德知道是自己给少了,又提高了价码,“五百万,您觉得呢?”他认为一下子提高了五倍,应该差不多了。
“这个……”柳如风略微沉吟了一下。李月华不敢插嘴,在旁边一个劲的打手势,意思是你就答应了吧,这还少啊。柳如风假装没看见,神色不动,就像什么事没有一样。
“您嫌少?”李洪德咂巴了一下嘴说道:“一千万年薪,您看怎么样?”
柳如风一笑,说道:“不是钱的事。”
“三千万呢?您有任务可以去忙自己的,我不限制您的自由……”李洪德暗下决心:想当初刘备还三请诸葛亮呢,像这小伙子的身手,多花点钱也值得了。
三千万,是个什么概念?那意味着从现在开始什么不干,也够一般家庭花一辈子了。这话一出,把李月华惊得都长大了嘴巴,心中暗想:“这价也涨的太快了吧,我一个月才四五千,三千万够我挣几辈子的了。”
柳如风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李总,我说了不是钱的事……好吧,三千万就三千万吧。”
柳如风的话说的很勉强,气的李洪德心里直骂:“还说不是钱的事,这次怎么答应这么痛快?”
李洪德随即掏出一张卡,递过去道:“这里有一千五百万,您先用着,不够的时候再找我。”
“三千万?这么容易就赚到了?”旁边的保姆听的也是目瞪口呆,眼睛里都是羡慕。
柳如风收下的很痛快,他觉得像李洪德这么大的老板,这个数目要的其实不算多。
合作成功,李洪德自然很高兴,忙着去给柳如风安排房间。保姆李月华凑过来小声道:“小兄弟,你真是国际雇佣兵?一出手就三千万佣金,还是你们挣钱容易啊。”
柳如风知道像她们这种普通人,三千万绝对是个天文数字,都够中好几次大奖的了。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对金钱的渴望往往比较大。
笑道:“这还是少的了。”
“什么?这还是少的?”李月华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李家的排场还是很大的,晚上李洪德特意安排了城内最大的一家酒店,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柳如风一看这菜点的还真挺讲究,比自己和胡媚儿吃得那顿饭奢华铺张了不止两三倍。
保安们已经把柳如风视若神明,一个劲的敬酒。不住的说着:“柳大侠好身手啊,整个s城,不、不,整个华夏您都是头一份的……”
柳如风也没客气,大快朵颐了一顿。席上还跟他们讲了自己曾经的辉煌事迹,听得李洪德和保安们的情绪紧张又兴奋。
柳如风的酒量也很让人吃惊,从晚上五点一直喝到八点多,他足足喝了两三斤白酒,居然看不出任何的醉意,那群保安们却已经东倒西歪,有几个人推脱家里有事离开了。
“柳先生,我想跟您说个事。”李洪德看到只剩下了两个人,觉得可以说正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