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恶阵按三才,此劫神仙尽受灾。九九曲中藏造化,三三湾内隐风雷。谩言阆苑修真客,谁道灵台结圣胎。遇此总教重换骨,方知左道不堪媒。何处起,何处止。
内藏先天秘密,生死机关;外按九宫八卦,出入门户,连环进退,井井有条。人虽不过六百,其中玄妙不啻百万之师。纵是神仙入此,则神消魄散。即内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损神仙之肢体。神仙入此而成凡,凡人入此而即绝。
九曲黄河阵!
此阵原由云霄、琼霄、碧霄所布。相传,云霄等三霄之兄赵公明为西昆仑散人陆压以钉头七箭书所杀,琼霄、碧霄为给赵公明报仇、云霄为约束其他二人故三人一齐下山。三霄在与姜子牙等人对阵时由于云霄为姜子牙打神鞭所伤,碧霄为杨戬哮天犬所伤,三霄大怒遂摆下九曲黄河阵。由此,九曲黄河阵威震三界。
云霄曾言:此阵内按三才,包藏天地之妙;中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损神仙之肢体。神仙入此而成凡,凡人入此而即绝。九曲曲中无直,曲尽造化之奇,抉尽神仙之秘。任他三教圣人,遭此亦难逃脱。
阵排天地,势摆黄河。阴风飒飒气侵人,黑雾弥漫迷日月。悠悠荡荡,杳杳冥冥。惨气冲霄,阴霾彻地。消魂灭魄,任你千载修持成画饼;损神丧气,虽逃万劫艰辛俱失脚。正所谓:神仙难到,尽削去顶上三花;那怕你佛祖厄来,也消了胸中五气。逢此阵劫数难逃;遇他时真人怎躲?
不过,这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自云霄、琼霄、碧霄三人去世后,世上再无人能摆九曲黄河阵。更何况,天帝是以一人之力。
“噗……”蛇母嘴角突然流下一丝血。
原来,刚刚的那丝气息只是与宝贝的很相似。
难道,此人同宝贝的关系非同寻常?
前几日天帝的话分明就是在试探自己,兴许,这一切不过只是天帝的猜测,原不过是自己太过于担心宝贝所致。
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又吃了几粒丹药,确保自己同以往一样,旁人看不出异常后,蛇母的心才微微的放下来一点。
哑童站起身来,盯着离自己不过只有两三步之遥的地方,脚却再未向前移动半分。
九曲黄河阵,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哑童的心里不由的有了一丝挫败感,以前,总认为自己在阵法方面已有大成,不想,今日面对九曲黄河阵时竟会毫无还手之力。若师父还在,说不准还有办法能破阵。
“修阵,炼阵,破阵,皆与一心字。心之所向,即为阵眼所在。”哑童的耳边突然想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这是自己当初刚接触阵法时师父对自己说的话,这些年来,自己从未忘记过。可今日一听,竟觉得如此陌生。
看了看天色,太上老君这法应是快讲完了,自己,也该走了。
哑童再次看了眼眼前的这片地,便瞬间在朝阳殿消失了。
哑童不知道的是,九曲黄河阵是天帝近日的手笔,但布阵者,却是另有其人。等哑童知道这一切原委时,才惊觉造化弄人。
人界。
将安宁小小的身体全部都包裹在棉被里时,了无虞的嘴角不由的弯了弯。
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会收养一个孩子。原本当初带安宁到皇宫来只是想为安宁找一个庇护之所,等找到安宁别的家人或亲戚后再将安宁妥善的安置。却不想,除去安宁死于瘟疫娘亲,安宁在这世上已没了别的亲人。
如今,既然自己将安宁收养了,就一定要好好的护着她。
“了了,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等轩辕捷来到安宁宫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声音也就慢慢的降低了。
走出安宁睡的房间后,了无虞这才缓缓的说道:“突然想来看看你们,就来了。”
“安宁最近吃得好睡得好,太医院的人也会定时来为安宁检查身体,你可以放心了。”轩辕捷淡笑。
“有你照顾着安宁,我放心。”了无虞点了点头。
其实,若不是安宁是凡人,待在翼界会对其身体有害,即是是在有费南刹帮助的情况下,所以那时自己就把安宁留在了皇宫。等安宁再长大些,自己再做别的打算。
“轩辕,我听说邻国的事已经差不多解决了?”思虑再三,了无虞这才问道。
之前刚到安宁宫的时候自己就问了问安宁宫伺候的人,得知了和亲王同邻国公主的联姻之事,心头的这块大石头才放下来。
“嗯。”轩辕捷心里点了点头,也算是明白了了无虞这次为何而来。
“那就好。”听到轩辕捷肯定的回答,了无虞面上也带着一丝喜色。
于公于私,自己都不想人界有战乱发生。一起瘟疫,就已经使千万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若是两国之间发生战乱,必定是血流成河,到处都是硝烟四起。
“轩辕,来之前我就在想,你可以在皇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设免费的粥棚,一个方向设两个,这样,皇城每天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被饿死。而别的州县,也可如此。”御花园中,了无虞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瘟疫过后,好多难民都来了皇城,如今的皇城,几乎每处都能见到几个难民。民以食为天,只要解决了难民裹腹的问题,别的,都很简单了。
“最近,朝中的几位大臣也都在商量这件事,但至今也没个具体。”轩辕捷有些为难。
“有什么问题吗?”了无虞追问道。
“一是可以担此任的人不多,二则是若别的州县也实行此法,一层一层剥削下去,到了老百姓手中也就没多少了。”一提起这个,轩辕捷的神情便变的有些严肃。
这样一说,了无虞也就明白过来了。说白了,也就一个“贪”字。古往今来,历朝历代都是如此。